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鸡巴快速进出在湿淋淋的肉腔里。

青筋凸起的柱身磨蹭着穴道内嫩红的软肉,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对顾玉宁的折磨一样,无数的酥麻与痒意朝他涌来,随之就是子宫口会被龟头顶开的恐惧感。

“唔!别、别……啊……!!”

只是稍微磨蹭了下,硕大的龟头便不管不顾地冲进了紧窄的子宫里。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指尖在紧紧抓着许文尤的手臂,半点松开的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的话,或许许文尤的锁骨上,早就重新增添了一道伤口。

血淋淋的。

一眼就能够看出顾玉宁对于他的不满。

“老公……”许文尤问,“喜欢我这么对你吗?”他笑着,眸中的疯狂对比昨天没有丝毫减少,“我就很喜欢这样。”许文尤喃喃道,“我的本性是改不了的,老公。但我可以收敛,我会不再跟别人说你家暴我、不会出去跟别人相亲、更不会带一些陌生人来到我们的家,妄图让你吃醋,但是老公……我们做爱方面的习惯,可以不改吗?”

许文尤改不了的。

他只能够克制自己旺盛的占有欲,和每日心底对于失去顾玉宁的不安,他害怕自己的丈夫会被其他人夺走。

所以他能够忍,能够退让,但总不能连一个让他恢复本性的口子都不给吧?

许文尤别无所求,只想他跟顾玉宁做爱方面的习惯,不要改变。

挺腰,粗长的肉棒狠狠操进顾玉宁水淋淋的花穴里。

龟头顶进湿热的宫腔,令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声,鼻尖冒出细汗,顾玉宁眼睛迎着头顶的明亮灯光望向许文尤,睫毛微眨,泪水就这么掉下,“不……呃啊……好撑……哈……不、不改什么?唔……为什么不改?”

顾玉宁想要摇头,说出更多拒绝的话。

却都被许文尤顶操了回去。

呼吸急促。

顾玉宁全身冒出一层细汗,只觉得自己要被许文尤操死在这里了,今晚,光是第一次,他就有些受不住,如果许文尤不改的话,他岂不是每晚都被做得死去活来一遍?

会疯的。

那样他真的会疯的。

“唔啊……”

敏感多汁的宫腔不住被龟头磨蹭着,痒意难耐,顺着顾玉宁的四肢百骸不断流窜,嵴背微微颤抖,顾玉宁仰头,白皙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轻摇着头,还不等他说出什么话,许文尤就抢先一步道:“老公是不同意吗?可是你这里咬得我好紧。”

稍稍一顶。

嫩生生的子宫便被撞得一颤,顾玉宁呜咽了声,几乎要站不稳,手指紧紧抓着许文尤的手臂,哑声道:“别……啊……别顶……许文尤……呜呜……”

“为什么不顶?”

许文尤像从他口中不得到一个答案就誓不罢休,“那老公是同意我提的要求了吗?答应我,我就轻一点,好不好?”

他在诱哄,可顾玉宁却始终都不上当。

紫红鸡巴一下下抽插着,红润的穴眼咬紧柱身,无所不用地吸吮、讨好着,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更加凶狠地操弄。

“啊!”

顾玉宁要不行了。

胸前红嫩的乳尖翘着,不断往外流出雪白奶水,滴落在布满水液的地板上,被其冲散。

“慢、啊……慢一点……呜呜……许文尤……你疯了……呃……吗……不……”

敏感的宫腔被硕大的龟头不断磨蹭着。

又酸又痒。

顾玉宁腿间早就立起的粉肉棒微微抽搐,在许文尤的又一次顶撞下,顶端小口微张,吐出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得很高,就连顾玉宁的睫毛上都沾染了些。

许文尤鼻息急促。

充满暧昧地“噗呲噗呲”声不断在狭小的浴室里响起。

顾玉宁眼下一片潮红,腰靠在身后已经被体温捂热的洗手台边上,仰头,脑袋抵着充满雾气的镜子,随着许文尤越来越快地操干,呼吸发急,“唔!!!”

别……

可他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朝顾玉宁涌来,眼泪怔怔流出,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白皙的大腿内侧,因高潮不停抽搐着。

穴道内。

子宫痉挛,一股股淫水喷出,尽数浇在滚烫的柱身,令许文尤喉结滚动,他掐着顾玉宁的细腰,手臂上青筋凸起,随着呼吸,紫红鸡巴地进出变得越来越快,透明淫水被带出,滴落在地上。

龟头凶狠地操进软嫩的宫腔。

“老公……”许文尤看着面前的顾玉宁痴痴道,“我好爱你,怎么办?”

语落,顾玉宁瞳孔放大,无数滚烫的精液将还在痉挛中的嫩子宫填满。

很烫……

烫得顾玉宁灵魂仿佛都快出了窍。

眼泪静静从眼尾滑落。

顾玉宁张着嘴巴,一点点吸着气,眼睛却空洞得不像话,耳畔潺潺水声仍未停止,他被许文尤抱起,直到温热的水流淌在身体上,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