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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的功夫,夏布多里昂神父熟悉了在帕菲琳城堡内的环境及生活,开始着手调查妙龄少女失踪事件。
他白天游走在城堡附近的村落间查探消息,身旁随侍着克茵威尔公爵夫人特意派遣过去协助调查的仆从,开头几天还能再日落之前赶回去与夫人及其养子共进晚餐,最近随着探查地区面积的扩大,走访的村落离城堡越来越远,往往赶回城堡之时月亮已居于正空,还要麻烦当夜的守卫拨动城门的绞轮放下吊桥,次数一多,不免就引起了在城堡入口处值守侍卫们的抱怨。
于是夏布多里昂神父趁着弥撒日的午餐时间,向克茵威尔公爵夫人提及了自己想要移居到离菲琳城堡最近的隐修院里的打算。 顾明月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男主必须放在自己身边才好掌控。
“哦,神父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圣约翰隐修院是建在深山林里的,从城堡到隐修院,骑马最快也要半日多的路程,还是在城堡里居住对您来说最方便。您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请直说,您可是我尊贵的客人。实话和您说,在去隐修院的路上有一段路程必须徒步行走,林间又多有猛兽出没,我可不能放任您冒险,否则我怎么去和夏布多里昂侯爵大人交代。” 顾明月说完这一番话,轻抿了一口新酿的红酒,口感有些微的酸涩,比之她在其余任务世界喝过得差远了,毕竟此时的酿造技术,完全无法与后世相比。 因落后的保存技术,红酒很容易变质。去年的陈酒经常酸涩难咽,价格随着口感一落千丈,在有些时候甚至滤去杂质以用作调味醋。新酒在大众间有良好的市场,贵族自然是引用新酒,并以此来招待客人。 夏布多里昂神父略微思索了一番,赞同地点了点头,“夫人说得对,此番是我欠考虑了,那么请容许我继续在此打扰几日,直到解决事件。”
“神父大人,您能在此帮忙解决少女失踪事件,我心怀感激。我手下的人,在此事上进展,真是令我惭愧。您请放心的住下,我可再也不想听到您想要离开帕菲琳城堡出去住的话了。”
顾明月的语气包含了诚意,另夏布多里昂神父隐晦地勾了勾唇角。美丽的克茵威尔公爵夫人莫不是忘了,在他刚刚抵达城堡的第二天,她还曾经遣侍女威胁过若是不按照城堡的规矩来,就让他出去住农舍的干草堆呢。
不管心理如何想,男人露出歉疚地表情,再次有礼的向顾明月表达了自己的思虑不周。 今日一同进餐的有主持城堡庄园内小教堂的比萨德神父,他大约正值中年,人有些微微的发福,长得慈眉善目,除了一对儿精光四射的小眼睛,五官无一处不是圆不隆冬的,总是笑眯眯的表情使他看起来福太可亲。而“病弱”的若望,照例缺席。
三个人边吃边和谐愉快地交谈着,餐桌上不时传出阵阵笑声。夏布多里昂神父的盘子正巧空了,身后的侍者立即殷勤地为他把洒满香料,炙烤得鲜香扑鼻且剔去骨刺的鱼肉,盛放在盘中。侍者手脚麻利地昨晚这些后,又无声且恭谨地推倒身后靠墙的位置,站得笔直。 夏布多里昂神父握着手中的铁质刀叉,动作优雅地叉起一块鱼肉入口,只觉满口的酥软鲜香,美味非凡。鱼肉被烤得极好,焦酥表皮下的肉质嫩滑,弹性适中。均匀铺洒在鱼肉表面的香料完全掩盖住了鱼肉本身的腥气,经过长时间腌制已经浸入到了鱼肉里,尤其是与黄金等价的胡椒带给舌尖的爽麻刺激感,令人回味无穷。
身为侯爵的儿子,夏布多里昂神父的身份不比寻常教士,高贵的出身使他即便在成为神职人员后,享受的也是与贵族无二的生活,更别提身居神父这种侍奉上帝的神圣职位,与大多数贵族家选择成为教士的次子或私生子一样,每月都能从教廷领到为数不小的一笔钱,可以说从来没有为金钱发过愁,吃穿用度皆保持着上层贵族的标准。
他自以为出身优越,见识多广,可短短几日便不得不感叹,克茵威尔公爵夫人的富裕简直闻所未闻。
首先,进餐的每一位都有专门的餐具。手边的镶嵌有透明水晶的银制酒杯与手中光亮的铁质刀叉及金质的汤匙并不需要与其余同桌进餐者公用。其次,自他来到帕菲琳城堡以后,几乎餐餐都有用被仔细筛去麦麸的精致细腻面粉制作的白面包。烤肉及菜品所用的名贵香料充足,每日更是有从未见过的新鲜菜式…… 据说公爵夫人最近在闲暇时候喜爱研究各种新式菜品,并且亲自尝试制作。每日餐桌上前所未见且美味到恨不得令人把舌头吞下去的菜肴,皆是公爵夫人近期的研究成果。
夏布多里昂神父细嚼慢咽地吞下口中的炖兔肉。这道菜做得极好,兔肉软烂入味,香料用得恰到好处却不过分浓重而掩盖肉质本身的鲜美。用姜,蒜,小洋葱丁做辅料的汤汁因没有使用兔血一起炖煮而色泽浓白,喝到胃中暖洋洋的,驱走了通身的湿与寒气。
“比萨德神父大人,您请尝尝这道甜品。”站在比萨德神父后面的貌美少女笑盈盈地递去一份点缀着糖渍覆盆子的甜食,“这是用扁桃浆制作的布丁,我们的夫人特意吩咐厨房为大人做的。”貌美的少女说完又半蹲着,靠近发福的中年男人,在他的手边放上一只小巧的银制勺子。她金棕色的卷发在身后披散着,头戴银花冠额饰,身上鹅黄色的科塔尔迪用绿色的丝线秀出繁复三叶草图纹,并用细小的米珠作为装饰。少女衣领开得广阔,甚至露出了圆润洁白的肩膀,半椭圆型的衣领虚虚地掩着酥胸,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内裙遮不住深壑的乳沟,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似果冻般轻颤,比扁桃浆布丁更加诱人。 比萨德神父笑眯眯的小眼睛在那对少女的酥胸上流连,他的呼吸不可自制的粗重了起来,随后掩饰性地重重咳了两声,待少女面容温顺地退回后方站好,才享用起甜品,把那似乳的香滑放在口中细细品咂。 真是香甜诱人……比萨德神父满意的想。 顾明月没有漏过中年神父面上的细微表情,她抿了口葡萄酒,酒杯挡住了唇角的笑意。“夏布多里昂神父,您也请尝尝看。”她对着年轻俊秀的神父轻声道,那似冰雪般圣洁高雅的面容,鲜艳欲滴的红唇,以及通身富丽贵气的装束,夺目到令人不敢直视。
冰清玉洁与妖冶热烈在她身上矛盾而又完美的融合,夏布多里昂神父只敢在道谢时把目光停留在公爵夫人的面容上,同时在心里祈求上帝的宽恕。 用完午餐,貌美的少女率先领着比萨德神父出了餐厅,在中年男人发福的身影离开后,夏布多里昂神父站起身,对着公爵夫人行礼告退。
顾明月又亲切地与之寒暄了几句,含笑地目送他离开。 “伊拉莉亚,吩咐下去把这些菜赏赐给表现良好的仆人,然后……去比萨德神父那边看看情况,顺便把若望叫去我的房间里。”顾明月在离开餐厅前,对侍女吩咐道。 “是的,夫人。”少女的声音中带上了欣喜。 离开餐厅后的夏布多里昂神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皱着眉头,身前的桌面上摊开着随身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几日里来从村民中打探出的消息。
少女们的失踪事件全部发生在帕菲琳城堡附近,失去女孩的大小村落距离城堡有半日左右的路程,有些村落甚至失去了十几位妙龄少女,而那座不幸的村落,距离城堡最近。 这些少女们的失踪时间不分白天黑夜,没有人知道她们遭遇了什么,甚至连一根头发丝也找不到。 神父双手环胸,沉吟不语。
目前手中的这些线索,有三点共同性:地域局限,低微的贫民身份,以及未婚。在不清楚何时会发生下一次失踪事件的前提下,他已经建议村民们把10岁以上的未婚少女全部暂时送到稍远一点的村落中避难,防范于未然。
年轻的男子略微沮丧地叹了口气,他当下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喝了口用晨间玫瑰花瓣上的露水所蒸馏出的玫瑰水,夏布多里昂神父握起羽毛笔,在本子上刷刷地写了起来。 “亲爱的克劳蒂娅: 我对你的想念无以复加,就算上帝都不能阻止我去想你,可我知道自己需要克制。你也会担心我吗?别担心,我在帕菲琳城堡一切都好。
这里十分的干净,没有普通城堡的难闻气味,到处干干净净,每日都有人在城堡各处熏香。庄园中同样整洁干净,专门在角落里搭上了好几个“休息室”,每隔两天就会有人去清理,把那些脏东西运出城堡,拉到森林附近挖坑掩埋。
人们严禁把任何垃圾倒到溪水及河流里,否则将会被处以重刑。这里处处和家乡不同,但我感觉好极了,或许父亲也可以依照着治理领地。
克茵威尔公爵夫人是一位美丽善良的人,她对城堡中的仆从及领地中的贫民十分友好,且她的领地比父亲的领地还要富饶,连贫民都吃得上质量不错的黑面包,每周都能领到红酒及煮豌豆。 我有时在想,克茵威尔公爵夫人真是位奇怪的人。
她在对待下人方面是举世难得的仁慈,身边侍女们的衣食用度与中等贵族别无二致,在丝绸与珠宝的给予上毫不吝啬。
领地上的农民只需要每周在庄园里工作三天,其余时间可以耕作自己的土地,偶尔公爵夫人甚至会奖励他们去森林里打猎,能把专属于贵族的打猎权毫不在意地与领地中的平民共享。
噢,克劳蒂娅,帕菲琳城堡内的菜肴极好,实话说,我头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炖菜与烤肉,待我解决完少女失踪事件后,就去向公爵夫人求菜肴的做法送给你。今日的午餐尤为奢侈,竟有20多道菜。我与公爵夫人及城堡内的比萨德神父一同用餐。
比萨德神父看起来和善可亲,不过在餐厅里侍奉他的侍女可真漂亮,这一点让我感到不妥,但我愿意相信比萨德神父对上帝的信仰。瞧我,怎么有权利去评价别人。
克劳蒂娅,我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你,每日都想把你抱在怀中疯狂地亲吻,我的心时时刻刻收到煎熬。愿上帝宽恕。
公爵夫人的侍女们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但在我心中,你仍然是最美的。
至于公爵夫人,她的美貌太过惊悚,总让我从心底感到颤栗。公爵夫人喜爱洁净,因此城堡内的人不得不每天承受“水刑”,连我也不能例外。好在沐浴时所用的是干净烧开的井水,但我仍然时常担忧病会从水中渗透到皮肤里,在此事上,公爵夫人是一位残酷的人。 未来的克茵威尔公爵若望,是一位体弱多病的少爷,不过他真好命,被克茵威尔家收做养子。我只见过他两面,他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到吓人,愿上帝保佑他。
克劳蒂娅,愿我无尽的思念能够通过空气,通过风,通过自然的声音,传达给远方的你。” 夏布多里昂神父写完这些,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永远也无法寄出这些信件,但他心中的爱恋虽然得到了抑制,却仍使他感到痛苦窒息。
于是他每日都会像记日记一样,给克拉迪雅写信,而能看到这封信的人,只有自己。 可是年轻的神父并没有察觉,他信中的内容,大部分都围绕着奇怪而美丽的克茵威尔公爵夫人。 此时的伊拉莉亚,敲响了若望的房门。 美丽的少女站在门前深呼吸并仔细检查整理自己的发饰和裙摆。她微用力掐了掐两边脸蛋儿,淡淡的玫瑰色涌上了本就呈浅粉的脸颊上,显得更加健康有血色。
等了许久,屋里传来含糊的声音。 “进来吧。” 伊拉莉雅清了清嗓子,做出最美的微笑,推开了门。 一股潮湿的土腥气迎面而来,夹杂着说不出的味道。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偶有遗漏的光线一簇簇地挤入室内,落在铺着染色羊毛毯的石地板,带来些许光明与温暖。 这是间处在阳光极少正面光顾的城堡阴面,充斥着冷郁气息的屋子。
与公爵夫人处于阳面,一直沐浴着日光,洋溢着温暖气息的卧室完全不同。 壁炉里的火噌的一下点燃了,赢弱的火光照亮了坐在壁炉附近高背尖顶浮雕椅上的少年,焰火的颜色給他的面容添了抹惊心的艳丽。 “少爷。”伊拉莉雅眸光水润,痴痴地走了过去。 若望拉过她的手,往身前一带,少女便落入了他的怀抱里,同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凉滑的手推着裙摆缓缓探入少女柔嫩潮热的花苞里,在甜蜜的源头处来回戳刺,引出一串轻喘慢哼。 “母亲叫你来的?”若望的舌尖滑过少女脖颈。 “啊……少爷……夫人唤您去她的房间里。”伊拉莉亚呜咽了一声,声音里透出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若望在裙底的动作激烈了起来,手心登时多出一股暖烘烘的稠液。 “伊拉莉亚,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少年的音色低沉而又悦耳,似是对情人的呢喃,“若是惹夫人不开心……”尖利的獠牙撑起红唇的边角,“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唔……” 伊拉莉亚的身子骤然紧绷倏又松软,胸腔剧烈的起伏使两团奶白的乳房几乎挤出领口。一股酥麻感从被吮吸的颈项处蔓延,勾起颤栗的情潮。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绚烂的色彩,怪诞而又绮丽。脑海中的思绪好似被莫名的力量抽离,投入五光十色的迷离里。 咯噔一声,少女倒在壁炉前蜷缩抽搐,乱发下的表情却是沉沦其中的疯狂。 “好好在这里反省,伊拉莉亚。”少年舔着唇角,提了提脚边的女人。 “是,主人。” 另一边,比萨德神父沉闷的低吼一声,随后白花花的身子趴在貌美女侍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光亮可鉴的头顶布满了汗珠,不时流到那一圈两指半宽的短发里。 “神父大人,再来嘛。”一对柔软透粉的手臂环住了男人那挤在肥肉里的脖子上。 “宝贝,你真够劲儿。” 不一会儿,半开的床帐持续摇晃了起来。 不远粗,鹅黄色绣三叶草的华贵长裙被揉成一团,随意丢弃在地板上,靠近床脚处,躺着银花冠头饰。
顾明月做得每件事都是有目的的,在这个故事里,她算是半邪恶角色。想一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剧情慢进,我很讨厌很多小说里男主(女主)不知道为什么就爱上了女主(男主)......不合理的地方总让人看着难受,因此我会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就酱。
爱上神父的吸血鬼女王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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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望进入房间时,顾明月正漫不经心地逗弄着鸟架上不住点着小脑袋昏昏欲睡的猫头鹰。她好似半透明的雪白指腹轻轻摩挲着猫头鹰的脑后,一下一下,力道不轻不缓地顺着灰亮的羽毛。 “母亲大人。”若望身上披着厚重的黑色斗篷,全身都被严严实实地笼罩在了阴影里,他低低地唤出声,音色略带隐忍沙哑。 顾明月眉目舒展,神情静谧安详如画。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步履轻盈地转身走到窗边,拉上两层密不透光的窗帘,昏暗霎时向四面八方蔓延。
若望轻轻舒了口气,姿态优雅地脱下斗篷,放在了橡木床脚低矮的雕花箱笼上。他裸露出的白皙肌肤隐隐发红,那是极少的阳光遗留下的痕迹。 “若望,探查进展得如何了?”顾明月边用细棉布擦手,边走向他。
“有……一些线索了。”若望坐到床上,语气迟疑。顾明月在他身前站定,以指尖挑起他秀气白皙的下巴,眼眸低垂,望进那莹绿似翡翠的双瞳里。 若望的喉结滚动,透出细微的咕隆声,他抿了抿唇,才开口道:“应该与……卡桑德拉有关……” 卡桑德拉…… 对于顾明月来说,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名字。她在脑中费力回忆了原文,仍然一无所获。或许这个人,从未在原著中出现也未尝可知。
“是谁?”顾明月弯下腰,贴近若望吐息,她的声音甜蜜而具有诱惑力,使得少年浑身泛起一阵战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脊蔓延,沿着脊椎直入脑髓。 “您忘了吗?她曾经侍奉过您。”若望的声音突然低哑了起来,“也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邻居。” 若望撑在床上的手渐渐紧握,脸上露出少年独有的干净笑容,“不过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孩子。”顾明月的手沿着若望柔和的脸部线条描摹,她缓缓弯起唇角,低头轻轻舔咬着他毫无暖意的红唇,软滑的舌尖在唇齿间相互交汇,搅动着,推绕着。
“我期待着结果。”她解开科特裙袍,倾身跨坐在少年的身体之上,享受起落在胸前密密麻麻的舔吻。 这是莉莉丝与若望的相处方式,他是她的仆从,是孩子,也是情人之一。 若望的面容是青春秀美的少年模样,身量并不高大健硕,却匀称修长,与莉莉丝相比,甚至还要高出半个手掌的长度。
美好的事物总是令人心情愉悦,莉莉丝在他的身上得到过不少欢愉。 可若望从来不是她的唯一,他也永远也不敢如此期望。
因为她是莉莉丝,骄傲并且强大,有着神创造的身体,却无比的堕落:她在红海与恶魔肆意交合,成为了无数妖魔鬼怪之母;狼狈漂浮时被六翼坠天使路西法拉入了地狱,成为了撒旦们的情人;她教会了该隐如何用利用血液产生力量供以己用,因而凌驾于一切吸血鬼之上。 莉莉丝是撒旦们的娼妇,是夜的女王,是魔女的守护神,是吸血鬼的女王。 什么才能在她的心里留下痕迹呢? 那些在他心中无法忘却的,对于眼前的人来说无足轻重。
若望环住那纤细曼妙的腰肢,轻轻放倒身上的女人,试探着打开她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沿着似花瓣般丝滑的雪白大腿亲吻到腿心,整个含住那含苞待放的地方。
他一如既往地耐心取悦她,唇口用尽了技巧,鼻尖与下巴上沾染着湿漉漉的粘稠汁液,带着说不清的味道。 若望爱极了她的味道,无论是人类时,还是现在。
无法跳动的心脏向她宣示着忠诚,冰冷的身体眷恋着体温的热意……若望对于莉莉丝的一切都是近乎膜拜地虔诚着,虔诚到令他也曾经忘记过那些并不久远的往事。
“可以了。”顾明月喘息着抚摸上若望的脸,充满了怜爱。 她并不打算与若望断绝身体上的关系,因为莉莉丝不会守身如玉,她活得自我,遵循着身体的欲望,忠实于自己的感受。 令深受宠爱的若望一夕之间备受冷落的做法,并没有实际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