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晰早就想给褚秀知换上这身西装了,第一次见到褚秀知那天,江晰正打算从后门逃离这学校不知哪个部门举办的又一次无聊会议。然而一道清凌的声音生生阻住了他的步伐。
那天褚秀知身上穿着的也是西装,廉价的租赁西装穿在他身上仿佛都高级了不少。褚秀知是被学生会匆忙找人顶替上台的,虽然当时褚秀知的主持经验只有兼职时担任过的商场酬宾活动,演讲稿也是匆忙胡乱背了一次,好在算是没出多少岔子完成。
这对于褚秀知来说不过是普通的应急上场,记稿子时麻烦学生会的学姐学长们理一下头发,上台大方点就好了。下台后对于自己的发挥情况从学长学姐们脸上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没有出现什么纰漏。
褚秀知当初以为只是自己生活中平淡无奇的小插曲,当时他心里唯一关心的是希望这个临时发挥花的时间没有耽误到他坐地铁去家教的时间。
并未注意到身后那一道久久追寻,紧随其后的视线。
江晰对好听的声音感兴趣。这个兴趣只是在他对前一个事物失掉兴趣后,重新找上的乐子。只是一个乐趣,说不上喜不喜欢。
在听到褚秀知上台发言的声音后,他停下脚步。傲慢地认为这不过又是一个随意被勾起的兴趣。
站在讲台上的少年一看就是个对这次会议压根不熟悉的新手,在最开始的陌生慌乱之下,声音有点小。
但他并没有怯场,只是无意识地对自己生疏抱歉一笑,台下安静下来。
谁又舍得对于这种美丽如此严苛呢,保持安静不做多余的小动作,是对台上这种美丽的屏息,不敢打扰。好比一群吵闹嬉笑的游客,无意闯进博古架上珍藏的宝剑,被锋锐的华美震慑到。
江晰看着讲台上的人,顶灯的光芒柔和地打在他身上,光芒在那人绸缎似得发丝上跳跃。真奇怪,平平无奇不出差错的稿子从他声音中流淌出去,在他耳中捕捉到,反而好像是带上了海妖呢喃惑人的语调。
江晰觉得自己常年贫瘠干涸的心脏突然松动了一下,不是空洞被填补的感受,而是空松得更厉害,但是潮水在心脏漆黑的礁石上冲击,经年干裂扭曲的礁石在这一刻受到海潮拍打,好似依然能够欢欣的接受。
他在自己心底重新凿开一个大洞,以丑陋的礁石作底,幻想出一座海妖的雕像,他想要亲手捕捉到这只海妖。
紫黑丑陋的龟头狠狠顶撞湿嫩的脚心,铃口大的马眼不断冒出浑浊的精絮,肮脏的体液再一次玷污了褚秀知粉白的双脚。
有时冲撞的动作节奏变得粗鲁莽撞之后,稍弯的冠头时不时挨蹭到趾缝上,对着粉白的关节来回刮蹭。
浊白的精液不多时就已经快覆满了褚秀知脚心,那些罪恶的精种顺着光滑白皙的肌肤缓缓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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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文的小天使呀,最近在搜集毕业论文资料和写小论文,但目前进度没那么赶,还能有点时间写自己的脑洞。
正经的论文想到了好多方向着手写,
不正经的网络小说快餐更是想写很多东西,一个是最近写了一章的咸蛋骨科,一个是年代文炮灰,另一个是不恩爱夫夫重生高中时代,又想写老土的套路包养文学,纠结。
家里出了好大的意外,半个月来都是浑浑噩噩的,虽然知道自己在写老土垃圾小说,但是这也是自己除了吃好吃的以外,一个小小的爱好啦。
第20章 剧情过渡章
褚秀知的意识沉下去,溺在一片昏暗的深海当中。
教室里依旧时不时响起暧昧的水声,以及甜蜜,难以言说的,呻吟与喘息。
暧昧混乱的曲调直至太阳彻底睡在夜幕下才停止。
“唔。”
褚秀知猛地一下从睡梦中清醒,教室一片空荡荡,他全身上下的衣物整齐干净,好像方才经历过的迷乱只是在空教室里做的一场荒唐大梦。
褚秀知揉揉眉心,有些不敢抬眼看上前方的讲台。
讲台上的摆设,以及那个令他面红耳炽的幕布都已经被妥善安置,好似之前所发生的的一切只不过是个混乱的淫梦。
然而只要他稍微一动弹,身体上的酸痛,以及掩盖在布料之下,胸口两粒被反复嘬吸红肿的乳珠,双腿间泛肿的花穴,无一不在提醒他那场混乱并不是存在他心中安慰的一场梦。
“该死的。”
教室没有开灯,原本拉上的窗帘早已被人尽数拉开,亮出外面的一片灯火明亮。不远处的图书馆亮着的灯顺便施舍到了这座将近要被废弃掉的旧教室。
暗蓝色灯光静静铺陈着,褚秀知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慌忙逃离,或者像之前在寝室时那样懵懂不安,急病乱投医的一样慌乱应下那些不合理的要求。
他全身上下看似被收拾得很齐整,如果忽视眼角眉梢透出来一丝的颓艳,看上去只不过是在旧教室学过头,睡昏过去,神情有些不甚清醒,没有任何差别。
褚秀知摊开自己手掌,手掌修长,带着点薄茧和细小的伤口。雪白的手背上留着那人强行嘬吻留下的痕印。
痕印算不上多重,比不上衣衫包裹下的皮肤受到的轮番把玩。
桌洞里的手机亮了一下,褚秀知没去理会。
只是将左手翻了一下,掌心虎口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褚秀知已经记不太清这个牙印到底是在哪一刻留下的,只记得那时的痛楚。
后来他被压倒在讲桌上,那人掌心很宽,掌心某些地方也带着茧,不像是干重活留下的薄茧,更像是长期握着某种东西练习而留下的茧子。
那人掌心挨蹭而过,带着与其本人阴湿作为完全不同的温暖。动作像是一位温柔的恋人用手在安抚身下因为欲望而崩溃的美人,而不是在用手再一次遮挡褚秀知的视线。
“再一次,再给我一次,再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与当时柔和安抚的动作完全不同的是,男人挺胯用鸡巴肏弄褚秀知双腿的的动作一刻也不想停。肉棒早早地被淫水给沾湿,显得那一根青筋狰狞虬结的肉刃分外凶狠。
微弯的龟头顶着褚秀知已经湿红无比的肉花,花唇已经在接连不断地冲撞亵弄之下张得打开,前端的那一小点红肿成了一个饱满的石榴籽。
还不断冒出精种的鸡巴时不时浅浅抽插进入一小节,触及到屄口里头那层弹性的薄膜,偏偏只是来回恶劣地用精絮玷污那层所谓象征纯洁的薄膜,
如同发情的公狗挺着狗鸡巴对自己领地进行一次又一次标记。
在褚秀知双唇再一次抑制不住呻吟的时候,江晰又倾身向前开始耐心亲吻着褚秀知脖颈上的肌肤,将雪肤上的红色痕印一遍遍重新覆盖,涂抹。
视线再次被剥夺的感受一点也不好,褚秀知好不容易得了空的手再一次开始慌乱地挥舞,触及到江晰笼在他双眼上的手掌想着要再次使出点微末的力气想要进行摆脱。
当触及到江晰手掌时,江晰看到了也只是暗自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施施洋地扣住褚秀知手腕。
亲吻落在手腕上,不一会儿吻痕结成一圈细细的枷锁绕在褚秀知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