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忍得住?欲火被点起的时候,不愿压抑的阳刃当即轻车熟路地肏进熟媚的女穴。
当沈之初迷迷糊糊随着自己平日里头的生物钟起来时,浑身酸软难受。
沈之初只需要略微低头就能见着双腿的穴心上已经遍布凝固的精斑,腿根红红的一片。
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孽根不停在糜湿的花穴之中抽插,而弄成的。
平日里头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但沈之初今天醒来觉得胸乳涨疼不已。
两粒乳珠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 好似盈满足够多淫水的花苞将要绽开。
沈之初心里莫名升起烦闷,依然显出春色水波的眸子横了越言一眼,不想搭理他。
这场莫名其妙的小闹腾就突然开始了。
越言靠在椅背上,肩宽腿长的他坐姿散漫,打游戏时的神情有些心不在焉。
灭了对方一个人头之后,皱着眉头安静反省自己的忍不住欺负了小学霸的做法。
沈之初今天醒来起床后只和他说了几句话,越言思索。
沈之初今天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应该是桃唇被弄肿,忘记上药。真糟!自己不该把人欺负太狠的,越言为这种欺负乖老婆的行为忏悔,但可能下次还会再犯。
卸下心防备,显露出真正内心的乖老婆,像个乖巧的小刺猬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人随意抚摸,这种亲近是越言所能独属的。
沈之初这一回重新变回冷面的态度,小刺猬的刺重新支棱起来,有些扎人的可爱。
越言有些受不了,他只能把挥泄不掉的精力尽数发泄在游戏上。
莫名加上了什么奇怪BUFF一般,连在游戏里操纵着的游戏人物都带了点杀气。
居然用帮助团队用最短的时间内把对方打败,并且是MVP。
沈之初穿着宽大的白衬衫,睡眼惺忪地走进书房。下意识想要找到越言。沈之初早就不生越言的气了,只是喜欢看到越言被自己逗的样子。他午睡时陷入了噩梦当中,模模糊糊醒来后,噩梦实在过于真实,沈之初下意识想要找到越言。
越言还带着耳机,耳机里头是队友们嘈杂的声音,没怎么能听见沈之初走进的声音。
沈之初觉得自己还是很困,但嗅到熟悉的,令他安心的气味之后。瞬间松懈了心神,从后头搂抱住越言,“你在干什么呀?”说话的语调因为熟悉的安全感而变得软糯。
越言呆住,在手机上切换游戏下一局的动作也立即停下来。
耳边里传来队友大惊小怪且聒噪的声音。
“艹,谁的声音那么好听。”
“靠,有佳人在旁,怪不得纯氪佬也能爆发出技术流。”
越言听着烦,觉得自己一直暗中偷藏着的宝物突然间被人所知悉了,急忙切了麦。
他顺手把沈之初抱在怀中,从后将人揽抱住。
下巴抵在沈之初肩膀上,两人体型差有点大。沈之初暑假这段时间虽然被越言给养得有肉了点,但瞧上去身形依旧单薄,越言把他抱在怀中,衬得沈之初像个脆弱易碎的娃娃。
“初初,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越言低声询问。
温热的呼吸扑撒在沈之初柔白的颈窝上,一点点儿的使沈之初情绪平静下来。
小刺猬被噩梦吓到后得到自己挑选的饲主安抚,把小脾气收起,重新变得黏人。
沈之初眼皮半垂,浓密的睫毛半垂而下,像是小扇子。
他放纵自己完全赖在越言怀抱中,越言手一点一点地轻抚而过沈之初头顶。
沈之初离开卧室之时走得急,只随意批了件衬衫,衬衫的码数与他平时穿的尺码对比起来大了不少。
沈之初偏头扯了扯越言的T恤,因为将要开口说出的话语而略有些慌张。
“嗯?怎么了。”越言微弯下身问道。
沈之初抬眼看向越言,春色在他的眸中渐渐绽放。
“越言,我害怕。我想和你做。”
火苗一瞬间点绕。
沈之初被半按在书桌上,桌面上堆放的书籍有的被力道散落在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被噩梦吓坏的小美人慌慌乱乱地穿错男友的衬衫,甚至急得连裤子都没穿上。被吓坏的小美人怪可怜的,湿红的媚穴都被迫含住越言粗硕的肉棒过了一整夜,穴口被开拓抽插得松软。
浓精都未彻底吸收,阳具干得外翻的花唇之上还有喷射而出的精液,就已经慌不择路漏着精水,想要被肉棒安慰。
越言看着沈之初被自己宽大衣衫笼住,曼妙的身形在白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他心头浮起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胯下的那一根阳物也在一瞬间涨大,把牛仔裤顶出来了一个鼓包。
瞧着时时刻刻都要马上把沈之初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小美人,给再一次干透,或许还要再逼得人雌穴再失禁一回。
“唔··”沈之初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按住桌板寻找支撑的手指有些泛白,呼吸不由加重。
那张皎艳的脸上泛起来了一层欲色。虽然那朵红肿的女穴已经被迫吃了一整夜男根,但一想到越言那东西令人害怕的尺寸。
无论被淫玩了多少回,每次将要被奸到肉屄的时刻。
害羞的骚穴对上已经无数次把它肏肿的肉棒,都会开始不停痉挛收缩,肉嘴一张一合,淫液给肉花笼上一层迷离的水膜。
越言把拉链拉开之后,硬烫的男根解开束缚了束缚,无所顾忌直直弹跳而出,啪---!的打到湿糜的蚌穴。
蚌穴被这么重的力道淫弄,淫肉都被这般分量可观的阳具给弄得微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