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懒懒闭上眼睛,不耐烦于卫云缓慢舔舐,偏头主动迎上去。
像个诱人妖精一般,头一次尝试挑逗凡人。小舌一点点舔过男人喉结,想到了卫云以往总像个野兽一样啃咬的样子。
脾气上来,像个娇气的猫儿一样,试探露出利齿来欺负这个不老实的野犬。
“嘶”卫云被细密的刺痛激到昂起头。
托住谢乔洁白下巴,端详起俏丽的面庞,眼中神情似是深渊,要把谢乔溺在其中。
如果自己贸然跑了,卫云会很生气吧。
谢乔雪白的手指颤颤,搂住卫云的腰。柔弱无骨地倚在卫云怀中,
仰起雪白的脖颈顺从承受起卫云对自己的掠夺。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润润的阴阜正好直直坐在男人暴涨的鸡巴上。
滑腻的春汁与温润的池水一块,润泽起滚烫的鸡巴。
粗硬的耻毛划弄到了嫩嫩的鲍穴,敏感的小美人大腿根发颤,还有灼人的滚烫。
想到这起子烫人的玩意,是如何恶狠狠凿弄柔软的苞宫,把穴儿蹂躏得一塌糊涂。
谢乔眼神陷入迷离中,小舌被男人舌头纠缠起舞,腰身软下去。
好似被蒸得熟透的蚌穴,怯生生想把抵住在穴口的鸡巴吞吃更深些。
下半身掩在池水中,水流使得小美人失去重心,有些东倒西歪。连用蚌穴含住滚烫的柱身都做不到,好不容易笨拙坐稳了。
却捂住小腹,雪白的齿咬住朱红的唇,一副难耐痛苦的神情。
原来是自己动作实在太过笨拙,卫云那根驴货上的耻毛好巧不巧地戳弄到花蒂上的小孔中。
好酸……好疼…呜呜!
小舌从口中吐出,空气好似都被彻底掠夺了,缺氧使得谢乔连挣扎的动作都是微小的。
耐心品尝小美人喉中甘甜的卫云未察觉到异常。
只觉得怀中的少年像猫儿发了情一样扭动。
恶狠狠咬了一口小美人弹软的唇瓣,大手掌掴了了几下水下绵软的桃臀。
哑声道,“乖一点。”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本来就是已经敏感至极的蒂孔,摆脱不得耻毛的戳弄。谢乔识得了情事上的滋味,是有些嗜好疼痛的,他对于那些始终还未彻底了解。
但男人猛地一下子掌掴,臀上的疼痛与骚心上的酸麻糅杂在一起。
小腹一麻,“唔……呜啊!”花柱翘起,喷射出精水,穴口也不停地开阖收缩,居然小小潮喷了一回。
怪不了谢乔如此敏感,实在是身子食髓知味。即使无事,卫云尤爱把玩小美人腿心的那块地方。
连玲珑有致的花柱也被不停撸动把弄出来了无数次精水,被手指或者舌头奸淫数次的花穴总会让小美人发出慌张的哭泣,软绵绵蜷缩在床上抱着锦被哭泣潮喷。
谢乔像个融化的泥人,酥软倒在卫云怀中,嘴角还留着流下的津液。
一副已经被肏弄过了的样子,“阿乔,怎么今天那么快?嗯?”卫云有些奇怪于谢乔今日的敏感,伸手探去。
水中看不真切小美人嫩屄具体情形,但能瞧见花蒂是被玩弄肿了。
“唔……啊哈……别!”谢乔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层层叠叠的花瓣被剥开,两指灵活试探到花蒂,引来美人急促呻吟,连同花柱也重新挺立起来。
“啊……呜呜…够……够了!”淫窍被拿捏住,不堪折磨的玉柱颤巍巍在卫云手掌中。
腿根酸麻,谢乔乌发彻底散在雪白的肌肤上,雪肌玉肤,只能激发起男人蹂躏肏弄的欲望。
花铃被拇指来来回回按压玩弄,谢乔彻底没了力气,阴阜抵住卫云鸡巴前端冠头。冠头上端的黏液不停反复玷污着湿软的粉批。
呜呜…好……好奇怪…
谢乔像是被暴风雨蹂躏过后的花,整个人狼狈不已,雾气涌上眼眸,雪颊泛红,也不懂在痴缠什么,小舌一下下伸吐出来,但得不到满足……
好痒……呜呜好难受
……唔…!要到极限了…
花柱想释放而不得,馋极的穴口想要硕长的阳具肏弄,偏生卫云坏心眼地只是用鸡巴浅浅挨蹭过穴口,用浊白的精液弄脏瓣唇。
花铃口被反反复复按住,明明已经被迫释放过了好几回。但是卫云手指时不时伸到柱端剐蹭。
被火苗窜过一样,腿根直发抖。
唔……好难受……好像…有什么坏掉了一样
谢乔眯着眼,哭出声,“呜呜……别……别再玩了…呜呜…啊!”
一声转了调子的呻吟,花柱重新被刺激得射出了精,但还没彻底得去,花铃口重新被按住。
“不……不要!”谢乔张口哭吟,讨好似的提臀摇起了屁股,若不是腰身被卫云大手狠狠搂抱住,怕是会馋得什么矜持羞涩都顾不得了,直直用嫩屄把痴肥硕长的驴货含住,榨出精液射大肚子。
花柱被把弄得只能吐出稀薄的精水。青竹般的少年本应好好长成个芝兰玉树的青年才俊,遇着了骨子里最是不羁的君主,小少年一直掩藏处女批被恶劣的君主肏弄了个透彻。当不了清静无为的小道士,只能做君王身侧娇态百生的少妻,腿根是永远流不干净的精液,每一处都显出被君王狠狠疼宠过后的痕迹。
三指顺势进了湿润得厉害的穴口,搅弄番了一池春水,蜜汁尽数喷涌而出打湿了卫云手心。
“呜呜……啊哈…!”
谢乔媚眼如丝地看向卫云,红唇轻启,无声地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