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难受,好热,一定要快点找到房间才行。沈之初步伐加快,却不知道现在这般情态的自己,落在紧紧跟在他身后的黑影眼中。
慌不择路的沈之初像个可爱乖巧的小兽,一步步踏入陷阱当中。
真可爱啊。
终于到了。沈之初松下一口气,正要打开门。
身后袭来一阵力量,一下子抱住他,他没有任何设防,身子软绵绵的滑落。
无力地沿着门板跪伏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现在情况不对劲,用力抬手想要朝那个人袭去,手肘很快被制住。
他狼狈地在喘息,越焦急身上越使不上力气。
绵软的臀肉被人轻轻地一掐,腰眼发麻,他已经失去了最后反抗的机会,小腿微微颤抖。
“谁?!谁让你进来的?这里有监控。”沈之初勉强撑着已经不太清醒的理智,努力使自己的声线平稳。
但是狼狈趴在地上,手指紧紧揪住地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不安。
身后的黑影没有言语,只是双眼盯着沈之初因为跪趴姿势,而高高翘起的臀部。饱涨成熟的蜜桃形状,随着沈之初急促的呼吸,颤巍巍溢起一层肉欲的波浪,骚透了。
男人用滚烫的手捧住握住沈之初桃臀,手掌用上力气,令裹住臀肉的西装裤布料绷紧。走廊昏黄的灯光落下,很快地,在臀部挤出一小条细密的缝。
被娇养惯的小妈咪,一点也不知道即使自己用上小心思,想穿上尺码宽大些的衣服,掩藏住自己那具已经足够熟美散发甜香的身子,是多么的欲盖弥彰,一不注意就会被不知道从哪冒出的狗男人给奸了桃批。
“不··”沈之初听到身后男人解开皮带的声音,慌乱地想再挣扎一番。“唔··”啪啪几声,臀部挨了好几个训诫的巴掌,他没多少力气的身体被压在门板上。
本以为能缓解自己醉酒尴尬的房门,现在反而成为为被奸批的帮凶。
他一直规规矩矩穿在上身的西装外套变得凌乱,手肘只能徒劳无力环抱在胸前,想到待会要发生些什么的时候,一阵巨大的恐慌与厌恶感囤积在他胸口。
男人力气很大,单单一手就能轻松沈之初双手钳制在门上。
“小夫人,这么骚,不懂得老实点么。”怕被认出来,他故意将声音压得嘶哑厚重低沉。
沈之初没听得出来是越言,他双眼被男人用扯落掉的领带紧紧蒙住,落在黑暗中的人妻听到这道难听的声音,屈辱地认为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粗鲁丑陋的歹徒给奸污了。
泪腺一下子被这种可怕的想法刺激到,泪水止不住落下,洇湿了蒙住他双眼的领带。
随着撕拉一声,裤子被直接撕碎,纯白的,单薄的小内裤只能徒阻挡,喷着滚烫腥燥气息的鸡巴前来奸淫粉湿的阴户。
“太太的屁股好翘,是不是离开家前刚被老公玩过。”男人缓慢恶劣地扯开内裤,剥开多汁桃子的一层薄薄表皮。
前头的性器垂下,看得出来这位高贵的“小太太”那根秀气的鸡巴只能在床上任由他的丈夫把玩,射精都只能被自己丈夫控制,要么在占有他的人口舌上,或者掌心上。
那朵早上刚刚吞吃过老公鸡巴的小批,因为主人面对陌生人奸污,现在瑟缩地翕合,红肿的花蒂从前头探出,从微肿阴蒂上能明白,一看就是被老公抠逼玩到花蒂现在肿到缩不回去。
倒是两片花唇颜色依旧很粉,忽视那颗肿大不少的阴蒂来说,还真能装成个没被透过的纯洁处女批。
“太太小批好漂亮,看起来没吃过男人鸡巴一样,哈···太太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上面水流得那么多,下面流的水会不会也更多些。”
沈之初屈辱咬住牙,因为双眼短暂失去光明,身体感官变得无比敏锐。
他后知后觉发现那杯酒加了料,明明···嫣红的小舌不受控,发着浪想从小口探出,小腹坠胀。
“放开!放开我!·唔·啊!呜··不要··不要碰这里!”沈之初注意力全集中到自己被褪下裤子的下身,但男人手冷不防地突然袭上胸口。
看到身下弯腰翘腿的美人,洁白的胸口凸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但是不知道想遮挡什么,居然穿上了纯白色的奶罩。可能是想到穿这种东西难为情得厉害,挑选的款式是平板无趣的样式。
但偏偏穿在沈之初身上,两颗映红的浆果早早因为刺激不知羞耻渗出奶水,洇湿一小块。即使生育过一个孩子,身形清瘦中露出一种熟美的柔和,慌乱穿上的朴素样式的小奶罩,无端地露出一种清透的纯美。
"操!连奶汁都不懂得挤干净,就跑出来,骚货。"白色衬衫很快被扯落,蹦出来了两团摇晃晃的鸽乳。
男人嗅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先是一手紧紧拉住裹住鸽乳的奶罩,像是在握住驯服一头小烈马的缰绳。粉白的乳肉被迫聚拢在一块。
男人视力很好,他看到那两团酥软的乳肉,在被淫狎时,弄出了反应。甚至是两颗熟媚得如同浆果般的红樱,乳孔悄悄绽开,漏出了几滴奶汁。
两指游移到晃动的奶头上,颇为恶劣地夹住乳首,想要奸逼这位想要守贞的人妻喷榨出更多甘甜的乳汁。
身下的美人双颊泛粉,整个陷入淫色情欲中的无所适从,像尾搁浅的死鱼,露出一副将任人奸污的姿态,越言心里升上强烈的征服欲。
药物和酒精作用加持下,身体产生令他惶恐的反应,明明不想这样的···
一声沉重的闷响,皮带摔到地毯上。对沈之初腿心那朵潮乎乎的肉花,男人上手动作压根比不上沈之初丈夫来得温柔,对上那朵粉嫩的肉嘴,三指随意抠挖了几下后。
就把自己硬得滚烫,痴肥厚重的龟头从阴缝挤进去。沈之初双腿无力被屈辱的分开,被领带蒙住的眼睛闪过一丝绝望。
越言··越言在哪里··呜呜··要被奸污的羞辱和绝望将沈之初笼罩,一时间都认不出那根要强奸他的鸡巴正是越言的。
他大腿根肉略有些丰腴,最诱人的是被男人刚才几巴掌拍打的桃臀,臀缝里藏着的阴阜,现在正被一根肥硕硬长的驴屌奸污。
两朵花唇分开,显出那个小批的端倪,原来肉屄早就被驴屌肏得骚浪,浅粉的小阴唇扣得那么紧,只是为了好好锁住早上喂进去的精絮。
蘑菇状般的龟头刚用力把两瓣花唇分开,里头锁住的一团精水就顺小口滑落。"真会装,明明小骚穴天天含男人的精水,小夫人真的是···"
沈之初皱着眉,身体不受控制在发抖,羞耻惊慌厌恶,他小嘴一时合不上,晶莹的涎液一时间从嘴角落下,
“呜呜··啊啊啊··出··出去··滚··滚出去啊!”他慌乱哭叫,但他们在的位置足够隐蔽,哭叫声传不出来,看来这位小夫人真的要被不知道哪来的狗鸡巴给强奸一晚上,早上醒来还不敢声张,只能躲在一旁小声哭泣把施虐者射进去的浓精抠挖出来。
紫黑丑陋的冠头无视穴道里头媚肉徒劳无功地推拒,一下子插弄滑进湿热的巷道,撞到了一处比别的地方更多汁的凹槽上。
“不!不要··呜呜··”短促的呼吸从他喉管中挤出,薄艳的唇被他牙齿咬出了血,哭得好不可怜。
“乖啊,宝贝,是我呢,别怕,别怕···”越言看到沈之初那副被奸透惨的样子,变回原音,小声地哄,但胯骨挺动肏弄湿穴的动作没有停止半分。
【作家想说的话:】
看评论有宝贝说想看番外,摸了一个,有后续,毕竟都没写到成为人妻的清纯高中生,被干得迷迷糊糊,被哄劝捧着小奶子努力榨汁喂老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