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沈寒笙的暴喝震得梧桐叶簌簌作响。
他拽着舒媛的头发,迫使舒媛仰头,然后继续对围观的群众说道:“五年前这个毒妇为了破坏我和我老婆的感情,跟我说我老婆不爱我,还说我老婆一直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的替代品。这个贱货还买通我身边的兄弟,让他们这样跟我说。可笑的是我这个蠢货竟然信了。不过我舍不得跟我老婆分手,还是跟我老婆结婚了,但是第二天我就出国了,因为我一看见我老婆就会想到她把我当成别的男人的替代品。我恨,我想报复她,我故意出国冷落她。”
“后来我在国外遇到了这个毒妇,我明知道她意图不轨,还把她留在身边。她每天想方设法地勾引我,直到有一天我喝醉了,她爬上了我的床,又像一条发情的鬣狗一样骑在我身上……呵呵……我又出轨了。”
沈寒笙说着,眼泪盈满了悔恨的泪水。
周围围观的人中,有人听得满脸怒气。
沈寒笙突地掐住舒媛的脖子,暴起的青筋蜿蜒进腥红的眼眶,“我明知道这个贱人是毒妇,还把她带回了家。我让这个毒妇和她跟别人生的野种住主卧,让她穿我老婆的衣服、戴我老婆的首饰。”
“我毫无底线地纵容这个贱人,我还默许这个贱女人和她生的野种欺负我老婆和我四岁的女儿。每次我老婆和我女儿受了委屈,我都故意站在这个贱女人那头帮她,我的目的只为让我老婆吃醋。我因为一个误会,伤透了我老婆和我女儿的心。”
沈寒笙突地松开手,冷眼看着舒媛瘫软在地。
舒媛趴在地上,满脸的泪水。
她没想到沈寒笙会自爆,更没想到沈寒笙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是发情的母狗、鬣狗。
这些羞辱的话语像利刃一般刺得她心痛。
沈寒笙突地自嘲地笑了起来,“呵呵……像我这种放任别人虐待妻女的杂碎,是不是应该被剥皮抽筋?是不是应该被千刀万剐?来,骂死我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拿东西砸死我们这对狗男女。”
舒媛听言,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寒笙,“沈寒笙,你疯了吗?”
沈寒笙低头,目光嗜血地盯着她,“你不是想方设法地要跟我扯上关系吗?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不开心吗?”
舒媛越看此刻的沈寒笙,越觉得此刻的沈寒笙像个疯子。
她摇头,哭着以恳求的口吻说:“寒笙,你别闹了。”
“你联合我爸妈逼我离婚,不就是想跟我在一起吗?我成全你。我会让你知道强扭的瓜有多苦!”
沈寒笙说后面一句话时,眼神变得无比狠唳吓人,好似要吃人一般。
舒媛心头一阵发怵。
第207章 你的睡衣系带也归我管
刚刚将舒媛扶起来的那两名女生听完沈寒笙说话后,后悔死了。
“原来你是个知三当三的惯三,你活该被打。你们这对渣男贱女最好一辈子锁死,别去祸害别人。”
“我最讨厌小三了,竟然帮了小三,真晦气。”另一名女生既生气又嫌弃地说道。
此刻她恨不得将她扶起舒媛的那双手给砍了。
有围观群众义愤填膺起来。
“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人渣。亏妻者百财不入,你早晚会穷困潦倒,沦为乞丐。”
“有误会你不会问吗?你那嘴是被捐了还是用一次你会死?”
“误会只是他想出轨的借口。他就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烂人。”
“管不住裤裆的废物,你那二两肉也配叫男人?牲口交配都比你讲道德。你那玩意儿阉了喂狗,狗都嫌腥。”
“出轨还装深情?你那副嘴脸比茅坑里的蛆还恶心,看一眼都折寿。”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这种渣滓,迟早被雷劈成灰。”
“你这种货色,也就配和小三在垃圾堆里互舔伤口,以后别说你是人了,会玷污‘人’这个字。”
有骂沈寒笙的,也有指着舒媛骂的。
“你们这些小三天生一副贱骨头,专从别人碗里扒饭,你这德行连路边的野狗都嫌弃。”
“你这种烂货,倒贴都没人要,最大的本事也就是张开腿换男人了,可惜连妓女都比你干净。”
“你那点伎俩也就骗骗下半身思考的蠢货,真当自己是什么高级货色了?呸!你不过是男人用完就扔的厕纸。”
“你妈只顾生你,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吗?偷男人头出优越感来了?你全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你偷来的男人连条狗都不如,也就你当个宝。你以为他真爱你啊?他连原配都敢背叛,你只不过是他发情期随便找的公共厕所而已。”
“知三当三的贱种,活该被戳脊梁骨,死了连野狗都不啃你的骨头。”
方佩仪怒道:“你们说够了没有?”
“哟,你这老不死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你的恶毒,还出来护着小三。”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你儿子出轨,都是跟你学的缺德。”
“你这老棺材瓤子,半截身子入土了还出来作妖,不怕遭雷劈?”
“你这种老贱人,年轻时就是当小三的吧?难怪教出个杂种儿子!”
“你……”方佩仪气得全身发抖,“你们给我闭嘴!”
“渣男!恶心!不要脸!”
这时,一块小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无误地砸中了沈寒笙的额头,鲜血瞬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儿子……啊……”
方佩仪刚唤一声,就被一粒小石子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