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不…不会的……啊哈…”男人手指进出的速度越发的快,在菊穴当中的手指由两指变为三指,连带着前面抵着宫口不听抽插玩弄的感受。仿佛被两根东西给彻底贯穿了他自己的身体。

湿软的花径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主人的艰辛,贪婪顺遂的含着滚烫的肉刃不放舍不得它离开。前头的蕊尖在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搓玩弄下,红肿硬挺得像一颗小石子。

男人挺腰肏弄的时候,进击肏弄的力度让沈思身子忍不住的在轻晃,想在波涛汹涌的海绵上轻轻摇晃的

粗硬的男根挤压进狭窄的雌穴当中,拼命用力碾压着宫口,之后再用手开始狠狠地按住蕊心,夹在了指缝a当中揉捏玩弄。

弄得一首湿滑之后,把清液给涂抹到菊穴周围,方便三指更好的在内里进出刺激高潮。

粗鲁直接的玩弄让蕊珠感到有些疼,双腿忍不住想着要轻微挪动几番 就被狠狠地按住而无法动弹。之后又继续的狠狠的被挨了一通狠肏。

下方贪婪的小嘴无法拒绝的吞吃着那一根滚烫而凶狠的男根,在萧云路持久有力的肏弄之下而不断的往外低落着春水,腹部被大力且连续不断按压 感受到了一阵酸软疼痛,且无需多做什么,不一会儿就被溅上了一片狼藉的汁水。

阳根在宫口上方只是浅浅的研磨,最后狠狠的碾弄, 且恶劣的用着自己粗硬的耻毛在软肉上摩擦玩弄,“叫声相公来听听,朕待会就饶了你。”狠狠的用性器在穴心戳刺,“不叫?朕的探花郎当初在金銮殿上可是能言善辩的。”

“唔……”沈思皱着眉,直觉的想要拒绝开口,散落下来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脊背上,被人用手挑起一束。发尾缓慢而轻柔的扫过已经微微张开的乳孔,身躯彻底的沦陷在了情欲当中,无理的瘫软着,眼中闪着的是脆弱迷离的光。

只是小猫一样嘴硬的说着不喊,到了最后还是含含糊糊的开了口,“呜呜……饶了我吧……相公……”

这一声软糯的求饶正刺激了萧云路,拇指按住那一颗乳珠,用发梢的尖端来不停的戳弄,低笑着说道:“好好,相公好好疼一下你。”眼中带着掩盖不住的宠溺与怜惜。

腰身使劲发狠用力,在小穴当中打着转,转而又像是狂风暴雨忽至,失了理智似的在其中横冲直撞,“好好,乖,别哭了,以前都是冷着一张脸不理人,现在熟透了天天红着眼哭。”语气是温柔的诱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横冲直撞的在耸动。

沈思捂住小腹,想缓解酸疼感,无力的闭了眼,泪水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落,那是被情欲折磨欺负的表现。开口带着些许的哭腔,“都怪你……每一次都骗人……”语调破碎,像被染上了胭脂红的眼角处流下泪水,一丝晶莹的唾液也微微的流出,在风浪中的小船也只不过是得默默的承受来自外界的蹂躏。

不一会儿,这场情事逐渐到了末尾,菊穴口也逐渐被开拓得差不多,等着接下来进一步的玩弄。前头玉茎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射了许多,把身下的锦被给弄得一片狼藉。

前头的乳尖甚至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之下,由微微的沁出一点奶水,最后很快的被舔舐干净。被玩弄了许久的花径已经情潮的打击下逐渐的到了敏感的巅峰,被男人伸手再一次撸动的玉茎,让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下意识绷紧,更清晰的勾勒出在里面进出的男根形状。

脸上的霞红越来越明显,沈思前头的物事终于忍不住再一次的射出精液,花径一阵猛烈的收缩,哭叫着,伸手攥紧了旁边的衣物。

萧云路的阳物感受到穴口的不断绞紧,眉头只是淡淡一皱,他本想不那么快的结束。但想到明日还有许多的事情,不想累着沈思。索性用力的扣着沈思的腰身,尽可能的把自己依旧坚硬的物事侵略,闯进里面去 ,那两颗肉囊也想着不断的挤进到内里去。

不一会儿,滚烫的精液从男人前端微张的马眼中射出,把那朵淫靡放荡的肉花给灌了个彻底。像被烫着了一样,沈思不断的颤抖着身体,无力的躺下……

白浊的精液,从红艳的腿心当中流出,沈思眼神麻木,下意识的摩挲着双腿,小嘴无意识的说着,“唔……好烫……”

萧云路把沈思双腿给合拢上,抱着人小心的安抚,男根还恋恋不舍的不想离开,索性待在这温热的湿地当中不愿离去。

皇后很得皇帝宠爱,宫里的人们都这样说。宫中的老人们都是人精,甭管外边的风言风语说皇后是佞臣,不择手段上位的。但皇帝宠着这位,任谁也不敢轻待了他。

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别的妃嫔。就算大臣们再如何痛心疾首拿江山社稷说事,皇帝依旧笑呵呵的打太极。

顽固的大臣们几乎个个愁眉苦脸,好不容易迎来个看似是中兴之主的皇帝,但在婚姻大事上依然是有着萧家的荒唐任性。但萧云路也有足够的魄力和把握钳制住朝堂。

不过,他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纠缠在这件事情上了。随着萧云路与崔相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到前日的扯出崔相私会戴罪蜀王的世子一事,两人间的争执已经不断的激烈。

这说到底还是为了“新法”推行变革的缘故,皇帝认为崔言此举实在太过急切,政令一再变更实在不利于百姓。以这为导火索,早年间的旧事也逐渐的翻起来,群臣们终于知道皇帝已经变得足够有实力,他在逐渐把朝政掌握在自己手中,势必要铲除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

崔言是出身于名门,即使早些年他几乎与崔家彻底决裂,但那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能分割得掉的,更不必说民间传言只知崔相 不闻天子言的传言,可是犯了皇家的大忌讳。

懂事的人已经主动的辞官退隐,明哲保身或者以最大的忠诚跪服在他们的君主面前。这场雍宁年间的政治斗争以崔岩告老退出朝堂为落下的帷幕。此后随着变法有张驰的展开,开启了

那些腐朽顽固的势力逐渐的根除或者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脉为这个皇朝注入活力。

雍宁十年,崔言乞骸骨,帝准。

…………

秋意渐浓,昔日宾客满门的崔府府邸变得冷冷清清。崔言这个时候越加的像是一个行将旧木的老人,唯有一双眼睛足够的犀利,抬眼望去仿佛能看清人心中所想。

此刻他坐在凉亭下捧着残破的棋谱,独自对弈。老仆提醒他有旧友来访。他挥挥手心不在焉的叫他把人请进来,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他的友人大抵是当年在书院的旧交,树倒猢狲散,崔丞相当初奉承他的人足够多,以好友自居的一些人大都打着不少目的。

或许走得近只是当初求学认识的几位,可是有的前年冬天没熬过早就走了,有的早些年已安心待在老家颐养天年。现下来找他的也只有那个从来不着调的人。

“崔丞相真是好雅兴啊。”来人中气颇足的喊道,扶着拐杖,一笑,脸上的皱眉就像开了花。老顽童的模样,依稀能辩出早年的风流倜傥。是曾经的御史大人葛深,在早早的斗争之前他就告老回家,没有被波及。

他扶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凉亭 ,缓慢坐下。“没想到你威风了这么多年,结果居然败在了自己学生身上。”崔言听了这话依旧沉默的盯着棋谱,这是一场一面倒的博弈,他太急切了,其实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领着一帮人和皇帝斗。

在府邸的日子里,他静心想过,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说来也是令人感慨,当初也曾是珠衣锦袍,好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也是垂垂老矣了,只有那人的年岁是永远的停留了。

葛深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半晌不发一言。最后崔言缓缓开口,“你不在家,来到我府上是要做何事?也不怕陛下多想。”葛深轻扣桌面,摇了摇头。“你是真的糊涂了啊………陛下总是会到想着掌权的时候……我们这些老臣,何苦来哉做这种绊脚石?”

葛深看向亭外萧瑟的景色,池中凋败的荷,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书院里也是有着一处荷塘,是山长的心头宝。书院结课考试结束的时候,山长有时会把清嫩香甜的莲子给课业最好的学生,当时是谁课业最好呢?不是他眼前坐着的崔言,而是那个叫沈寻玉的穷酸书生。

想到那个名字,葛深表情逐渐的变得严肃,联想到很多年前在书院时崔言和沈寻玉相处的细节。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多年……没娶妻,是为了他吧。”

崔言敲着棋子的动作猛的挺住,老仆站得远听不到两人在交谈什么,只隐约的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冷凝。葛深继续说道:“你别跟我急,当初在书院的时候你护犊子一样的护着他,谁也不敢招惹。我打听到当初那件事是你那个二叔做的,寻玉他儿子暂时找不到,你不要太急。这些日子你糊里糊涂做出这么多事情,还是要谨慎些,皇上终究还是会念着旧情,你教了他那么多年,对他的性子还是了解的。”

崔言听得烦了,心头怅然,觉得头又开始疼了,直接摆手叫人送客了。

他依旧无聊的敲着棋子,对着棋盘上的残局发呆,眼中晃过旧事的浮影,恍惚朦胧不真切。像极当年元宵,他和那人赏玩的花灯,灯火朦胧映射出来的虚影。

夜色降落,凉亭中点上了烛火,闲敲棋子落灯花,想要等的人却已不在。

冬天快要到了。

……………

或许是在凉亭当中吹多了晚风,秋天的凉意在缓慢的腐蚀着崔言日渐年迈的身体。他逐渐的虚弱,在初雪到来的时候彻底的病倒了。

温暖如春的书房当中,沈思像一只猫一样窝在男人怀中,偏着头,用手指把玩着萧云路衣服上繁琐精致的纹路。萧云路提笔改着奏折,时不时与沈思商量着什么,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让平素不爱笑的人眉眼弯弯。本就昳丽的面貌因着这一笑越发明艳照人,远远立在一旁的李公公低下头,低下头暗叹着:沈大人果然不负当初是探花郎时的这一名头,看陛下的样子,是真的动了心把人放在心头上宠着的。

虞兮正里V

沈思半倚靠在萧云路怀中,鼻尖嗅着萧云路清雅的松柏气息,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在他看完一个折子,正要拿起另一本的时候,突然时候握住男人提笔的手,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掌心,像是羽毛拂过那般,轻轻的。

萧云路执笔的手猛的停住了,气息有点不稳,内心却忍不住暗自的发笑,自己真的是把人给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