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他是青梅竹马?顾以棠烦死了,她听陆奶奶提及,他为了申考国外的学校,接连学习到深夜,明明是担心谈恋爱影响自己的学业,好好跟人家姑娘说清楚不行吗,为了维持高智商学霸形象,竟然把烂摊子扔给她。

她的解释很无力。啊?会有人不喜欢陆秉则吗?不可能啊,他几乎满足了所有少女的幻想要求,高冷帅气,成绩更不用说,常年盘踞在年级第一,妥妥的校园文男主人设。

除了亲近的朋友,及同班同学,旁人大多轻信了谣言,从此,顾以棠对陆秉则的印象降至冰点,路过不骂两句都算她好脾气,直至他出国,她升学,生活才慢慢恢复平静。

“事情就是这样。”回忆从前这些往事,对她来说并不愉快,顾以棠气势汹汹地表述:“总之,我,顾以棠,从来没有喜欢过陆秉则那个自大狂。”

她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陆秉则。

严颂那时受听到她要离婚的消息惊扰,和陆秉则交谈完后,怀疑的念头也被论坛上铺天盖地的“证据”打消,误以为陆秉则就是顾以棠曾喜欢过的,那个出了国的白月光,种种影响之下,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及决定,差点便错失了她。

他同顾以棠那些轻信谣言的校友没什么分别,唯一的不同是,他伤害她的,要更多些。

严颂直直地盯着前车车尾贴着的一对秀恩爱的卡通情侣,半晌才消化了这段故事,他无奈低头苦笑:“我一直以为,你从前喜欢的那个人是陆秉则。”

“什么?我喜欢谁?”

他道:“你说,年轻的时候喜欢过别人,后来那人出国后断了联系。”

“我……我,”顾以棠一时语塞,她似乎是说过这样的话,糟糕,祸从口出,锅还真不能让陆秉则一个人背。

“我那是,”她为难不已:“我那不是好面子吗,你都有喜欢的人,我没有的话,多落下风。”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底气不足。

严颂愕然:“所以并没有?”

本着严谨缜密的态度,顾以棠细细在记忆中搜刮起来,而后,她谨慎地答:“以前可能有吧,我还挺喜欢看帅哥的。但我高二那年摔断腿后,心态崩盘,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天天找我妈谈话,我连做梦都在写题,压力大的不得了,哪有空喜欢别人啊。”

“后面上大学后和连云峰谈了一段时间恋爱,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展开说说。”

“……”他并不想听她展开说说。

“严颂,我以后再也不吹牛了。”顾以棠沉吟了会,还是说出了口:“你也别信陆秉则,好不好?”

“不会了。”他目光愈发柔和:“我现在知道,你心里有我。”

“当然啦,我最喜欢你了。”她从不掩饰爱意。误会得以解除,顾以棠张开双臂:“那,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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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h)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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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h)

严颂的洗漱用品换洗衣物都放在公寓,本想择日再搬回家里,然而,顾以棠一刻也不想多等,催他今晚回去先拿些要紧的。

她跟在严颂身后,见他伸手要按指纹,突然拦住,问:“密码多少?”

严颂犹豫了下:“你的生日。”

“我试了,不是。”

他耳尖微红:“倒过来。”

她倒没想过这层,默念了遍数字,绕过他去开门,滴滴,这次没有提示密码错误。

有点老土,但还挺甜蜜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顾以棠斜了他一眼:“给你五分钟时间,快点,我都困死了。”

“要不今晚先在这睡,明早我送你去上班。”

“不要。”顾以棠坚持,“我就要回家。”

来回折腾了一圈,到家已接近凌晨。虽然离家仅一周,严颂仍不由升起一股陌生感。顾以棠催他去次卫洗漱,说是节省时间,见她轻轻打了个呵欠,严颂不作他想,先去洗澡。

他有预感,今晚顾以棠一定很黏人,少不了好好抚慰,因而,洗好澡后,又细细修了指甲,用锉刀将边缘磨得光滑,腕上试了一下,才拧开门出去。

她躺在床上玩手机,见严颂进来,翻过手机塞进枕头底下,各式图片视频,一同被黑暗掩盖。

“我之前跟你说,答应了我妈一件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时她说过不了几天他就会知道。可这件事,哎,严颂还没想好如何同顾以棠开口,告诉她,他曾误听到她和聂星采的谈话。

“那我们打个商量。”她抬手将床边站着的严颂拉到床上来,坐在他身边,眼含期待:“今天你让我玩玩,我就告诉你那件事,好吗?”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轻叹:“别用头发。”

上回太狼狈,还弄脏了她的胸脯,甚至脸颊。

“不是头发。”她狡黠一笑:“是化妆刷,这次忘记洗,就不用它了。”

顾以棠翻身夹了片安全套出来,挑衅:“你怕的话,戴上它呗。”

她准备得如此充分,严颂哪能不奉陪,只是不知她的玩心怎么这般重,于他着实是甜蜜的折磨。

还不算完,顾以棠又撕开一包发热眼罩,兴致冲冲地给他戴上:“我对你好吧?你呢,好好休息休息,一切都交给我。”

血液早已兴奋叫嚣,莫名期待接下来的玩弄,严颂调整好眼罩,保证不透一丝缝隙,顺从地躺好,又不放心地问:“还有吗?”

得到的回答不如人意。

“还有鞭子,蜡油,手铐。”她越说越让人心惊:“嗯,我瞧瞧……口塞要吗?”

模糊光影逼近,严颂不知她说得是真是假,偏头躲开,不察被她掰正,她说:“哥哥你要乖一点,我不想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