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双眼失神,“哈啊……被、被填满了……”他无意识说着,泪珠滚落,手指哆嗦着按在肚子上,感受着那根性器的进入。

一时间,体内无数堆积的炙热全部消散,只余下欲望被满足的快感将顾玉宁充盈。

“唔……父亲……”

顾玉宁全身细颤,江之酌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着滚烫的柱身,哪怕被烫到哆嗦,都贪婪的没有松开半分。

黏腻水液溢出。

“哈啊……不……”

太过的饱胀感几乎令顾玉宁喘不上来气。

呼吸凌乱,不等顾玉宁清醒过来,一直被他抓着衣角的沈逸就俯身凑近他的耳畔,缓声道:“玉宁这样好乖。爸爸也和父亲一起操宝贝好不好?”

嗓音温柔,又含着莫名的磁性,一字一句仿佛都在撩拨着顾玉宁的耳膜,但话中的意思却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

十分尖锐。

没等顾玉宁想清楚该怎么回答,办公桌前,江之酌突然顶了一下,狰狞性器像是要把少年操穿,撑得顾玉宁有些干呕,“不……唔啊……父亲……不要……呃……”快感汹涌,顾玉宁为数不多的清醒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穴努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凶器,晶莹汁水随着鸡巴地操干带出,穴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小心翼翼裹缠、挤压着这根滚烫肉棒,像是讨好,又像是躲避。

“呜……”

顾玉宁躺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雪白皮肤上布满汗水,双腿颤颤,胸前两颗粉嘟嘟的乳头立起,顶端随着江之酌地顶操,缓缓冒出一颗乳白的奶珠。

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

沈逸静静看着,眸色逐渐暗沉,裆部已经隆起一个大包,他哑声道:“玉宁没有回答的话,爸爸就当宝贝同意了。”

“爸爸……嗯呃……不……”顾玉宁摇着头,想要说什么,却因断断续续地呻吟,怎么都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只有泪水不断浮现,可怜得不像话。

书房中。

原本整洁的办公桌此刻凌乱一片,顾玉宁脚尖颤颤垂着,哪怕努力再怎么绷紧想要够到地面,都没有办法。窄细的腰肢被江之酌握在手中,一根狰狞又庞大的鸡巴快速进出在嫩粉的穴眼中,磨蹭着娇嫩敏感的穴肉。

痒意又酥又麻。

“哈啊……父亲……不……唔会、会坏的……呃……!”

顾玉宁声音发抖,可他越是这样,江之酌操得就越是凶,鸡巴每次进入,都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湿淋淋的嫩肉被滚烫柱身挤压得瑟瑟发抖,淫液汩汩冒出。

沈逸看着这副场景,伸手慢条斯理解开领口处的两颗扣子,鼻梁上,眼镜微微滑落,给他眉眼处带来一丝矛盾的尖锐感。

他修长手指落在顾玉宁瓷白的皮肤上,指尖忍不住下陷,一点点感受着少年柔软的身体,直到手指触碰到顾玉宁还在往外冒出奶珠的乳尖上,“玉宁这里怎么就是长不大呢?”沈逸喃喃道,修长指尖已经被奶水打湿。

“唔……”

顾玉宁呼吸急促,胸口处来自他人的滚烫温度令他下意识想要逃避,可却怎么都逃不开。于是粉嫩的乳尖被沈逸不断揉弄、挤压着,一股熟悉的磨人痒意从此处出现,顾玉宁呜咽了声,胸前一片滚烫,嫩生生的奶尖因沈逸的揉捏逐渐由粉转红,可怜兮兮的两颗。

沈逸却好像对此还不满足,“奶水好少,流得也越来越慢了,玉宁这里怎么越来越没用了呢?嗯?”话落,两根沾满奶水的手指便撬开了顾玉宁的齿缝,径直钻了进去。

“唔……”鼻音发闷。

顾玉宁眼中浮起一层水汽,无措地张着嘴巴,一小截粉嫩的舌头被沈逸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挤了挤,又转而松开,搅弄着他的口腔,“咕叽咕叽”的黏腻声音出现,与江之酌进出时的水声相互结合,暧昧异常。

“爸、爸爸……哈啊……不……父亲……”顾玉宁含糊不清地说道,他想让沈逸放他,可身前江之酌突然加快地操干让他刚开口,就是一声声发春似得呻吟。

“嗯呃……好、好烫……”

紫红鸡巴撑开稚嫩的穴眼,一次次顶在肉腔深处,每每都要身下的少年呻吟出声,才会像是被满足了一样,勉强退出。

青筋环绕的柱身不断挤压着水淋淋的逼肉,被剐蹭得痒意一次又一次将顾玉宁的理智推向深渊。

“呜……”

眉眼湿润,顾玉宁嘴巴里含着沈逸的两根手指,口水在舌头被夹住时,不断冒出,又因来不及吞咽,溢出,将红润的唇肉打湿,一直流到白皙的下巴上。

上下都被玩弄的快感让顾玉宁大脑发懵,仿佛除了沉溺在无尽的情欲海中外,他什么都做不了般。

“啊!不……”

硕大的龟头死死碾磨着深处圆润的子宫颈,酸麻的难耐感朝顾玉宁疯卷而去。

呼吸发闷。

像是整个人都被破开了。

顾玉宁只觉得江之酌很坏。

很坏很坏。

他口中分明没有说出什么令他感到难堪的话,但每每顶操,都让顾玉宁清楚的意识到,江之酌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物品而已,没有怜惜,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在发泄着一些他无法对沈温许做出的欲望。

一些刻在骨子里,如野兽一般粗暴又恶心的欲望。

紫红色的狰狞凶器撞击在深处已经微微松软的子宫口上,不停磨蹭、挤压着那里,哪怕顾玉宁哭出了声,都没有停止半刻。

呼吸带着难以抹去的水汽,顾玉宁指尖蜷了蜷,过于猛烈的爽意让他的奶水不断涌出,一颗接着一颗溢出、划落。

少年雪白的腰腹上,除了自己的精液外,还蜿蜒着许多奶痕。

“唔……”

嘴巴再一次张开,沈逸从中抽出自己两根裹满了晶亮口水的手指,指尖往下滴落出一抹银丝,“玉宁怎么哭了?”他透过一层镜片与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年对视,轻笑着说道,“是不喜欢父亲吗?还是觉得父亲和爸爸对你的惩罚太过可怕,开始厌恶我们了?”

声音是轻的,话里却布满了尖锐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