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洛忬白净的面庞上缓慢染上淡淡的绯红。娇嫩的腿根不光被弟弟的鸡巴来回冲撞磨出一大片红痕,连深深浅浅的齿印咬痕都在腿心那块地。

洛忬脑海中不受控地回想起,洛瑄尖牙反复在其上是啃咬的力道,牙齿尖端戳弄上皮肉的痛楚与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掩藏在雪白被褥下的双腿忍不住动了动,潜藏在窄紧的阴阜中的水液在不安分地晃荡,水声不清晰,近乎不可闻。

但就是那么一点儿细碎的声音,仿佛在洛忬刚被开拓过的身体上迸溅而开,花苞含苞待放,包裹着里头嫩嫩蕊心的花瓣,微微晃荡的响动。

该死的···洛瑄这个!昨晚洛瑄射进去的那些东西压根没有清理,平日对哥哥言听计从的好弟弟学会了把哥哥外表擦拭得干干净净,但藏着坏心眼,那些从丑鸡巴上射出来的精种,还妥妥当当地安置在温暖的巢穴之中。

洛忬手攥住床单,脸庞好像更热了,身子往被子下蜷缩,雪白的棉布挡住了他大半张脸。

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反而像是青春期里头的少年,得在被单掩盖下,才敢做出那些被师长令行禁止的色情事。

洛忬身子往被子下钻去。

好一半会儿,才敢鼓足勇气低头往下看。唔···洛忬只不过粗略扫了一眼,就被自己阴阜上小批的惨像给吓到了。

经了一夜洛瑄强制的肏弄的阴阜,像个刚被蒸熟的小馒头,略微鼓起。娇嫩的馒头屄被狗鸡巴给奸过之后,被强硬射进去了一大股精水。

花唇被男人性器鞭笞得红肿不堪,小逼缝早就被肏开了,穴口在昨夜洛瑄意犹未尽退去时,被撑开出了一个小圆洞。

但因为两旁的小阴唇被玩得肿痛,反而很好地含拢住射进去的精水。

但显然洛瑄那晚并没有想着要那么快放过他,性器与粗硬的耻毛在一块,不断勾勒描画逼嘴具体形状,说着什么“要替哥哥好好处批的形状尺寸,以后给哥哥准备衣服尺码要重新做了,不然会磨蹭到哥哥那么嫩的屄嘴上,磨坏了天天流水怎么办。”

洛瑄挺弄着鸡巴在那壶湿热的肉嘴上不断乱蹭的后果就是,整个腿心现在看上去淫荡无比。

干涸掉的精絮黏在红肿的瓣唇上,花豆也没被放过,可怜兮兮地挂在上面。大腿根上到处挂满了洛瑄干涸的精液,甚至于后头的小屁眼也没被放过,

看上去不知道是去哪援交过,想要一次性抬高处批被开苞的价格,贪婪的吞吃了好几根鸡巴,才会出现被玩得那么惨的情景。

更别提前端的花柱处在不应期,软软绵地在沉睡,若是仔细瞧,可能能看出那根东西怕是在昨晚也没少被洛瑄用力蹂躏。

洛忬手缓慢向下,探到肿痛的嫩嘴上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正想再鼓起些勇气好能清理干净穴口的精水,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

洛瑄脚步声传来,他眼力很好,一下子就捕捉到藏在被子下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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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隔着被子,洛瑄闷闷的声音传来,声音压得有些低,藏着点不解和委屈。

又来了,每次就只会用这种招数。

床另一侧往下陷了一下,洛瑄坐在洛忬一旁,“哥哥,别生气了。”

洛忬沉默不语,他还在被子里闷头生气。听到耳边传来窸窣响动,洛瑄的声音离自己越发近,嘴巴还在喋喋不休,“哥哥,理理我好不好?”

倒是好笑,明明昨夜疯得最厉害的就是他,现在黏糊缠人得最厉害的也是他。

心口跳得厉害,是气的。

“油嘴滑舌。”洛忬掀开被子,努力控制自己表情,对上洛瑄的视线。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文的大家呀,剧情建议跳

第30章 坏弟弟激情告白吓坏懵懂哥哥(全是废话剧情,速跳)

“油嘴滑舌。”洛忬板起脸,开口说出的话带着浓浓怒意,但昨晚那场靡乱的破处行径,轻灵动听的嗓音都被洛瑄鸡巴压着女批,逼得用来在床上发出哭吟,漂亮的小夜莺被囚困在床上,一声声哭泣和尖叫都带着被情欲催发的熟香。

令他的嗓音沙哑了不少,即使努力想要将话语变重,想重新做出一副保守严苛的大家长态势来训斥不听话的弟弟。

然而洛忬眼皮上还带着一晚被奸穴后揉染上去的绯红,雪白的脖颈扬起像只漂亮优雅的小天鹅,被狂徒玷污亲吻而弄肿的嘴唇开口的指责,听上去反而是晨起时,发现在自己花穴被性欲旺盛的丈夫射了一大股精水,白嫩的腿心全是挂着自己弟弟射进去的腥浓精液,没被清理而开始的抱怨不满。

只是轻轻浅浅的一句指责,洛瑄听到,那双漆黑的瞳仁忍不住颤动,阳光俊朗的面庞因为心底埋藏的甜腻痴迷一不小心暴露出了点儿晦暗不明的扭曲郁色,好在只是有那么一点。洛瑄庆幸自己还能现在还动的隐藏自己情绪,不至于因太晦暗吓到哥哥。

他骨节分明的手有些颤抖,但依旧不由分说地握住洛忬白净的掌心。

洛瑄低下头仔细观察着洛忬脸上表情,看到哥哥面上并无多大抵触的情绪。试探着靠近洛忬,心满意足地看见自己身影笼罩住洛忬。

凑近了些,鼻翼好似能够更清晰地嗅闻到洛忬身上的淡香,缓解洛瑄自血骨深处一直涌动不停的暴戾。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洛忬眉目淡淡地看着洛瑄握住自己的手,询问的话语没有完全说完。

但依两人自上辈子的默契和血缘上的心有灵犀,有的话语也不必说得太满。

洛瑄下意识握紧了洛忬的手。

“之前··一直头疼,然后,下雨天·····”他声音此刻听起来像是饱受头疼折磨的少年,在和自己关系密切的哥哥诉说病痛对自己的折磨,与昨夜在床上黏糊痴缠住洛忬时的低哑中蕴藏风雨残乱般的疯狂完全不同来。

在被洛忬用‘油嘴滑舌’四字责备之后,对着自己哥哥的小声抱怨都在此时变得轻声缓慢。

少年人体温似乎总是偏高,温度从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传递。

洛忬睫羽不安地颤动,但也没有立即甩开洛瑄的手,纯白如一拢栀子花的手腕乖顺地被洛瑄握住。

上辈子自从洛瑄入魔之后,他们两人之间偶尔有的肌肤接触,多是处于剑拔弩张的场面。洛瑄那双手通常死死扣住洛忬肩膀,力道极大。冰冷的温度与眼底汹涌的情绪似冰刃不见血地将他割伤。

偶有几次只有两人的相处,也不过是洛忬像道沉默冰冷冰冷的影子立在一旁,洛瑄在阴阳怪气说着些自己听不懂的胡闹话。

入了魔的洛瑄,双眼是狰狞而冷漠的黑红,伸手钳制住自己的温度也是那么的冰冷。

“哥哥,别生我气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的。”洛瑄开口还是有些哑,现在的情况已经比他之前所假设的要好得多。

要是能够再凑近一些····再努力凑近点。他个子已经能够轻而易举俯视着洛忬,不经意地,缓缓拉进两人之间距离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