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软软泄出呻吟,没多大威慑力控诉卫云恶劣行径。

卫云安抚性轻轻抚摸谢乔雪白的肚皮,毛笔借着刚才拍打骚屄美人情不自禁潮喷出的淫液润湿笔尖。

再如何细软的笔毛,敏感湿热的唇瓣被稍微触碰到,抖索喷出春汁。笔尖一开始一点儿也不急着进入已经潮骚得厉害的粉屄。

卫云拿起笔在谢乔牝户上四处绕圈,像是刁钻的恩客在仔细鉴别,鉴别这个未及弱冠就被弄大了肚子的少年粉屄还能不能容纳吞吃硕长的鸡巴。

谢乔在孕期屡屡被折腾的花柱也没被男人放过,剐蹭掂量肥润的花唇之时,笔尖不时从戳刺进到花铃口。

尖硬的笔毛总会刺激得谢乔晃臀抖腰喷出精水,两边潮热的阴唇被毛笔左右横扫拂过。

谢乔好似成了个任由毛笔在上研磨辗转的笔盘,花液成为了那根趾高气昂凌辱粉屄的毛笔的催化剂。

毛笔吸饱花液,探进水红微肿的穴口,一深一浅剐蹭清洗花径。

“好痒··好麻··呜呜··好难受”谢乔呼吸急促起来,雪色的奶子随着他胸脯起伏,不听话的乳汁又一点点沁出奶孔,奶汁悬挂在朱红的乳首上方,一直等待那个把自己苞宫当中射进子种的恩客,前来品茶。

酸涩灼痒的反应迅速从腿根流向谢乔四肢百骸,他别扭地分开双腿,全身重心压在卫云膝头上,汁水丰沛的桃臀软绵坐在男人膝盖上,粉白色的果缝微微翕合收缩。

卫云膝盖连同毛笔剐蹭饱湿的阴阜,膝头顶推那点红湿媚肉,本该用以挥墨作画的毛笔变成抽插奸淫谢乔嫩屄的淫具。

膝头力道不断加剧,花蒂这个时候被欺凌得肿大,怕这场磨人性事结束后,表面还能作出一幅清雪孤傲的小公子,衣衫掩盖下,腿间花蒂会肿得连裤子都不需要穿。

本该是静谧严肃处理政事的书房内,宽大的乌木书桌下头,一双雪白的玉足从中露出,像招到什么凶狠恶兽惦记一般,忽而绷得紧紧,忽而摇晃得厉害。

白粉的足踩在卫云玄色衣袍上,弄出道道褶痕,卫云薄唇使了蛮劲大力含吮红肿微大的乳首。

本该留给未来孩儿甘甜的奶汁,全被卫云这个贪得无厌的好爹爹给抢走了。

在花径内里来回肏弄的毛笔伴随男人吮吸奶汁的动作不断加快,在把美人这处嫩穴当成洗笔工具,戳弄到穴心敏感点时,坏心用力按住一勾。膝盖头也随动作挤压。

手上用毛笔清洗花道动作没停,“乖乔乔,怎么这么馋,别吃得太紧,朕晨起时弄进去的东西刚才不是说弄得难受吗?”捧住柔软肉臀往胯下按压,唇舌品尝够乳汁后,转而来到谢乔雪白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臀

这下好了,谢乔都不懂得应该把双腿并拢还是分开,并拢恰到好处把淫完他的那根毛笔吞吃至深处,承受不住之后张开双腿粗长的男根连同膝盖骨一块顶起蚌穴,流出的花液把华美的衣裳弄出淫糜湿痕。

水嫩纤长的手指拉扯卫云衣襟,像个吃不到人精水发骚的小妖精,哭吟地求,一通乱喊,什么“好夫君,云郎,陛下,君上···”沙甜的嗓音都一块儿溢出。

哆哆嗦嗦被毛笔点拨分开瓣唇,又喷出不少花液。腰身扭得像根无枝的藤蔓,悬腻在卫云身上。

经着好几回潮喷出花露,怀中小道士身上的媚香浓烈,丝丝缕缕都在勾惑卫云彻底失去理智。

卫云只是松了执笔的手,笔杆都被花汁淋湿的毛笔还插弄在嫩屄当中,手掌挤压玩弄着那一汪嫩穴,把屄唇强硬逼得紧致。

两指颇为肆意扯弄花蒂,又从上往下按压抚摸,给一个棒再加个甜枣的阵势,谢乔哪见识过,身上每一处感官都跟随卫云淫邪动作调起。

“不··呜呜··不行··都要肿了·好疼··”媚色的粉批瞧着比谢乔青稚妩媚的脸庞更让人看出这是个早早被夫君肏成熟妇的状态,这朵蚌穴生生从粉白的青涩中蜕变成熟媚的鸡巴套子,圆滑弹湿。

“小道士,记得要乖乖听朕的话,把笔好好夹着。”卫云满意看着自己掌中调教驯服出的完美作品,笑声低哑性感,“阿乔,你要记着,你还欠朕一回要坐“木马”给朕看呢。”

“不··不要弄这个,呜呜··”听到卫云的话语,话语带着细密的刷子一般,缓缓从肌肤上拂过。

眼前一阵恍惚好似回到那几日自己被年长的丈夫,一步步脱卸羞耻心,蜜穴含着那个淫具死物玩弄的可怕快感。

丑陋的阳根上青筋贲起,未等谢乔反应过来,粗硬的物事就这般带着毛笔狠狠肏进去。

这对野鸳鸯叠弄在一块纠缠,把桌椅弄出吱呀几声,若谢乔叫得在大声点,怕是所有人都知晓这对蜜里调油的鸳鸯闹得有多凶。

“不··不行··好大··要弄坏了··”

他是无所可依靠的孤舟,遇着卫云这个足够恶劣的人,心神被不断抛起丢下。

【作家想说的话:】

写少了,不好意思,免费丢上去,嘿嘿。

第十区开服了,凑热闹去玩,没想到挺好玩的,一时着迷

提前排雷下我的打脸情节;做妖妃,一刀流

第99章 妖妃惑主政事断

冬日寒冷,南地虽无鹅毛大雪,但湿冷的空气一丝丝无孔不入钻进骨头缝里。

谢甄已经在院里等了许久。

他半阖眼,虽然年岁渐大,但是其消瘦的面庞依旧能隐约能看出当年引得京城众女郎争相掷花只为得其注意力的魅力。

成青谢家,前朝望族之首。

然而如今的谢家家主现下只能在在寒天中独独矗立等待,身旁一位伺候的仆从也没有。

廊下一排气势冷峻的护卫持刀护于门外,谢甄等了如此久也未能得见天颜,心中的不安一点点扩大,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不耐烦。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一圆脸太监缓步走来,眉眼含笑,语气恭敬平和,“谢大人,久等了,陛下最近龙体不适,起得有些晚了,现在陛下传你进去。”

谢甄动了动早已经被冷得发麻的身子,听见李大监的话,心下有些奇异。

卫云登基以来,对待政务向来勤勉,几乎没有晚起的时候。

哪怕陛下他不愿面见谢甄,李大监所采的理由也不会用这种。

眼下容不得谢甄多想耽搁,他迈起已经被冻僵的双腿,因为身体过于僵冷,步履有点踉跄。

堂堂谢家家主,此时居然显得如此狼狈,脊背略微佝偻,人瞧着已经苍老,显出一股腐朽的衰惫,同他背后那些盘根错节,长在前朝烂疮上的世家势力一般。

李大监拢着手,态度对着谢甄依旧卑微,但细尖着声音提醒,“哟,谢大人,可要小心些。”

听出李大监话语暗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