浅浅在穴口中动作的指节,轻轻地往上勾拖起软熟的媚肉。

还在外头的拇指摁压住花蒂,姜槐孕期当中敏感的身体像颗成熟多汁的桃子,湿穴里头的媚肉被触碰着,香舌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从嘴中探出。

精致清艳的脸庞上闪过几分恍惚茫然的欲色,探出来的湿润舌尖轻挑地往上挑弄。

然而迟迟等不到殷朔更进一步,更深的动作。

好慢···怎么还没有开始,想要更多,甚至是····姜槐思绪恍惚地想,甚至于想要

熟悉而陌生的情欲如同潮水般泛涨而上。甚至是,想要殷朔更粗暴,更凶狠一些的对待。

“医官之前说过,可以了。”殷朔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一句话。暗含的深意两人彼此心知肚明。

异物入侵到体内的感觉初始并不舒服,哪怕已经育有一子。双腿间的小穴数日没得到疼爱,薄窄的花唇依旧是粉白青涩的模样,瞧不出来这几年几乎日日夜夜都得背男根,来回地操弄奸淫。

若真的被殷朔的阳具操翻开阴唇之后,被穴道里湿热的媚肉绞紧缠吸弄。就晓得内里其实早就已经被殷朔调教到熟透了。

褪去过往苍白晦涩的脸蛋,显透出健康的红润后。外表看上去是个翩翩佳公子,只有眼波流转时,泄出来的那些许妩色。

胆子大点的人才能隐约察觉出,北燕高高在上的燕君没少在床笫之上被肆意地疼爱。

姜槐还是脸皮薄,听到这句话,依旧还妄想着能够夹住双腿。殷朔这时也不着急,另一只手往上,顺势把姜槐上身的衣物扯落掉。

腰带早就不知道丢到何处去了,姜槐现在身上只不过是松松垮垮地穿着衣物。殷朔只需用上一些力道,就能很轻易地令姜槐整个人赤条条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别··别看了··呜呜··”姜槐咬着几个字,混沌不清地求饶起来。

嗓子被黏糊的糖浆堵住了一样,声音只能像叫春的猫,发出点哼哼的求饶。

他徒劳无功地,用手慌张地挡住自己胸乳,早前一直想掩盖的异样,此时终于暴露在了殷朔眼前。

胸乳对比新婚的头几年,多出来几分丰腴。加上殷朔每每在姜槐身上肆意驰骋之时,惯爱于用唇舌用力吮吸姜槐奶子上的乳头。

原先粉涩的乳首,糟了殷朔这条贪婪且不知疲倦的餮狗反复地舔舐之后,养出来了一幅红艳熟透的模样。

两颗茱萸嫣红的挂坠绵软雪腻的乳肉上,在怀第一个孩子时没少乳首硬胀得似小石子,没少被殷朔反复用唇舌抚慰。

现在肚子里又揣了一个,胸乳重新变得沉甸甸。

像是在重新二次发育一样,甚至于,更为软熟多汁。

姜槐难以掩盖自己胸口的异样,想用双手用力遮掩胸脯的动作,把软滑的雪腻凸显而出。

殷朔手掌动作精准地捧握住姜槐凸硬的那一点茱萸。

“别……别看了!”遮掩的手臂被用力扯开。

殷朔低下头,烫热的舌头顶弄住那颗红果持续地往上顶。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不光下面流出那么多水,上面…”舌头也卷袭而上,把从乳孔中滴漏出的点滴奶汁一滴不漏地吞吃进去。

“上面也流出来了。”殷朔看着姜槐胸乳被手用力揉弄起来的红痕。

虽然殷朔已经把乳首漏出的奶汁贪婪地舔舐干净。然而唇齿还念念不忘地含吮住。

出声说话时,还带着闷闷的笑声,“都不注意些…”带着揶揄的笑意。

原本还是凹陷的乳首,生生被从上反复地吮吸凸显出。一股强烈的酥麻与刺痛伴随着殷朔的吮弄被榨弄而出。

“别……别弄这个…不要,不要这样!”处在孕期当中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

姜槐下腹瞬间猛地开始绷紧,烫热的逼嘴从深处不断地开始泄出湿滑的液体。姜槐清醒地感知到自己在失控,收不住自己还在不断吐露出淫液的湿穴。

简简单单地两根手指偏偏是最为磨人的淫具,足够耐心且恶劣地开始把屄口层层叠叠的浪肉来回刮蹭驯服。

殷朔热烫的唇齿重新开始裹缠住乳头,舌苔似糙纸,来回地顶住乳孔,把微陷的乳首给挑弄而出。

胸乳被拼命吮吸而出的力道,恍惚之间令姜槐觉得胸口胀疼不已,在穴口中被两指来回戳碰的穴道。

整个穴口都在拼命地绞紧收缩,胸口和下身被殷朔来回灵巧地开始进行夹击。

殷朔的手指完全得陷入到软湿嫩红的鲍穴当中,空虚的雌屄感受到手指开始动作反复地来回进行奸淫,连忙开始不断进行绞紧解馋。

“乖,别害怕。放松点,我在呢。 ”殷朔的手很轻易地就被淫水给弄湿殆尽。掌心也熟稔地凑近姜槐已经开始泛起濡湿红艳的苞穴。

“唔啊……哈……”姜槐哭喘着起来淫叫,无意识地开始摇晃自己臀部,主动敞开自己的湿穴好方便殷朔的手指喂进去。

胸乳万分主动地开始挺起,足弓绷紧了,忍不住在光滑地丝绸锦被上来回地磨蹭,弄起一片褶皱。

乳首在某刻硬疼得像颗

待得手指往姜槐的雌屄感受出不少湿意之后,拇指摁压住硬烫的花核,成功得逼得人在身下颤抖。

唇齿含吮住的奶子,在此刻突然间温度升高了点。姜槐仰起头,环抱住殷朔深埋在自己胸口上的头颅,被男人来回在雌屄中反复奸淫的手指奸逼得挺起胸脯。

“咿呀……哈……”前端原本还是疲软着的玉柱,不停地从铃眼中吐出清液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来,勉强披在两人身上的衣衫随着厮磨的动作,凌乱不开。

外头北风正紧,室内春光大好。灼人的温度在两人之间不断攀升,姜槐弧线优美的小腿因为小腹一抽一抽上升的热意,忍不住在半空中荡出微小的弧度。

姜槐白嫩的脸颊上晕染上桃浮秾色,鬓角被汗水打湿的乌发垂落。

被情热融化的糖浆,软和乖巧至极地挨蹭在殷朔身上。

奶尖尖是长成后亭亭翘立的荷,受着了殷朔反复地用欲望与痴迷浇灌。

最终在两人清浓蜜意的时候,熟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