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你师父朕派人将他好好照看起来了。”

卫云搂住怀中脸色酡红的少年, 低头在人耳畔说着,瞧起来像是丈夫对年少“妻子”温柔叮嘱。

只不过少年身上穿着道袍,忽略掉他清丽的眉眼上逐渐浮上的媚态话,光看着像是不知哪儿来的贼人见色起意抢了小道士困锁在这里肆意奸淫。

谢乔被卫云蛮横拘在这方殿内已经过了数日,整日里头见着的只有卫云。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卫云手掌抚摸触碰过,被调教得食髓知味。

腿间媚穴早在日复一日被卫云驴货抽插之下,成了朵红肿的艳花,双腿只不过是略微磨蹭一番,谢乔腿间密处就已经是觉得疼痒难耐,更勿需提被略微一刺激就使得谢乔双腿喷溅出一小股花汁,卫云索性不让谢乔穿着下身裤子了。

所以眼下别瞧着小道士一幅道袍整肃古板的模样,谁能窥见其下身一丝不挂,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勾引。好巧不巧,偏生要将丰腴了不少的桃臀恰好顶在皇帝龙根上。

谢乔听到这话,动了动,想问卫云他把师父弄哪了。

卫云瞧出谢乔心思,未等谢乔发问,笑道,“阿乔不必担心,老道长帮助我颇多。他在我那府邸住得挺好,过几日你便能见到他了。”

谢乔目光闪了闪,卫云察觉到谢乔的不信任,恶劣挺身一动,衣裳掩藏之下的龙根按捺不住,往被道袍遮掩下的桃缝中继续送进去。

布料摩挲,谢乔觉得身子好像逐渐热燥起来。卫云伸手掐住谢乔腰身,“阿乔不信我?真是让我伤心。”

卫云大掌扶着少年柳腰抚摸,更凑近两人距离,“我绝不是那等忘了恩情的人,我找到你师父那日,又求他替我算了算。阿乔你猜他替我算的是什么?”

山虞~息~督~迦3

他欺身压下,谢乔放弃无谓的抵抗。软软倒在地毯上,被卫云话语勾起心中好奇,问道,“你求师父算了什么?”

谢乔一开口,就后悔了。昨晚被卫云用红绸捆绑肏弄,奸逼得他最后什么好话都说了出来。胡天胡地一晚之后,谢乔嗓子还沙哑着。此刻一开口发问,声音轻细,带着点明显的沙甜。

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但也确实暴露了这名道士不好好在道观中清修,反而是下山做起了魅惑君王的勾当,连声音都被调弄成这般。

卫云低笑,他并不急着动作,勾起谢乔一缕发丝把玩,“我向他老人家求问的是姻缘。”

这下谢乔有些怔愣住了,卫云继续说,“求的是我和阿乔百年同心的姻缘。”

谢乔眨了眨眼,没说话。表情显出一点空茫,似乎陷入某种回忆当中。

好看的眼眸闪了闪,不知何时滑落下了泪水。

脸上表情似哭似笑,哽咽地哭骂道,“骗子···”

卫云说出那番话,心中忐忑不定,他知道自己在床笫之间说出来显得轻浮,但心中日夜所想,所藏的话语。

今日不知何故,这般轻易地说了出口。

像个毛头小子,见到自己心上人,只会莽撞开口诉说自己的欢喜。

卫云心里也七上八上拿捏不准,但没想到怀里的 人居然哭了。

当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暗骂自己说话不懂得挑个好时机。急忙凑上去,薄唇亲吻着少年桃花面上的泪珠,低声劝哄,“莫哭,莫哭了。是我不对。”

谢乔能察觉到卫云心里头是真的慌乱,亲吻之时男人脸上新冒出的胡茬弄得微痒。

卫云那副慌乱冒失的模样使他不又回想起卫云失忆之时笨拙对他好的形象,不由得嘴角扬起。

卫云哪能不察觉到谢乔心情的变化,心绪逐渐稳定下来,但用力搂住谢乔的手,手心不由冒起汗。

他俯在谢乔身上,额头仅仅贴着谢乔的,两人之间呼吸交缠,他开口,“阿乔,我是真的,那些事情,不该成为绊住你的东西。”

英俊的眉眼中满是真诚,卫云征战多年,对于风花雪月才子佳人之事一向不在乎,此时此刻心里忍不住埋汰起自己的笨嘴拙舌,无缘无故干嘛提这些伤心事。

谢乔不言语,只是伸出手缓慢但坚定地与卫云十指相扣。

卫云欣喜欲狂地垂首吻上谢乔薄唇。

动作慌乱,得了心上人首肯与默认,往日伪装起来的游刃有余逐步溃败,显出自己对于谢乔过于痴缠的爱恋。

卫云心神动荡,手上用力将人紧紧搂扣住。

浅尝辄止几分谢乔唇上的甘软香甜之后,急切地用灵舌钻进内里。急色地像是八百年没尝过情欲滋味一般,眼眸深沉,恨不得要将谢乔吞吃入腹。

明明昨日卫云胯下阳具还在谢乔湿穴中征伐斗狠,把花壶给奸逼肏弄得春汁四溢。

卫云鼻翼微动,他能轻嗅到谢乔身上诱人的幽香。

唇舌卖力伺候着心中的神子,是他自己卑鄙无耻,闹得人无法清羞,强逼得人年纪尚小就已经成为了他的妻。

想到老道士提及的前世孽缘,阿乔那么好的一个人,因因果果,却无他参与的份。

到底是自己来晚,才有那些鼠辈之事。卫云心中升起一股气,在尝够心上人唇齿甘美之后。

游移到谢乔霜雪如玉般的脖颈上,上头还布有荒唐之后留下的痕迹。

卫云不厌其烦地再次在上方覆盖,亲吮舔吸。

少年身上脆弱的地方之一暴露在卫云眼前,也不懂得作何反抗。或许心里也承认这是他的夫主,顺从乖巧承担卫云在欢爱上所给予的一切。

只不过卫云力道对于谢乔娇嫩的皮肤来说还是太重,不可避免地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明明还穿着道袍,但被硬生生拉下红尘,脖颈漫上一层层胭脂媚粉,长安城最好的胭脂铺里的颜色,都比不得这般好颜色。

也不知道是色衬美人,还是人美将普通的泛红显出来一股子糜丽艳态。

谢乔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饮酒,却醉得一塌糊涂。坠入到一个美梦中,那些背叛与冷眼,都离他远去了。

然而心里总是一坠一坠的,没得踏实。担心不过是庄生晓梦迷蝴蝶,只待黄粱梦梦碎之时。

在卫云频繁吮吸自己脖子下,哀哀发出呻吟,像个受伤的小兽。无意识撒着娇,却撞见了天底下最狡诈心狠的猎人,将自己脆弱之处暴露。

卫云这个心黑的人,面对心上人无意识表露出的脆弱,当下捉住机会乘胜追击。“阿乔,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