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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在狩猎途中遇袭,此事非同小可。刺客还是打着扶持末帝的旗号来行刺。众人也知道这皇帝都是对自己的位置能不能坐得安稳与否是很看中的。当今天子虽然是篡位而得,对这所谓的正统来源虽然不是看得很重,但来刺杀,可谓是触到了逆鳞。

陆鸣躲过了刺杀,将刺客擒住,此刻只言匡扶周朝之后,就趁人不备饮毒自尽。前朝气数已尽,末帝也堪堪只在位十天,怎么想也不会真培养出如此多的死士。倒有可能是幕后之人打算将脏水引到所谓的前朝势力上,转移视线。

将剩下还未来得及自尽的刺客严刑拷打之后,终于将他给逼得说出幕后主谋是谁。居然是天水洛家,想来是陆鸣推行的“大索貌阅”核定人口稳定税赋和抑制兼并的政策,把一些人的利益伤害了,狗急跳墙想到了这一昏招。

陆鸣当时听到这消息,莫名觉得心头涌起一阵慌乱。若说因为刺杀一事,在战场上拼杀存活过来的人倒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猛然的陆鸣突然想起还在苑中的容寻,当即马上派人搜寻,幸好赶上。不然就差一点,他心尖上的阿寻就要被那个不知好死的洛衡季给抢走。

端坐在书房首位的陆鸣低垂着眼看着弹劾洛家的奏章,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禀报事务的官员将自己声音压到最低,连动作都努力放轻,就怕自己哪一点出了差错。

陆鸣听了禀报之后,低低笑了起来。他将奏章随意放到案上,“百年的簪缨世族,天水洛家,胆子倒是大。”

官员低头不做声,心下想着天水洛家的确是名门望族,但面对绝对的皇权面前,只怕也只能乖乖等待自己的命运了。

……………

容寻在昏沉睡梦中逐渐的清醒,床幔被放下,营造出静谧昏睡的氛围。容寻此刻一点也睡不着,他觉得那一股奇怪难受痛苦的热度重新的又重新涌上来。明明双腿间的花穴已经被肏得靡红艳丽,红肿不已。稍微一动,便会疼得让腿根颤抖。

“唔啊………为什么……呜呜……”身上穿着洁白轻柔的寝衣,舒服轻柔紧贴在身上。成熟妩媚的身体弧度随着他轻微的动作时不时的被勾勒出来。

每一寸都有着被玩弄肏熟显出的柔媚勾人。因为动作的缘故,腿间柔软的布料不小心的擦过红肿敏感无比的花穴,最挺翘柔嫩的花珠被这样轻微微的一碰。

成熟已久久未被人采摘的小朱果忍不住自作主张的想要从枝头掉落。容寻昏睡时太医给他开了药,被陆鸣耐心的给喂进去,暂时缓解媚药的毒性。

但还没有欲火还是没有下去,腿间的骚穴只是被布料轻微的一碰,骚水就忍不住流出来。把轻薄的布料给弄湿了一小片,熟透和被药效调教着的身子这个时候控制不住颤抖。

一团邪火重新从小腹上燃烧起来,被玩破的乳头涂上清凉的药膏还没有那么难受。但情潮像冲破了囚牢,张牙舞爪将他给完全吞噬。

他觉得待在床榻实在是太过于闷热,喉头一阵发干,明明已经是秋季,但被药效控制的身体还是无端的发热。全身绵软无力,无力躺在柔软的褥子上,修长的双腿不住的摩擦。

这般天真的举动,反而是将要把自己的花穴给折腾得出来一连串的淫水流出。软湿媚红的一片,白玉的脚趾承受不住的微微蜷缩。

染上淡淡的一层粉,这个时候的容寻是心神最为脆弱的时候,他内心深处无比渴望陆鸣陪在他身边,想念陆鸣温暖的怀抱,甚至自己内心控制不住想要一直勾着陆鸣,独占他。

嗓子一阵阵的发干,躺在床褥上反而会觉得更热,容寻起身下榻。

双足刚一接触地面,一阵火热的温度就不断的袭来,身子一阵酸软无力堪堪就要摔倒在地上。

还好陆鸣此时进来,看着面色酡红的美人娇软无力正要摔倒,忙走上前来扶住容寻。

关切的问道:“阿寻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怎么要摔到地上了。”

容寻看到陆鸣,不有自主伸手想要陆鸣抱住自己。“陆鸣,好难受。”

美人伸手求抱的样子,怎能不惹得人怜惜万分。

陆鸣大手直接用力抱起容寻,将他带到偏殿的小书房里。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文的小天使呀!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写得有点少。这个小故事快结束了哈,探花郎那篇还得构思一下再写

发错到另一个合集里去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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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发sao主动用小花磨桌角,疼得哭泣流水

被强硬抱着的美人此时双手感受还不老实在陆鸣胸膛上四处撩拨,柔若无骨,像藤蔓一样顺从乖巧缠着男人。余毒还未清,媚药的作用重新上来了,火焰逐渐从小腹传来,将理智焚烧殆尽。

容寻迷迷糊糊之中摸索着陆鸣宽阔的胸膛,感受到手下肌肉的力量蕴藏在内里,强健有力的身躯紧紧地抱着自己,仿佛寻找到温暖可靠的港湾一样。

他闻到陆鸣身上好闻的松木香气,清冽又带着一股子不容反驳的强势将他吞噬殆尽。身子愈发的燥热和绵软无力,情潮一波波的涌上来。双腿下意识的较劲男人劲壮的腰身,不住的磨蹭,试图缓解腿间的燥热,湿红软腻的花穴还是不断的从内里流出晶莹的花液。

走到书房的距离仿佛是那么的漫长,容寻也不知道为何陆鸣为什么好端端的不去床上,反而要前往书房。清朝的热度让他白玉的身体已经逐渐的蔓延上来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薄媚诱人。就像一朵清纯艳丽的花朵在暗地里悄无声息的吐露出来不少的淫荡花液,晶莹湿漉漉的一片在发骚暗地里求着男人肏弄。

逐渐攀升的体温在促使着他寻找凉快能缓解燥热的东西消减,白净的双手不知死活的硬要伸进男人衣襟当中,感受到男人肌理的温度,容寻不由得发出一声酥入骨髓的呻吟。"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呜呜··帮帮我··嗯啊··啊哈··呜呜··"听到怀中人催促的声音,男人步履不停继续往前走,双手却及不可耐的揉弄起容寻圆润可爱的小屁股,顺着股沟滑到早已经濡湿一片的腿根当中,隔着布料的狠狠用手掌揉弄了一番燕红的花穴。

“阿寻乖,这要还得要点时间来缓解,不要急,得慢慢来。”话是这么说的,但药效一起了作用,便毫不留情将容寻给吞没,灵台中的清明逐渐被情欲给主宰。身体只懂得顺着情欲的催促来做出相应的举动。艳丽的小脸此时飞快的染上了一层桃花色,睫毛微颤,像上下振翅而飞的蝶翼。扑动着想要纵身到情欲的火焰中。

身子不住磨蹭着陆鸣。伸进男人的衣襟当中的小手胡乱的游走,呼吸愈发的急促,红唇微张。陆鸣即使是隔着轻薄的寝衣抱着容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这样越发使得陆鸣在容寻双腿当中揉弄的双手越发的用力。花珠在这个时候被粗粝的指腹一碰到,花蕊当中便已经主动的吐出来了不少的花蜜。腿间纯白色的布料已经被花液诶弄湿了一大片,颜色变得暗沉透明,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花穴粉嫩当中透露出来不少的嫣红之色。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这样子欣赏起来反而倒是有着说不出来的销魂蚀骨。容寻柔弱无依的攀着男人的肩头,低低的催促道,“嗯啊··啊哈··嗯啊··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啊哈··好难受····· 嗯啊··呜呜··陆鸣··啊哈··阿寻好难受··呜呜···好奇怪··”

男人隔着布料在双腿当中玩弄的两指听到了这催促,仿佛是得到了鼓舞一样。就这样凶狠的连带着布料暴虐插入进去到娇嫩湿热的花径当中,本来就是被玩弄调教过食髓知味的身子,加上药性的推波助澜激发容寻身体深处深沉的渴望。柔嫩的花径被一下子连带着布料深入,摩擦当中微微的疼痛不断的袭来,还有更多的却是让他无法摆脱和逃离的空虚。"阿寻,可是这一处地方不舒服?夫君来好好的疼疼你。"

手指轻车熟路来到内里一处,稍微的用力一按下去,容寻身体止不住在颤抖,花径内里一阵的剧烈痉挛之后,居然那么快的就泻出来一大股的花液。“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嗯啊··啊哈·丢了··啊哈··唔·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骚屄好痒·呜呜··啊哈··弄进去了··啊哈··呜呜··不要···唔啊··”

当下被这么一刺激,容寻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片,只知道不断地呻吟。像一株藤蔓依靠在男人身上。主动的凑上前像陆鸣索取亲吻,心上人这么主动怎能不让人欣喜愉悦,陆鸣当即把容寻抱得更紧,低头用力含住自己肖想已久的红唇。

唇齿相接的那一刻两人彼此都能感受到那一刻灵魂当中传来的颤栗,唇舌相互纠缠不分离,就像终于找到最为契合的人。一旦寻觅到了,就再也不愿意放手。

良久,陆鸣才放过容寻被轻吻到红肿的嘴唇,指腹在容寻控制不住的流下来的津液下轻轻的一抹。陆鸣将容寻放在书房摆放的一张桌子上。双腿隐秘的那一处宝地恰到好处的就被凶狠的抵在了桌角处。容寻退无可退的被陆鸣抱在怀中,花穴刚好被卡在桌角这个钝锐的地方。桌角虽然不过于尖锐,但还是有着微微的凸起的那一端,隔着湿漉漉布料的花穴,此时就这样被男人恶劣抵在了这一处地方。

容寻若想稍微的动一动,便感受到下身穴口一阵的无力。“嗯啊··啊哈·唔啊····啊哈··好难受··呜呜···好疼··陆鸣··换个地方··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花穴被抵弄的那一处地方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挺翘的花珠刚好是被冰冷的桌角给顶住。一股子强烈的疼痛酸麻此时在向他不断袭来,花穴此时重新流出不少淫液。

容寻想要退后逃离桌角冰冷的逗弄,却被陆鸣双臂给紧紧的禁锢在怀中,阻挡住退路。退无可退,且反而是被男人强硬的给拉入到怀抱当中,陆鸣膝盖强硬的分开容寻双腿,让他恩双腿无力的打开。

他脆弱娇嫩的花珠重新被坚硬的桌角给研磨玩弄。隔着被弄湿的不了此时也能清楚的看到花珠是如何被玩弄,像连续不断轻微密集的疼痛在朝着他身上所有的感官席卷。疼痛在连续不断的折磨花心,花珠已经被玩弄得红肿通红。密密麻麻的疼痛与酸麻反复不断的出现。

“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呜呜··你··你就会欺负我··啊哈··呜呜··好疼··好难受··嗯啊··啊哈··好痒··呜呜··”容寻眼角早已经滴落了不少泪珠,泪眼朦胧,我见犹。一副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陆鸣解开容寻衣襟,手掌伸到里面,毫不留情的玩弄起丰满圆润了不少的鸽乳。

"阿寻哭什么?刚才说骚屄痒,夫君正帮阿寻把骚屄当中的毒性逼出来而已,难道阿寻不愿意吗?"内里的话语说的还真是恳切,一副真正为容寻着想的样子。如果不是强硬恶劣拉着容寻用桌角研磨着骚屄,把花穴玩的流水通红的话。

容寻听了陆鸣厚颜无耻的话语,哭得更凶了,“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啊哈··呜呜··你这个大骗子··嗯啊··啊哈··呜呜··就是故意的··呜呜··就是欺负我··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啊哈··不要···不要玩这里··啊哈··呜呜·啊哈··”本来还是在抱怨指责的腔调突然间就变了一个调调变得娇媚楚楚可怜勾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