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眯着眼饮茶享受短暂的安宁,只要把那位烫手的山芋送走,他自己再快点离开燕国,重新回越国舒舒服服待着就成。

王节轻轻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看见李青有些落寞的背影。也算是老油子的他也能猜个八九不十,不就是觉得吴越国力败落,为臣子过不去心上那关吗?

王节摇摇头,想起自己曾经有幸参与的越宫夜宴,越王的奢靡浪费,以及曾听闻的酒池肉林荒唐乱景。

闭上眼,觉得自己安安稳稳活着已是混得不错。

好过以往那些同僚,触到现下性子越发暴虐的越王霉头,被丢到酒池中活活溺死的下场好得多。

【作家想说的话:】

突然闪现!要准备开学了,事情有点子多(也不知道是工作好还是读书好),可以先养肥哈=W=

下章换个地点开始贴贴啦=w=

明天希望给这个小故事折腾出点文案出来

第38章 装出纯样的婊子,回忆逼奸磨处屄情动笨拙擦雌穴 被发现崩溃潮吹

姜槐在阿织陪同下走上二楼厢房,他步子有些缓慢。

阿织以为他是旧病未好,颇有些忧心忡忡地问:“殿下,慢些走,不急。”

因为是在驿站歇息,加之姜槐有些厌倦穿着繁复的嫁裳,索性最后随了自己性子。

只简单穿了雪青色的衣袍,瞧着像是位闲散文士,怎么也不应该弃搁在塑风苦寒之地。

他总是萦绕在眉间的愁绪近些时日轻了些,脸上往日总是虚虚笼罩着的苍白灰败之色少了不少。

阿织单纯地以为殿下病快好了,但是心大的她没瞧见姜槐脖颈处那点红痕。

姜槐怎好意思给人窥见那些潮湿情色的欲痕。

他现下每次见到外人,都得细心穿戴好衣裳,努力掩盖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生怕别人发现越国送来和亲的王子,在和亲路上,早早与人发生了首尾,奶子都被要玩熟透了,甚至还被咬得破了皮。

姜槐特地选的是较为宽松的内裳,是为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原因。胸乳上两颗熟媚的浆果被燕国胆大包天的登徒子犬齿啃咬玩弄得弄破皮,若不穿上宽松的款式,怕是短短几步从马车上驿馆的距离,就能重新刺激得两颗乳果挺翘发硬。

察觉到阿织以为他身子骨未彻底好全,才走得如此慢。

姜槐有些脸热,走慢是因为双腿间,自己觉得最为难堪羞耻的部位,早早被殷朔的驴屌磨蹭得发红。

那地方生得实在太娇太嫩,滚烫的鸡巴只不过是蹭着粉白的处批几下,都还没用铃口冒出的精絮用处批彻底擦干净,娇贵的小穴就开始被刺激到痉挛。

姜槐那晚上就被强烈的疼痛白了脸。哭闹着不愿殷朔再进去。

临到驿站前的那一晚上实在混乱,殷朔心疼姜槐哭得可怜,只是借着人白皙柔软的手握住性器打出了不少精絮,糊在花户上,不知餮足地用阳具挤蹭花户好数十下,伸手拨弄了几次花蒂才念念不舍的放过。

到最后还把烫硬的性器塞进姜槐小嘴中,挺胯了数下,直到姜槐意乱神迷,嘴巴发酸,记不清过了多久。殷朔这才喘息粗重,释放了一轮。

兴奋得嘬着姜槐乳肉两颗红肿的奶头,把还硬挺着的鸡巴抵住姜槐绵软的桃臀。

使得姜槐现在上楼步伐如此缓慢。

他瞧上去是端着一幅高洁的模样,谁知道昨夜是不是又得噙着泪水,唇瓣被吻吮得红肿,用还嫩得出水溢出似的乳肉,围拢在一块情色地日夜伺候其总是性欲昂扬的阳根。

好在衣衫宽大,遮挡得够严实。

不然谁知道越国送过来的“公主”早早把湿热的花阜打开被人用鸡巴猥亵玩弄了一通。晚上射出来的精液都没得时间好好擦拭干净,成了精斑糊在粉白的雌穴上。

走动时,两瓣软肉摩擦起来,挨蹭到,粉潮的软肉相互挤压挨蹭蠕动。

只不过是细微的触碰,却被直接放大了所有感官。还是寒天,一直纠缠着姜槐的寒毒消失了似的,更多的是酸麻的热意。

他舌尖无意识地抵住贝齿,唇瓣还残存有昨夜纠缠时留下的红肿。唇色早早摆脱了病时的黯淡,水润得诱人。

姜槐对着外人的努力伪装出的清明眼神逐渐换上,眼仁泛雾蒙蒙的情潮,似盈盈春水荡漾。脖颈泛起热意,只能慌乱地

他有些嫌楼梯太过漫长,抬腿上楼的时候,大腿根处磨蹭起来,甚是磨人, 有什么东西蒙住花穴似地,令他不太舒服。

姜槐掩盖在乌发之下的耳垂,渐渐泛红。虽然身旁的阿织在说着打趣的话,但姜槐已经无法分神思考更多,他心头浮起慌乱,也只能努力地挺直脊背,装作表面镇定平静的样子。

“殿下,殿下···”阿织连连询问勉强拉回了姜槐思绪,他回了神,想问有什么事。

却见到阿织刚想要开口却哑了声的举动,一阵沉沉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殷朔走了下来。

许是方才要与驿官交接文书,殷朔穿着北燕亲王常服,北燕尚黑崇玄鸟,故他下裳用黑金织就的玄鸟图腾。平日常拿着的黑刀换成了礼剑,阿史那努在他身旁恭敬地地上一卷文书。他表情没了平日总是挂着惫懒微小,神情冷肃,肃杀得像是刚见了血长刀,一身气势震得阿织收起了声。

殷朔听到动静,抬起头。见到是姜槐,嘴角微微勾起,好像那一瞬间迸发的杀气不存在似的,但双眸似鹰目一般紧盯住姜槐不放。

姜槐的乌发今日照旧的是用发带松垮系着,像流光溢彩浓墨般的乌稠锦缎垂落而下,恰到好处的挡住脖颈上。昨日夜晚殷朔用利齿啃咬出的齿印。殷朔瞧着,姜槐乌发一定会整齐妥帖地顺搭着,他知道姜槐内敛怕羞的性子,端整衣衫包裹下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被殷朔这几日路程上用滚烫的精种玷污过了。

骨子里头还是慌乱羞怯地不敢露出一丝端倪,努力要摆出一副清正修竹挺直般的样子。哪怕前一晚上被鸡巴喷出了不知道多少精絮弄脏了那张面容。

但这样殷朔反倒更想逼出他维持不了镇静,被自己一步步逼出崩溃求饶的模样。

楼梯拐角昏暗,姜槐落在殷朔眼里,像是月色琼枝,生着晕光般。

那张脸生得实在好看,没有庸尘的媚俗寻常,在外人眼中看来的确是位长得清丽端方的贵公子。

然而殷朔知道,姜槐唇瓣寻常时并不会显得那么的妩红。他不懂胭脂水粉,但晓得每回自己冒冒失失地亲吻品尝上久点的话,那张唇就会逐渐被染上这胭色。殷朔喜欢姜槐脸庞被自己行径染上秾艳春色的模样,眼角眉梢间是只有自己才懂分辨出的点滴春色。

殷朔只是多打量了几眼,便觉得喉头干渴,一股强烈熟悉的躁动传上来,闹得他脑袋发昏。

不过是短短的几瞬息目光接触,姜槐已是觉得分外难捱。

殷朔目光炽热的看着自己,眼神如有实质般,一寸寸地扯落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