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都没进一步欺负他呢,就一幅已经一幅被欺负透了的模样,如云似的鬓发散乱着。

殷朔本想缓慢放过他口齿间已经被他玩得红肿的茱萸,舌尖顶住了美人那一处酥嫩的乳团,利齿先是在乳头上恶劣地磨了磨,才缓慢地放开。

偏生生逗弄似的,非得把叼弄住的那一点儿,拉扯出一点,像在含弄着一处黏稠绵软的白糕,

似乎是在舍不得姜槐雪白皮肉上好不容易才被逼弄出的一点甜,殷朔才会如此用唇舌这般折磨于此。

殷朔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衣衫半解,胸乳上下起伏,雪色的肌肤上还残存着不少他方才故意留下的痕迹。

明丽如芙蓉的脸上被他欺负得似乎润湿上了水汽,雾蒙蒙的双眼中盈盛着的是对于殷朔放浪举动的羞怒,但又恐于他手上捏握着的把柄,只能暗自吞咽下前往异国路上遇到的委屈。

明明应该是作为圣洁的和亲“公主”缔结两国之好,可现在这幅雪面生晕的娇态,怕是还没能等得到入了北燕的王宫,在和亲路上就能被这个怀有狼子野心的殷朔,奸逼了个透彻。

殷朔瞧见姜槐那副令人生怜的情态,心头似乎有一把火在灼烧,喉结上下滚动。

似乎是在沙漠之中干涸至极的旅人,终于遇着了在烈日之下突兀献上地甘泉。只想不管不顾地尝试触碰。

马车在大道上行驶,车轮碾过小石子,略微摇晃一下。

姜槐背靠在马车车壁上,硬物冰凉的触感稍微冲淡了他体内不知明具升起的燥热,纤细的手臂虚虚笼住他身上微拢而起的的小雪包,使得白嫩的奶子不受控制地拢在了一块儿,淫色地在晃荡。

姜槐太紧张了,外界细微的晃动都能使得他内心如同惊弓之鸟般,偏生还要装出一幅镇定自持的神态,勾得殷朔越发想要从虚幻的云端拉扯而落,一同沉沦于混乱不堪的情欲当中。

殷朔强硬地握住姜槐柔弱无骨的手,欺身而上。他收起了他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半垂下眼。

强拉着姜槐的手放在他胯下硬涨的高昂处,装出了点可怜和急迫,明明自己才是真正的欺压者,偏偏憋着一股子坏,硬要姜槐施予他这个恶徒恩惠。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文的大家呀

第36章 不该多恨一些把你丢去北燕和亲的“挚友”们吗?(剧情跳)

风雪实在太大,和亲队伍在道路上艰难地前行着。

从高处望去,这一行人看上去像是灰色蜿蜒而上的痕迹。

“阿史大人,这雪实在太大了,我们要不在此处稍作休整吧。”说话的是南越派出的使臣王节,他已年过四十,头发胡子却早早花白一片,对着一路上越往北越荒凉的环境,内心暗中叫苦不迭。

真是个苦差事,那帮只懂得弄权的老狐狸们肯定不想干这活,最后推到他身上。

王节恨恨想,闹吧,搅和吧,遇着北燕的铁蹄和南楚的背信弃义,不都是一样的酒囊饭袋!

他皱着眉,有气无力地提议。顶着周围北燕官员暗暗带有不屑的眼神,裹紧身上衣袍,振了振袖子。又想要做出一幅正直样,但他说话的语气对着他身旁黑甲武士恭敬不少:“阿史大人,这场风雪一时不会停,不如在此地稍作整顿吧,你瞧这队伍里,大家也累了,确实走不动。”

燕国使官阿史那努勒紧缰绳,瞥了一眼王节,沉声回复:"此事需得听殿下吩咐。"

王节听到,苦下了脸,心想:听你们北燕殿下的安排,那位殿下当年被送往吴越为质,日子过得可不算好。等下听到我们吴越人受不了那么大的风雪,怕是还怀着怨恨,死命折腾。

想到这出,他花白的胡子抖了抖。

嘴巴上下翕合,还想说些什么反驳,撞上阿史那努冰冷的眼神。什么抱怨都咽下了,只能故作镇静对阿史那努拱拱手,“那··有劳阿史大人了。”

王节心下咂舌,这些燕国人一个个瞧着都是不好惹的蛮族,哪怕当年的周天子将其幼子下嫁给燕王室。

但是这么多代过去,这些北燕人没学得半点儿周礼正统,依旧是未得教化的蛮夷样!

想到北燕使节阿史那努那副长得如同山塔般的高大身形,看着就像是从沙场上征战的凶将,被北燕王室派来当个使臣吓唬他们一向瞧不起的软弱吴越人。

更别说还有那位长了一双异样眼眸的北燕八王子,虽然年岁不大,并且总是带着笑意,但是给王节那种阴狠凶戾的感觉比之阿史那努更甚。

王节想到殷朔在战场上连破数城,杀得南楚士兵听其名字便心惊胆战的传闻,只能暗自庆幸吴越和北燕暂时是盟友。

王节看到阿史那努骑马向殷朔禀报的背影,内心又开始懊悔自己怎么就不能再忍耐一回,何必再过多生事,悔之晚矣。

他只能抚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暗自祈祷那位“杀神”不要再过多为难了。

王节以为阿史那努前去的方向应该是殷朔待着的马车,没想到来的是吴越和亲殿下在的大车。

荒唐!真是荒唐!王节抚着自己胡子的手不停抖动,胸中升起一口浊气,逼得他忍不住想咳嗽。

怪不得方才那么久没见到殷朔,原来跑到那里去了!哪怕与燕王和亲的对象是男子,殷朔贸然闯进此处,无论如何,都违反礼数。

王节想要前往询问,但想起殷朔这般煞神模样,心中再多不忿,也只能暗暗压下。

阿史那努走到姜槐所在的马车之前,恭声询问殷朔,“殿下,吴越使臣说风雪太大,想要我们在此处休整一会。”

车外一片肃杀寒意,马车内里倒是春色醉人。

只见着早先那副端庄稳重的和亲美人,现下上半身嫁衣被剥落下来,玉颜生晕,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胸前比正常男子微微凸显出的乳肉,现下正被充当发泄做的淫具,狰狞丑陋的驴屌在姜槐胸前雪白的皮肉上留下一片腥燥的痕迹。

美人红色的乳首正好被殷朔阳具渗出的淫液玷污,那点儿红尖尖坠着几滴白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在路上就已经早早地和人暗通款曲,奶子被玩大,最后漏了奶汁被人发现。

燕国来的蛮子正显出自己胯下凶恶的阳根欺压着从南地来的王子,他衣衫还算整齐,偏生露出自己胯下那根紫黑色的丑陋阳根,抵着姜槐雪腻的乳肉淫玩。

阳具先前早蛮横地逼着和亲美人用手弄过一回,从马眼中喷出的精絮把姜槐白皙的手心玷污得一塌糊涂。

察觉出兴致的殷朔还不知满足,像是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劣童。打上了姜槐胸前小奶包的主意,未等得姜槐回过神,就骑在美人身上,不顾姜槐的推拒与低泣求饶,用紫黑狰狞的驴屌顶弄住那团乳肉。

尺寸骇人的物事,只消触碰到姜槐那玉雪柔肤,就已经刺激得贲张涨大。

淫邪地一耸耸玩弄,随着马车走动的晃弄,殷朔那根丑陋的鸡巴,时不时就会一不留神碰到姜槐那张玉雪花颜。使得姜槐好端端的一个端洁面孔,白皙的下巴处被强硬粘上了污白的精液。

更别消说,殷朔在姜槐身上四下游走的手,极富巧妙性地按着姜槐身上敏感的穴位,确实是用来缓解姜槐身上寒毒的。偏生不安好心的小狼崽用了点力道,弄得身下人筋骨都酥了。

少年将军挺着劲腰,狰狞的肉刃不想放过被他压在身下大美人的奶子,并且他满嘴不着调地说什么,“我这替你寻来治病的法子好不好?”

被殷朔唇舌玩过的乳肉还未缓过来,就被那根丑陋东西顶住红肿的茱萸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