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介绍给他们兼职的女生进了休息室,“哇,看上去很合适嘛,客人看到你们一定会很吃惊。”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可以长这么好看,如果做明星一定会火遍全球。她真是走了狗屎运才能碰上,毫不夸张的说 ,这种美貌的宣传力度不亚于找顶流明星做代言。

“好了,跟我来吧。”女生转身出了休息室,沈长风和明月跟上。

外面停着一辆和动画里一样的南瓜马车,沈长风先上去,伸手牵住明月的手将她拉上来。

这地方是员工区,闲人免进,离他们要去表演的地方有些距离的。

交代完注意事项后,马车自动开了起来,明月和沈长风坐在马车里,马车窗户开的很大,为的就是外面能够看见。

“好麻烦,我再也不要和你出来了。”明月揉着硌的酸软的腰肢,这种硬座她已经很久没坐过了,难受的很。

沈长风伸出胳膊,大手覆在她腰肢上,明月痒的一个激灵,随后就感觉温热的手掌替她揉着腰,力度刚好,除了有点痒,还挺舒服的。

“能拥有你一整天的时间,我已经死而无憾了。”沈长风肉麻的话语说的越来越顺口,明月一时语塞。

第33章 特别

傍晚的夕阳晃的让明月有些睁不开眼,她抬手挡着光线,也挡住沈长风的目光。

南瓜车嘎吱嘎吱的响,离园区越近,游客的喧闹声就越大,等开了园区的门,热闹的氛围一下子席卷到明月身上,同时无数道目光盯上来。

街上游行的队伍里,他们是打头阵的,象征性的走一会,到了中央舞台处下马车去幕后等候就好。

明月没心思给这群和她没关系的人提供情绪价值,只是倚靠在窗上看着下面的人群。

其实人们也无暇顾及她是否生动,全都被她漂亮的容貌惊艳到了,虽然表情淡淡的,却像是童话里的公主真的走出来了一样,只是看一眼就心旷神怡。

南瓜车行驶到中央舞台。

舞台很大,不是那种红布铺成的台子,是大理石砌成的,光滑细腻,中间画着爱莎公主的雪花图样,后面就是中控室和演员休息室。

一群人跟着明月的南瓜车周围拍照,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还有人往前挤,吵吵闹闹,还有想和明月沈长风拍合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明星,要不是保安控制怕是早就给明月淹没了。

南瓜车停在舞台旁边,沈长风先下车,走到明月那边的车门处,向她微微躬身垂头,右手搭在左肩上,优雅的行了一个礼。

又是一阵摄像机照相的声音,沈长风才伸出手,笑道:“我的王妃,下车吧。”

明月垂眸,小手搭在他的手上,沈长风轻松一拽,明月就被他稳稳抱在怀里,转了一圈才放她下来。

“这么多人看着……”明月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蹙着眉。

“今天没有明月和沈长风,只有王子和他的王妃。”沈长风让她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胳膊上,看上去暧昧又亲密。

他们将群众甩在身后,径直往休息室走。

现在只需要等工作人员的通知,到时候从幕后直接上舞台就可以。

他们到了休息室,明月就松开挽着他胳膊的手,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外面隐隐约约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吵闹声渐渐远去。

“阿月。”沈长风跟着坐在沙发上,明月感觉沙发一陷,差点就栽到他身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沈长风轻轻一拽,她就倒在了他怀里。

休息室里没开灯,只有窗户外阳光照进来的一点光亮,明月只能能看清他的脸。

“怎么了?”明月放软了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倚靠着,她知道,越抗拒他就越想对她做些什么。

她的小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隐隐的心跳声。

时间过的很慢,明月看着钟表上的秒针转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有些催眠。

沈长风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固定住,这让她也回过了神。

沈长风轻声道:“你还记得你从前说过的话么。”

“什么?”明月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你说,长大要嫁给长风哥哥。”沈长风用小指勾住她的头纱,一下一下拨弄,缱绻又温柔。

明月一怔,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脸上浮现出疑惑:“我不记得了。”

话一出,她就感到头纱上的拨弄停了。

她下意识的去看沈长风的表情,沈长风也正好笑着在看她。

“可我当真了。”沈长风继续勾她的头纱,声音很轻,像是怕吓着她,带着隐隐的落寞。

“……”明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其实记得的。

那时她才九岁,沈长风十三岁。

那个时候,她黏他到什么程度呢,沈长风应沈父的要求去新特洲进修一个月,佣人给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明月恰好跑到沈家找他玩,得知他要走的消息天都塌了,哭成了泪人抱着他不让他走。

沈父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笑着说了句:如果月儿和长风结婚,长风就走不了了。

当时明月不懂得夫妻是什么意思,更不懂他说那句话的含义,却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就是夫妻,所以天天在一起,明月当下就吵着要嫁给沈长风,不光在沈家说,回了明家还哭着闹着说要和沈长风做夫妻,这让明父脸都黑了,暗地里给沈家使绊子,让他家黄了好几个大生意才甘心。

最后沈长风还是去了新特洲,留明月一个人天天哭哭啼啼,等他回来才又高兴起来。

这事他们谁也没再提过,明月只当这是她童言无忌随口乱说的,也没想到他还记得。

沈长风搂她搂的很紧,放下头纱将她的小脸盖起来,看她模糊不清的脸庞:“阿月,我在你的心里是特别的么?”

即使头纱是透明的,对她来说还是有些碍事,透过光只能看清男人的轮廓,接触不到他的视线,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

明月斟酌了一会才道:“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