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遗:“顾玉宁,你告诉我,不是林纸墨,那是谁?还能是谁?”
苏遗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生气,分明他自己,也只是想逗顾玉宁玩一玩而已,少年被人弄成这副模样跟他有什么关系?可内心就是有一种所有物被别人侵占了的烦躁感。
苏遗不断逼问着顾玉宁,但红着眼眶的小男生出了奇的倔,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被逼得紧了,只会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小声哀求他不要问了,可怜又软弱。
苏遗心底压着一层火,本想松开握住顾玉宁手腕的手重新收紧,咬牙道:“就一天,顾玉宁!就一天,你就被人弄成了这副模样,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保证,我他妈跟你发誓,我绝对不会把他怎么样。”
苏遗以为顾玉宁是害怕他找那个人的麻烦,所以才不愿意透露。
但事实却远不止是如此。
而是那个人的身份实在是难以启齿,顾玉宁一旦说了,不管是许刃还是他,都会受到万人唾骂。
恶心。
垃圾
那个和自己父亲上了床的婊子。
顾玉宁害怕这种言论有朝一日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仅仅是想一想,就让他觉得窒息。
眼泪怔怔从眼眶中滑落,顾玉宁摇着头,磕磕绊绊的让苏遗不要问了,那张漂亮的小脸如今布满泪痕,配合他那一身被人蹂躏过后的痕迹,整个人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地支离破碎。
苏遗轻笑了一声,温度偏高的手按在顾玉宁的腰间,尝试掐住,正好和那个人留下的痕迹吻合,好似昨天将少年奸成这样的人是他一样。
但偏偏不是。
一股憋屈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苏遗宽大的手掌刚刚好遮住顾玉宁一半的细窄腰肢,“他昨晚是怎么弄的你?”
他声音很轻,“掐着这里,然后呢?把你抱在怀中顶?还是让你趴在床上?”苏遗道,“被弄得爽吗?是不是连肚皮都被人顶出痕迹了?嗯?毕竟奶子都快让人嘬破了。”
顾玉宁愣愣地望着他,怎么都想象不到,苏遗的嘴巴里会说出这种话,浑身温度升高,顾玉宁哑口无言,甚至连继续听下去,都要做不到。
偏偏苏遗还在说着,带着诡异的求知欲,“他舔你那里了吗?应该流水了吧?什么味道的?”苏遗问着,一步步紧逼,“他尝了没有?甜吗?口水是不是也被他嘬了?嘴巴张着,应该要合不拢了吧?”
问题接二连三的抛出。
顾玉宁被砸懵了,连眼泪都忘记了落下去,只怔怔地看着苏遗,不敢出声。
苏遗越是说,心底的憋屈感就越是浓重。
他从没有想过要和顾玉宁做爱,只是想玩一玩他而已,但这并不代表,别人就可以捷足先登。
他还没有尝过,凭什么别人比他先来?
只是想到顾玉宁坐在那人脸上,明明被人舔得呼吸发颤,淫水不断地流,却还小声哭求着那人“不要”,苏遗就难受。
他还没有完全探索遍顾玉宁的身体,就有人先他一步,什么都做了。
理智近乎全无。
苏遗甚至不等顾玉宁回答,就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
“不……”带着些抖的惊慌一声。
顾玉宁合拢双腿,可却让微软的一层雪白腿肉以更加勾人的模样出现在苏遗面前,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刻意的引诱。
膝盖透着一层粉,轻颤。
少年双腿笔直,又细又白,却不是干瘦的那种,软腻肤肉合理的布在上面,光是看着,就知道摸上去有多么的软。
“……”
苏遗眸色晦暗,“分开。”他命令着顾玉宁,“把腿分开。我不想说第二次。”嗓音不知何时已经哑透。
顾玉宁全身一颤,听着这句和昨晚许刃一样的话,氧气被压缩的窒息感传来,与此同时,那两根并拢的双腿缓缓分开。
顾玉宁已经没有什么要遮挡、隐瞒的了,他在苏遗面前,早就赤裸。
秀气的粉肉棒被一根红绳缠绕,微微抬起头。
苏遗问:“他昨天是怎么弄的你?”
顾玉宁不想回忆,却只能艰难地说:“跪……跪在地上……”
“然后呢?他舔了你那里吗?”苏遗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只因在昨天摸到顾玉宁腰的那一刻,他便觉得如果有人和少年做爱的话,应该会和他一样,变态地想把他嘬弄出水,将少年双腿间冒着香气的白软嫩肉压在自己的脸上,埋入。
顾玉宁羞耻地闭眼,颤抖地说:“有、有……”
有被舔,也有被弄出水,很多……很多……
只是想到那时许刃舔吮他的感受,一滴透明的液体就从阴唇缝隙中,悄然滴落在了地上。
湿嫩的穴眼翕张着。
苏遗紧盯着地上的那滴水液,耳畔嗡鸣一片,纸上知识很足,但实战经验为零的男高中生喉间干涩,艰难地开口,“你……流水了?”
随即反应过来,“昨晚那个人,弄得你这么爽?”
爽到了只是听别人提起,就能流出水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