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益手撩起她衫袍下摆,伸进袍底抚摸她两条光溜溜细腿。
玉萝羞得一抖,“哥哥?!”
他从腿弯一路向上,轻轻缓缓用指腹抚她腿后侧,又移至前侧,再滑进两腿间,摩挲那腿间软肉。
他附她耳边道:“娇娇既说了那处不是正经所在,定是有娇娇的道理。娇娇可否跟哥哥说一说,如何不正经?”
他边说,边将另一只手也伸进袍底,掐裹住她粉嫩娇臀,重重搓揉起来。
玉萝跪立窗边,纤颈长袍,将大半个身子掩在窗下。袍底光溜溜,被廷益揉弄娇臀,抚摸腿肉。又被问那河房如何不正经,此时若再回不过神来,廷益这是调戏于她,未免太过蠢笨。
她既羞又耻。
这般在闹市大街上,半敞车窗帘子,衣衫不整,教廷益哥哥摸了身子,实不是淑女所为。
她所言那河房处不是正经所在。实是妓子们丢了廉耻之心,出卖自己肉身。她此时所为,又如何正经了。
莫不是她也丢了那廉耻之心,在大街上胡来?
遂羞耻难堪,一齐涌上心头,扭腰摇臀挣扎道:“ ? 没了廉耻之心,失了礼义之道,便是不正经。便、便是我们这般。这不是君子、淑女所为。”
廷益知今日行事,必会被她阻挠,倒也不意外。若她不言不语、默默顺从了他心意,她便不是她了。
他搓她臀肉的手揉弄不断,另一只手覆向她腿间小穴,修长手指贴着穴肉,一下下、轮流击打那肉鼓鼓阴户。
他咬她耳朵道:“闻得娇娇此言。哥哥受教了。夫妻敦伦,床榻密嬉,必要遵古礼,奉孔孟。否则便是不正经。今日我殷廷益娇妻,着男袍,裸下身,勾引自家夫婿于闹市车马中,实属失仪。现为夫便小惩大诫一番,望娇妻好生牢记!”
说罢,紧紧抓住那绵软臀肉,教她臀儿不得乱晃,仿似钉在他掌心。覆在穴肉上跳动的三指击打更急,彭鼓鼓肉牝被打得啪啪作响,那指腹尖不住打在两瓣软嘟嘟肉唇上,打得肉唇好生堪怜,齐齐垂向两边,将条肉缝微敞。
指腹击打愈急愈重,玉萝的馒头穴儿、肉唇瓣儿皆一片酥酥麻麻。
他那不时探进肉缝中点戳的指腹更是如鼓槌擂鼓般,点点打在穴缝嫩肉上,弄得阴蒂珠儿探头,穴缝儿滴水。
直教她将穴中滴滴玉露尽洒,弄得他手心湿乎乎一片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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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游8(谦萝h)
玉萝道他们二人此时这般行事非是君子、淑女所为。
廷益便言他们二人已是夫妻,行的是夫妻密事。夫妻密嬉,便不必从那君子淑女之道。更不可将那《论语》、《孟子》搬到榻间。
玉萝只觉她的廷益哥哥好生耍赖诡辩,处得久了,竟觉此人如何这般两面做派。
从前分明是风光霁月的谦谦君子,现下如何……如何变得这般狂浪。
她一时断断续续思忖,小穴被他手指作弄得汁水涟涟,麻痒一片,教她再无心力思忖旁的,只提心吊胆、满腔羞耻难言。
廷益见她穴儿已吐春液,知自己弄得她起了春兴,掏出裆中那物,顶戳她肉臀。
他凑她耳旁私语道:“为夫方才只是一教娇妻。不想我娇妻人娇穴骚,竟是被为夫用手打出淫水。娇妻袍底穴儿竟这般骚浪,实该好生管教。为夫只得二教娇妻。”
他将她两只手儿搭放窗框之上,道:“手扶牢些。不然一会为夫用了力道,恐我妻受不住。”
遂一手扶她臀侧,一手握住自己肉棒,“啪”一声,打在那嫩生生臀肉上。
她臀肉乍然受得肉棒一击,颤颤一抖,“啊”地呼出一声。
“好娇娇,只吃了为夫一肉鞭,就这般受不住浪叫。”
玉萝闻得廷益口出污言,更觉羞耻,腿心那处麻痒之意愈甚,如百蚁啃噬,令她直直喘息,断断续续道:“哥……哥哥,莫要说些村话。”
廷益闻言,仿若回到七夕前夜那日梦境。
那梦境之中,她好生娇羞顺从,他说些粗言俚语逗弄她,她起了羞耻之意,一边让他勿要说粗野村话,一边小穴淫水涟涟。
他顿觉梦境与现状模糊成一片。
他再甩肉鞭,朝她臀肉上抽打。
“为夫教妻,哪有妻子插嘴的份!再多言一句,便多抽打十鞭。”
一时那肉鞭往娇臀两侧频甩,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啪啪”狠抽。
他扶着臀侧的手儿探进她腿心,寻摸那肉珠,摸到圆溜溜、水淋淋一粒。他一边用粗长肉鞭抽她臀肉,一边两指指腹频捻肉珠。
知她害羞,又拿些骚话儿羞她,道:“骚穴夹紧了!若是渗出了一滴骚水,落到我掌心,我便再加十鞭。让你不受教!引得自家夫婿在闹市中弄你骚穴!”
拇指与食指捏住肉珠,速速捻动,间或重重一扯。另一手执粗长肉鞭,鞭起肉颤,鞭落肉响,抽得白生生臀瓣儿颤抖不止,红肿一片。
他突然停住,执肉鞭往腿心穴肉上一鞭!
她浑身紧绷,双睫颤颤,唇儿紧咬,把嗓中尖叫死死压下,只余“嗯嗯”鼻音,兼廷益手心一滩春水。
她膝下再支撑不住,后仰到他胸口。
纤颈长仰,双目紧闭,玉颜染情欲,眉梢堆风骚,鼻音旁人扰。
车窗边恰有旁人驰马而过,闻得这般既压抑又挠人心肝的鼻音,不禁转头来瞧,透过半幅风儿掀起的帘子,见到的便是这般玉女染欲之美景。
廷益见她穴儿终是受不住泄了,胯下那物亦洒下几滴清液,将手心摊到她眼前,道:“好娇娇,为夫说过滴了一滴骚水,便加十鞭,你瞧瞧,还剩几鞭?”
一边说,一边将她抱至另一侧窗口。
车马靠边儿缓行,他撩起帘子,挂至车壁木勾上,窗外正是那盈漫漫秦淮水,星点点画舫舟,浩渺烟波淡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