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倒不像个正经人。”

殷若贞心中暗惊,想是马贤良那色胚不加掩饰,被玉萝瞧出了端倪。

只她面上一派娇俏道:“玉萝姐姐放心,我只同他泛泛之交,我爹爹同他爹爹乃是同僚,在金陵共事,素日多有往来。姐姐既然这般说,我便防着他些。”

说罢,二人出了寺院后门,寻到那处空地,见地上堆着一盏盏白色的孔明灯。那马贤良同殷谏二人正在等她们。

作者菌:今日还有900猪加更,h章。让猪猪来得更猛烈吧。。。

中元祭8 <玉萝娇(蜜姜)|宮 ` 種 / 號 吃 ·一 ( 口) 泡- 泡= 企· 鵝` 號⒊⒊⒉/⒉·⒊0. ⒐/⒍⒊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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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8

孔明灯竹篾撑作骨,熟宣糊为罩,外书悼念祭文,个个圆桶般大小。

玉萝见这些孔明灯确是用心做了,这马公子也帮了忙,遂对他的防备之心又去了几分。

孔明灯每一只灯身甚大,需得两、三人合力,方才能放起来。

先头殷谏兄妹二人提灯,马贤良拿火引燃放,玉萝只站旁边看他们放了一只又一只。

待得诸人熟练些,殷谏一人托住灯身,殷若贞点灯,二人合力,亦能将灯送上夜空。

马贤良对玉萝道:“苏小姐可是不会,我来提灯,你便同若贞妹妹一般点燃松脂便可,不若亲自前来试上一试?”

玉萝见那撰着祭文的孔明灯,自殷谏手中飘起,悠悠晃晃飘往夜空,不由意动。

她拿了火引,靠近灯身,将火引凑到那团松脂上点燃。火舌包住松脂,阵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玉萝猝不及防猛吸一口,一阵目眩神迷。

马贤良手中灯身膨起上升,松手后,一把扶住玉萝,嗅着玉萝身上幽香,不由神醉魂迷,裆中那物蠢蠢欲动。

念了她这么久,头一遭离她这样近。想到一会便能得偿所愿,一品芳泽,手上不由使劲,嘴上关切道:“苏小姐,你可是不适?”

玉萝方才猛一阵晕眩,待站定后,却无任何不适。见马贤良扶着她,忙屈膝礼了一礼,同他道了谢,借此摆脱他的双手。

马贤良恋恋不舍地收回手,道:“苏小姐既然身子不适,那我们便放得快些,待这些祈福灯放完,苏小姐再回去好生歇息。”

玉萝听闻他言辞得体,同七夕夜那日判若两人,想是自己对他成见太深。

那夜金明池边密林之中,那女子也是自愿,并非他强迫于她。

罢,她便不当他是个坏人,过了今晚,也少往他身边凑便是。

殷氏兄妹见马贤良出手扶住玉萝,知玉萝恐是药性上来,遂两人互望了一眼。

玉萝拿着火引,逐个点燃孔明灯。

心里越是想着快些,手脚却渐渐不听使唤,越来越慢,眼前孔明灯亦变得模糊。

殷若贞上前扶住她,道:“玉萝姐姐,你可是不适,我先扶你去一旁歇歇。”

玉萝手脚瘫软,使不上半分劲,眼皮渐沉,殷若贞的声音在她耳边越来越远……

“成了,贤良哥哥。”殷若贞笑道。

马贤良接过玉萝,把她半揽在怀,伸手摸一摸她小脸儿,道:“娇娇玉萝,好生乖巧,倒叫爷饭吃不好,觉也睡不香,真真磨人。”

殷谏见马贤良成事,他也不欲趟这趟浑水,道:“既然如今哥哥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那我与若贞便先行回去了。”

马贤良道:“急甚,寺院守卫森严,我莫不是要抱着个大活人奔来走去?只在那边林子里有座废弃山房,你二人到隔间等我一等。今日我也不多费事,直捣了美穴,下回回了书院再好生弄。只这破旧山房,要委屈小娇娇了。”

殷氏兄妹无法,同马贤良一起到了那山房。

作者菌:!!!!抱歉!晚上八点还有一更,一定要写到阿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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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9(900猪,铎、女主微h)

那山房以杂石堆砌,茅檐低垂,粗陋不堪。

殷若贞嫌弃万分,不敢多言,同殷谏一起坐在外间石炕上。

不过半盏茶功夫,她便浑身燥热,穴冒淫水,好生奇怪。莫不是这陋室乱人心神。

见一旁殷谏亦直直看她,道:“哥哥如何这般看我,你这做小叔子的莫不是也想进去分一杯羹,弄弄你的娇娇好嫂子?”

殷谏裆中那物硬邦邦直竖,听得殷若贞用浪语勾他,遂狠狠把她压在石炕上,手撕她亵裤,道:“弄,弄她前我先弄死你这个小淫妇。”

二人撕衣扯裤,如两只饥渴野兽,在这石炕上搂做一团。

这石头砌的粗陋山房,墙上多缝。

马贤良在内室观这兄妹二人药性上来,已经上炕捣穴,便有滋有味地看了一番兄妹相奸地戏码。直把个鸡吧看得硬邦邦才转到石炕上来看玉萝。

要说这殷氏兄妹何时中了春药,自是燃放孔明灯的时候。

马贤良在孔明灯的松脂中放了一味燃情香,此香吸食,令人亢奋异常,有助情致幻之功效。只殷氏兄妹二人放了大半的孔明灯,吸食过量,恐这一夜难休。

殷氏兄妹帮他成事,想洗脱干净自己,自是不可能的。只用了此计,方能将他们拖住。这事才好善后。

马贤良见玉萝双睫如羽扇轻阖,白玉面庞微透桃花粉,嫩嘟嘟小嘴儿微张,抚掌淫笑道:“小娇娇,倒叫爷看也看不够,这小嘴儿如何生得这般销魂?今日你可是有福了,叫爷亲自伺候你脱衣。爷还得好生想想怎么吃你穴才有滋味儿。你这般睡着,便是爷伺候了你,你也记不住爷的鸡吧如何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