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和人平时不喜亲密接触,尤其排斥同性之间的,甚至已经十分厌恶及反感。但有时却会很渴望和人缠在一块,有“很亲密”的肢体接触。
而且尤其是和同性间的。
说难听点就是骨子里放荡,贱。
尽管如此,到了二十六的年龄还没和谁真上过床。
然而说经验,却也不能说没有,但也不能算进去。
他对性接触的过分的早。四五岁的时候,过分热心肠的母亲为了劝解女同事及其男友的吵架,在宾馆里劝说完那个女同事的男友后,为避免他跑来跑去受累,就将他留在了那个房间里,自己去女同事家继续劝说了。
那个男人在母亲离开后将他带到旁边的卫生间洗澡,等洗完澡,男人好心的将他擦干,却没给他穿衣服,就将他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放到床上。
他觉得有点怪,说要穿衣服,男人却和善的笑着说不用穿衣服,然后让他躺在床上,来开了被子,将他身体盖住,接着自己埋在被窝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的身体在被子的覆盖下被人摸着,腿被打开,接着就是下体被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有些慌张,因为他被母亲教育过不要让外人摸低下,所以他直觉到这不是很好的事。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望着右方打开的电视,他就找蹩脚借口道“我要看动画”。
男人掀开了被子,看了看电视,然后对他好声说:“没事,你这样也可以看。”接着连被子都不盖着遮掩了,就光明正大的打开他的腿埋头在他下面玩弄着。
他只能慌张的望着电视,连男人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人终于玩够了,给他拿来了衣服穿上。不久后他的母亲就回来了,和男人说了几句,然后把他带回了家。
这件事他一直没有说,不论对谁。
小时候觉得是件丢人且糟糕的事,长大了后觉得不仅如此,更觉得耻辱恶心,没法说出口。
除此之外,小时候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哥哥也曾在他家住过几天,晚上两人睡一张床,黑夜对方和他“玩”的也是些“不好的游戏”。
那时尽管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好,但因为对方很喜欢这么“玩”,所以他只是把那当做一个偷偷摸摸玩的游戏,也跟着玩的高兴。
那会儿就学会了接吻,也了解了怎么做可以让对方感到高兴和愉悦。
那是与自己有着相同结构的身体,于是在他成长期间他很早的就学会了如何让自己感受到不一样的兴奋感。
但长大后,他就有种被深切的罪恶感和道德感死死的压着、勒着脖子的感觉。
他父亲很少管他,他基本上是由母亲照顾的。那个女人是孩子的好母亲,是父母的好女儿,是同事的好朋友,却不是个好的妻子。
她在他小到刚有记性的时候就劈腿,带着他去她的情夫那。
他的父亲本来就和母亲性格不合,平时一点小事也容易发生摩擦。他父亲知道后更是对他母亲又打又骂,不计其数。
怒吼、打骂、摔砸东西、嘶喊、啼哭。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了与他人胡乱发生关系的恐怖。
但他的母亲似乎是个不长记性的人,或者说勾三搭四就是她的本性。她就是喜欢在外面找。
一旦被发现,就是暴打、怒骂。
那会儿他一直以为母亲出轨只有那么一次。所以父亲对母亲的暴打只让他感到父亲对母亲的不信任。
直到初中,那个网络已经发达的时代。
他也是个不老实的,不好好学习,在网上电脑上东逛西翻。
然后在自家电脑硬盘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照片。
那背景很像他家的卧室,那赤裸躺着大腿张开的女人很像他的母亲。
照片不是很清楚,他用一切理由去说服自家那不是他母亲,但他失败了。
那会儿他脑袋都是懵的,只觉得很不舒服。
之后他两天吃不下饭。
初中毕业那年,父母离婚,他搬去和母亲住。
两年后,母亲认识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老婆给跑了。两个人相处的不错,半年后结了婚。
婚后母亲才发现那个男人脾气也不好,两人总是吵架。
有一次他们在客厅吵,接着在卧室的他听见继父的辱骂声,之后是巴掌声。
他知道定时母亲被打了,于是匆忙跑出去,质问男人。
“你知不知道!她居然和别人裸聊!”继父怒气冲冲向他控诉。
他不说话。
他很平静,当时在内心答道:我何止知道,我还看到过照片。
他甚至还能冷静的从心里吐继父的槽:她就是这个货色,你要觉得不好你可以退货。
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没法做到“大义灭亲”,因为他从小到大基本是由母亲照顾的,除了小时候学习或考试不好她会打他外,平时她都对他很好;但他也做不到“一致对外”, 因为他对这种人尽可夫的行为也感到不齿。
时至今日,继父和母亲已经过了磨合期,基本上已经是和和睦睦了,而他只希望看起来依然还挺年轻的母亲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些,好好过日子,别再招蜂引蝶。
尽管心里指责着母亲拈花惹草的不检点,他自己却在私底下又干些不堪的事。
中学学业压力大,青春期时情绪又忽而高涨到天边忽而低沉到谷底,在焦躁烦闷、无所事事、了无生趣的时候,性是唯一能给他所带来的愉悦感的东西,犹如从污浊浑黑淤泥中破出的雪白晶莹的花,带着温和的光。
之后又机缘巧合看了些关于性的科普文章,他震惊的发现原来后方也可以有快感,于是开始探索开发自己。
在不断地尝试后,他成功了,比以前更为剧烈的快感猛的冲向他,瞬间的放松与极大的舒适。他不知道嗑药也是这种感受,但对他这种没吸的人而言,世间没有任何事还能比这更为愉悦美妙的了,直到如今他都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