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故障分析(fault analysis):/wiki/%E6%88%90%E6%9C%AC%E6%95%88%E7%9B%8A%E5%88%86%E6%9E%90
14.预期效用(expected utility)假说:读上面的系列文章。这部小说只不过是一个影子,那些文章才是真实的存在。我推荐从《如何真正改变你的思想》系列开始。
那么,所有世界都属于它们原始的创造者所有。请欣赏:
番外4:你正在读的这部同人还可能是
理性之戒[2]
佛罗多看着所有人,但没有人看着他,会议现场的每个人都低下头,彷佛在努力地沉思着。他觉得心头沉重,彷佛自己在等待着死刑的宣判,却又暗自希望永远不要听到结局。他心中只想要永远地待在比尔博身边,在瑞文戴尔好好享受平静的气氛。最后,他十分勉强地开口,自己也怀疑究竟能不能听到口中发出的声音。
“我们不能这么做。”佛罗多说,“绝对不能。你们看不出来么?这正是魔王所期望的。所有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所有人的脸都转向了他。矮人面色疑惑,精灵面色阴郁,人类的眼神坚毅,而爱隆和甘道夫目光尖锐得弗洛多几乎无法忍受。这让他很难不把理戒握在手里,更难的是不把戒指戴上,只作为佛罗多面对他们。
“你们就没有怀疑过么?”佛罗多说,他的声音轻如微风,在空气中摇曳,“你们在所有的可能性中选择将理戒送回魔多;你们就不应该思考一下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会不会在所有选项中选择了敌人最希望的那一项?可能末日火山有足够强的守卫,就连甘道夫、爱隆和葛罗芬戴尔三个人加起来都挡得住。可能魔多之主已经给熔岩降了温,让理戒只是陷进去,这样他只需要等戒指扔进去之后再捞出来。”这时,一段异常清晰的记忆流进了佛罗多的脑海,还有一阵黑暗的大笑。他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正是魔王会做的事。只是这个念头是以这样的形式出现的:如果我真的想统治世界的话,这么做确实会很有趣……
与会的人们疑惑地交换着目光。葛罗音、金雳和波罗莫对精灵的目光中带上了更多的怀疑,好像自己刚从词句构成的梦境中醒来一样。
“魔王诡计多端,”甘道夫说,“会时常将一切的事物在他邪恶的天秤上衡量着、算计着。但他内心只有欲望,也因此用欲望衡量世间众生。他绝对不会想到有人竟然能够拒绝魔戒,手中握有魔戒的我们竟然想要摧毁它”
“他会想到的!”佛罗多喊了出来。他竭力寻找着词汇,想要传达出自己曾经理解得非常透彻,却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的事。“如果魔王认为所有敌人都只会因为欲望而行动那么他就会猜错,一遍一遍地猜错。然后理戒的铸造者就会看出这一点,他会意识到自己在哪里犯了个错误!”佛罗多恳求一般地伸出双手。
波罗莫动了动,他的声音充满了怀疑。“作为魔王的敌人,”波罗莫说,“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啊。”
佛罗多陷入了绝望的混乱,嘴一张一合;因为佛罗多知道,他知道这名人类疯了,但他想不到任何能说的话。
然后比尔博开口了,他苍老的声音让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就连正要讲话的爱隆都因此保持了沉默。“恐怕佛罗多是对的,”老哈比人小声说,“我还记得,记得那是什么样子用黑暗的眼睛看东西的感觉。我还记得。魔王会认为我们可能无法彼此信任,我们当中的弱者会提出摧毁理戒,让强者无法拿到它。他知道即使不那么善良的人也可能会喊着要摧毁理戒,作出善良的假象。而且魔王不会排除会议作出这种决定的可能性。你看,他不信任我们足够聪明。”老哈比人的喉咙里升出一声轻笑。“即使他真的排除了哈,他还是会把末日火山保护起来,毕竟成本很小。”
现在就连精灵和智者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详的预感。爱隆皱起眉头,甘道夫的锐利的眉毛中也露出了沟壑。
佛罗多盯着他们所有人,感觉内心出现了一阵冲动,一阵绝望。正当他的内心变得懦弱时,一片阴影进入了他的视野,一片黑暗,一阵动摇。佛罗多透过阴影看到了甘道夫:看出他的长处其实是短处,智慧其实是愚蠢。因为佛罗多知道他胸前的戒指变得有些沉重甘道夫说魔王内心只有欲望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所有的历史和传说,并没有想起索伦是如何让辉煌时期的努曼诺尔人走向衰亡和堕落的。同样,甘道夫也没有想到魔王可以通过观察理解善良的敌人们。
佛罗多的目光转向了爱隆,但那里并没有希望。影翳的视野里看到的不是答案,也不是出路。因为爱隆让埃西铎将本应销毁的理戒从末日火山带走了,代价是现在这场战争。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埃西铎好,也不是出于友谊。因为理戒最终导致埃西铎死去,而且他可能会陷入更悲惨的命运。但埃西铎的行为所导致的灾难对当时的爱隆来说是飘渺而且遥远的未来;而用剑柄砸向埃西铎的后脑的代价却是眼前的必然……
佛罗多无力地转向亚拉冈,这名久经风霜的人类为这次会议换上了在他的旅途中变得破烂不堪的衣服。他是王的子嗣,却对哈比人柔声细语。但佛罗多的眼中现出了第二个画面,在这张阴影下的画面里,佛罗多看到了一个在少年时期和精灵相处过太多时间的人类,并学会了在身着金缕玉衣的人群中穿上卑贱而破旧的服饰:他知道自己无法在智慧上与他们匹敌,因此只能希冀于用他们不愿模仿的外表胜过他们……
在理戒的视野里也就是理戒之主的视野里所有高尚的事物都变成了诡计和谎言,变成了一片无光的灰黑色世界。无论是甘道夫、爱隆还是亚拉冈,他们作出的选择都不是出于自觉,而是出于藏在自身黑暗的角落里的冲动。理戒则将这黑暗的藏身所清晰地展示到了佛罗多的眼中。如果他们连自己或是自己行动的理由都无法理解,又怎能胜过魔多的黑影呢?
“佛罗多!”比尔博严厉地悄声说道。佛罗多恢复了理智,停住了移向胸前戒指的手。戒指像一块大石,沉甸甸地挂在他的脖子上。
只要抬起手,抓住理戒。所有的答案都在那里。
“你是怎么忍耐这么久的?“佛罗多悄悄问比尔博,就好像整间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样,虽然会议上所有人都看着他们,“这么多年?我都无法想象。“
“我把它锁到了一间屋子里,只有甘道夫有钥匙,“他叔叔答道,“每当我开始想该怎么撬开屋门的时候,我就想想咕噜。“
佛罗多打了个冷战,想起了那个故事。迷雾山脉中那个恐怖的生灵,一直在思考,在黑暗中思考;从阴影中统治着哥布林,在洞穴里设满陷阱。 要不是比尔博第一次戴上了戒指,没有一个矮人可以逃出生天。现在,精灵勒苟拉斯告诉过他们,咕噜已经放弃向夏尔派遣手下,到头来还是拾起了勇气离开山脉,亲自寻找理戒。这就是咕噜。如果不摧毁理戒的话,佛罗多也会经历相同的命运。
但是他们找不到办法摧毁理戒。
魔王已经预测到了他们可能采取的每一步行动。他几乎佛罗多还是无法想象这是怎么做到的,魔王怎么设计出了这种局面几乎让会议把理戒直接送进了魔多,而且只有一小队人护送。要不是佛罗多和比尔博在场的话,他们就已经这么做了。
即使不选择这种通向毁灭的最快方法,距离失败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甘道夫拖延太久了,过了这么长时间才组织这次行动。如果比尔博八十年前就出发的话事情会容易得多。要是甘道夫告诉过比尔博他的怀疑,要是甘道夫的内心没有默默逃避难堪地犯错的可能……
佛罗多的手在胸前抽搐了一下。他的手指又一次不自觉地抬起,向胸前链子上挂着的那个沉甸甸的东西移去。
只需要把戒指戴上就行了。
只要这样,一切就都清楚了。他的思想会脱离迟缓的泥沼,所有的可能性和未来都会出现在他面前。他会看透魔王的计划,并设计出一种无法应对的反击方式
而他就再也摘不下戒指了。他身体里还会剩下的意志是不可能让他第二次摘下戒指的。戴上戒指的那段时间对佛罗多已经变成了消逝的记忆,但他知道那种感觉和死亡一样:思考的巨塔会瞬间崩溃,只剩下佛罗多。那种感觉和死亡一样:即使他对风云顶的事只有一点点印象,这件事他是能记住的。如果他真的第二次戴上了这枚戒指,那他宁可戴着戒指死去,在他还拥有自我的时候就结束生命。因为佛罗多知道自己承受不了第二次戴上戒指的后果,在那看透一切的感觉突然失去之后……
佛罗多环顾会议的每一个人,看向了可怜无助,失去了主心骨的智者。他知道这些人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打败魔王的。
“我会最后戴它一次。“佛罗多说,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最终会说出这些话,“最后一次,用来为会议找到答案。之后就靠其他哈比人了。“
“不要!“山姆尖叫,从藏身的地方冲了出来;佛罗多的动作像戒灵一样迅速而准确,已经把理戒从衣服里面掏了出来;但比尔博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已经来到面前,把手指插了进去。
甘道夫还没来得及举起手杖,亚拉冈还没来得及抬起断剑柄;矮人们吃惊地大叫起来,精灵们茫然失措。
“当然,“比尔博开口了,佛罗多开始流泪,“我明白了,我终于什么都明白了。听着。听好了,而且要快,你们要做的就是“
女巫·魔衣橱[3]
彼得审慎地看着扎营的动物们:持弓的人马,持长匕的海狸和身着链甲会说话的熊。他领导着这些人,因为他是神话中的亚当之子之一,还登上了纳尼亚最高的王位。但事实是,他对于安营扎寨,武器和巡逻安排了解得并不多。他能看到的只有己方所有人都自豪且自信而已。彼得只能希望他们是对的:如果你连自己的人民都不相信,那也就没什么人可以相信了。
“如果他们要对付的是我的话,我是会觉得害怕的。“彼得最终说道,“但我不知道这够不够打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