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谦哥哥孝满。我家已退了他家聘礼,谢家聘礼也一并退还。你给不给我信,又有什么关系。你我二人非亲非故,无书信往来亦是寻常。我一介女院夫子,不敢高攀太尉府公子。”

他手自她腰背滑向浑圆娇臀,捏揉着两瓣肉臀将她贴向自己。他想着她如今已是二十有一。在她还是谢宜人的时候,可从不敢这般同他呛嘴说话。事事皆顺着他,便是床榻之上,对他亦是纵容。

但不知为何,眼下她这般嗔怒、呛他,他竟觉得很是心痒难耐。

他那处悄悄地又起了势。

直挺挺、粗长一截,往她腿心处戳弄几下,道:“娇娇这般说,看来不是气我这三年未给你写信,是气我今日之事。今日行事匆匆,娇娇想来很是不满。眼下它亦想得很,还可再战几回,直到娇娇满意,不再气我为止。”

玉萝被他搂着搓揉,腿心处仍是湿濡,他阳物坚挺,在她两腿间抽插,她恐他又乱来,气得连连捶打他手臂:“谢韫铎,你可有点长进?镇日胡言乱语!好生说话儿!不可再这般睡下去,万一有人进明伦堂寻我……”

他如被蚂蚁挠了般,听她嗔怒之言,反而觉得她元气满满,吃吃笑了两声,道:“你明伦堂大门外如今已挂了锁。不然你能安睡两个时辰?”

玉萝虽不知他如何办的,但到底心下安了一些:“那也不可这般再躺下去。”

“有何不可,我便是想搂着你这般一直躺下去。哦,你莫非又与你谦哥哥去栖霞会馆用晚膳?”

“……今日并未相约。”玉萝心下纳罕,这人竟是请了探子不成,怎得知道她的行踪,她道:“你又从何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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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来10

“哼,你那谦哥哥好手段。年轻有为,天子近臣。舍了京城大好前程,硬要往金陵钻。栖霞会馆是他名下产业,进出之辈岂是凡品。他隔三差五带着一帷帽女子进出,回回事必躬亲,吃食饮品皆要过问,每每同入同出。这金陵城,能让他这般的,不是你,又是谁?!”

说罢,在她颈子上狠狠嘬了一口,留下一处红痕。

玉萝吃痛,瞪他道:“谢将军恐怕也不遑多让。辅助太尉大人平了北患,自西北班师回朝,坊间皆传沿途不知得了多少女儿家的手绢荷包,更有那痴心人一心投奔。京城高官厚禄、名门淑媛,你又何必硬要往这区区金陵城钻?”

他闷声大笑,胸膛起伏,道:“醋上了?我大周女儿家感激谢家军,确有手绢、荷包相赠。不过我已有娇娇的肚兜贴身携带,并不敢再收旁人之物。真便收了,也只能被醋泡酸。京城是多淑媛,不过独没有苏夫子这般能入我心之人。”

她那沉寂许久的心,被他说得有点涩然,道:“你为何来金陵?何时来的?”

“比殷谦早些。我领了江浙两省地方禁军都指挥使之职,指挥司总署设在金陵。我先来金陵一趟,又去了杭州府指挥司,待事情办完后,便打算来寻你。你倒好,又与你那谦哥哥黏在一处。殷谦便总是要抢在我前头。”

“甚么抢在你前头?”

与你相识抢在我前头,前世娶你也是,今生定亲也是。谢韫铎一顿腹诽,未能宣之于口。

见殷谦各番动作,在朝堂上老道如经年朝官,他亦猜到几分,恐怕他也如自己一般,记起前世之事。

他回她道:“抢我前头回来娶你!”

玉萝想到殷谦确实同她提过嫁娶之事,但她已二度拒他,不由低声道:“我已拒了。”

“果真?!”他心下快活,道,“娇娇果然好眼光,我谢家总是好过殷家。”

玉萝摇头,道:“阿铎,我,我此生并未想入任何人的家门。我便做个女学夫子,承欢爹娘膝下,他们年岁大了,我便一直陪着他们。”

他被她泼了冷水,倒也不太灰心。他与殷谦同她,前世今生这般纠葛恐难解开,这辈子他亦知他要娶她进门不易。

她也再不是那谢宜人。

前世她坏了身子,拼命想要一个孩子。最后因了孕期,不能亲至金陵。后来短短几个月间,与他言谈,也总是对金陵与家中父母念念不忘。弥留之际,亦是满心懊悔。

现下听她所言,愿承欢膝下,侍奉父母,总觉这便是前世今生的轮回,她回来是在弥补前世心中憾事。

他久未言语,又道:“你若不肯入我谢家门,我便也不娶旁人。”

她黯然道:“你们二人何必这般。”

“哼,殷谦连这话儿也抢在我前头说了?”他手摸上她两团浑圆白嫩的乳肉,张着五指揉捏起来,“他有没有摸过你奶儿,在栖霞会馆,他可曾碰过你这处?”

他那物抵她腿心,道:“你这处我许久没碰,今日乍入,如处子一般窄紧。他是不是还不曾碰过?”

玉萝教他问得羞臊难言,怒道:“谦哥哥何曾与你一般?我与他只一道饮茶用饭,谈诗论画!”

“你二人花前月下,吟诗作赋,莫非他未趁机牵你手,搂抱你?”

玉萝一阵心虚,仿似她红杏出墙被夫君捉住一般,双颊不觉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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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来11(30号)

谦哥哥照顾她,有几回晚间她出入未带披风,外面虽已不冷,但夜晚起风,总有几分凉意。

他便也解了自己披风给她披上,亦会牵了她手同行。

二人闲聊间,说起以往故去之人,她难免伤怀,他亦会搂抱于她,并温言宽慰。

现下被谢韫铎说个正着。

她若不承认,便是扯谎,若认了,这人便又会得寸进尺。她只得不接他话儿。

他见她低眉垂目,面颊殷红,道:“为何不看我?可是心虚了?哼,果不其然,你二人镇日里孤男寡女一处,搂搂抱抱。也不知作得甚么诗,看得甚么画?”

玉萝被他说破,硬着头皮道:“谦哥哥与我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无甚么逾矩行径。诗画皆是大家之作。”

“你们二人搂搂抱抱便是礼?何处来的礼?你这般喜欢诗画,改日我也有好些诗画与你同看。”

她知她与殷谦相处之道绝非止乎世间之礼,已是越了礼。又听他说要与她赏诗画,她有些狐疑地看他。

他道:“不信,改日我便捧了来与你同赏。”

那头薛氏见他回望,便重新露出一个暖融融的笑,扬了扬手里头的丝帕,示意他赶紧回屋歇息。看着殷谦的身影消失在宝瓶门后,薛氏立时进了屋子,吩咐丫鬟雁喜去把院门落了闩。

「“玉」待得玉萝沐浴,他便与她二人同浴。按着她在浴桶中行事,又过了一回瘾。待她再被他抱上床时,她已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