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听到动静,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神志不清地晃头,想躲避掉那种被窥伺的羞耻感,哭哑了声音,屈辱地对殷朔哀求,“别··不··呜呜··求你··不要··不要看···”
但是绷紧的琴弦终于要断了,姜槐就在殷朔滚烫的目光下,弓起身子,玉柱茎眼打开,伸手慌乱地想挡住下身不让殷朔看到自己狼狈又堕落的样子。但是小穴中已经受不了喷出来一小股清液,玉柱也打开了关口,喷出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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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失贞的公主 ,被继子鸡巴开苞顶膜奸处批 粉批成鸡巴套子
殷朔一进到内室时就察觉出来不对,床幔被拉上,床帐里头传来细细的低喘。
他猜测或许是姜槐在睡梦中动了情。
喘息声听上去像是里头的人正遭受什么甜蜜又疼痛的折磨,
姜槐性子过于内敛,连独自一人的时候都压抑着本能,轻声呜咽着,甜丝丝的。黏着蜜般。
姜槐体内存着的寒毒已经逐渐被驱除,现在留下的是手脚容易酸软无力的后遗症。
这些时日殷朔在一点点诱哄威逼姜槐卸下心防,气短无力的美人到最后就是被他自己给压在身下,毫无防抗之力,每一回都是奶子上的乳头最后嘬得红肿。
殷朔脚步放缓走进床边时,想到姜槐近日来越来越黏着他的举动,心中升起了点得意。
这与他当年爬到高树上替姜槐摘到风筝,姜槐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胸膛中升起的喜悦相同,甚至多出来许多扭曲的欣喜。
越靠近,殷朔鼻翼越能清晰嗅到那股隐隐的甜香,习武之人耳力很好,他还能够听到有些细小轻微的水声,一小簇一小簇在往外冒。
手掀开床幔,看到里头景象时,殷朔有一瞬间认为自己是不是陷入到什么精怪魅妖织就的淫色陷阱中。
这是··什么···殷朔想。
他大脑有一瞬产生了喝醉酒似的晕眩,呼吐的气息变得沉重。
身体比意识产生的反应更快,殷朔身下长着的鸡巴很快地充血发硬肿胀,即使是在繁重衣物遮掩下,他胯下也很快地挺起可观的一团。
日夜梦中思索的人,双腿以一个平日里绝对会羞于摆开的姿势大张,
双眸染上浓稠的欲色,殷朔不敢移开视线,怕一分神会错过一分美丽的景象。
殷朔能清楚看到姜槐腿间秀气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弹动,因为被自己突然出现吓到了,花柱抖索着射出了精。他注意到那个小小的铃口微微的张开,喷射出的浊白把被褥弄脏了一小块。殷朔视线往上,还有点滴喷溅到姜槐白皙的小腹上。
那根秀气的鸡巴他也最喜欢疼爱,习惯用口腔包含住姜槐的玉柱,再用手开始来回抚弄两旁漂亮可爱的花囊。殷朔想到每每这时,姜槐都会哑着嗓子在哭喊,摆着腿释放出精液。
直到最后甚至被玩得毫无东西可射,只能可怜地喷出点清亮的粘液。
殷朔想到自己平日里最爱将姜槐搂抱在怀中,用和现下自己硬涨的鸡巴抵着人的臀缝,手再伸进姜槐双腿间,从花阜一直往上沿路揉搓。
现在姜槐双腿间的一个粉批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折磨,痉挛收缩喷出一小簇清亮的水柱,洁白的布帕勉强遮掩住暗暗发骚的穴心。
“别!不要,呜呜··不要看了··”姜槐瑟缩地退到床榻上的一个小角落处。
姜槐想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赤条条的暴露在殷朔面前。
自己居然会···会变得这么··淫荡,身体的感受不受自己控制,刚刚潮喷过的小穴,居然又开始痒了起来。
莹白的牙齿咬住水红的唇,欲盖弥彰地想要快些并拢起双腿。弄巧成拙使布巾往里头挤了进去,刚高潮过后还敏感的穴道,正敏感着。布巾就顺势滑弄进去,屄口贪婪地吞把粗糙的布料吞入,空虚的穴道不堪地潺潺淌出水。
“唔···哈··”
好疼,好难受···
姜槐崩溃地哭泣,泪水顺着姣好的脸部线条滚落而下,乌黑细密的睫毛不安地颤抖,在脸上投下一层浅浅的阴影。他现在整张脸都是湿的,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有几缕黏在他清妩的脸颊上,脸颊漾起湿粉色。整个人溢出一股有些纯媚的色气。
殷朔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目光从姜槐粉白玲珑的脚趾一路顺着小腿优美的弧度线条往上游走。姜槐在滚烫的眼神注视下,羞耻地在颤抖。
殷朔扯掉身上碍事的衣物,压下来,没了裤子的遮挡,青筋遍布的驴屌直接弹出来。
硬得已经发疼的鸡巴尺寸大得过于骇人,过分的狰狞丑陋,两端的阴囊似鹅卵般大小。
儿臂粗的肉刃肏进骚穴时,怎么说都会把小穴撑胀,最开始都得用手开始好好揉弄出水几回才对。
如果是熟透的浪穴含住那根鸡巴,或许还能努力点掰开屄唇,快点吞咽进去。姜槐腿间的处批,虽然刚潮喷过一次,甬道里的褶皱有些松软下来。那么紧窄的处女地,直接肏进去,怕是会能把蚌穴给直接肏坏。
姜槐阴户生得实在是浅,花唇只是被男人舌头舔舐过几日,还是淡浅的颜色。殷朔挺动腰杆,鸡巴顺着姜槐已经潮湿的下体磨蹭。他伸手往姜槐身下探去,把骚穴吞吃进去的布巾扯开。
酸软的甬道还在念念不舍地在挽留,淙淙沁出的骚水都把布料给浸透了,扯开时还拉出几缕银丝。
眼前雪白的脖颈晃动着,在殷朔面前交杂成了凌乱晃动的魅惑。
殷朔伸手按压住姜槐花蒂按压玩弄,初始只是有点粉红的阴蒂被摩擦揉弄下很快的呈现出糜红色。两指按压用力碾弄,把清透的水液特意勾出。
“哈··唔··别··好痒··好痛··”
强烈的酸痛感从姜槐下身传来,他雪白的脖颈扬起像是受难的天鹅。蹙着眉,双手在绣被上滑弄,脊背挺直向前,但是臀部却因为花道痒热得过分厉害而开始往后迎合。
粉白薄嫩的两瓣阴唇在粗厚火热的龟头来回擦弄下,贪婪饥渴地翕合。露出内里软红的媚肉,嫩涩批口还不时吐出骚水。殷朔能看到丰腴的腿根间露出已经硬得如同石子般的花蒂,花蒂触碰到他龟头,湿唇也在黏糊地拼命挽留鸡巴,舍不得他挺腰小幅度地狎弄,淫液顺着姜槐大腿根往下滑。
姜槐紧紧地闭上双眼,眼皮下的眼珠不安慌乱地转动,他心中产生了些埋怨。小口吐出热气,性子一贯内敛地他也忍不住开口催促,“唔··快·快些,好难受···”
雪白的臀晃了晃,作出迎合地姿态。
从最开始对于殷朔触碰而抗拒的冷美人,到现在几乎完全顺从地摆出任由其奸逼的姿态。一股刺激的征服欲从殷朔内心升起,这比他在战场上接连攻下数城
早在方才就已经凶狠地翘起从铃眼渗出黏液,衣物布料磨蹭间已经把龟头弄出莹亮水滑的态势。
雄厚的气息把人包裹住,碰到殷朔滚烫宽阔的胸膛,姜槐整个身体酸软下来,整个化成一滩水。继续把臀部往后挨蹭,小舌探出嫣红的唇,搁浅的鱼一样张开嘴想要呼吸。
“斯··怎么喷出了那么多水··”殷朔早就忍不住,急躁地挺起自己的鸡巴往湿穴里头插。双眼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有些充血,蓝色的那只眼睛在欲望交杂之下,显得诡异,看上去像是捉住身下发情的雌兽征服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