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燕一战时,江怀偃策反了燕地一员大将,晋侯胜算极大,为了鼓舞士气,决定亲自带兵南下。然而谁都没有想到,出征的祭旗仪式上,晋侯刚刚站上高台,就被端酒的小侍卫一剑捅穿胸口。
那小侍卫正是承煜。
将士们瞬间乱作一团,江怀偃赤红着双目,提着刀要杀了承煜,挥下的刀却被承煜用剑格挡住。承煜这些年长进了不少,与他拆了好几招拖住时间,江怀偃还没来得及讶异狗崽子为什么变得这么厉害了,便听见背后突然传来的战鼓声。
埋伏在山头上的燕兵一拥而上,很快将他们包围。晋兵群龙无首,这一仗还没打就被宣告了结局。
第五章
燕国军帐里,江怀偃被人按着跪伏在地上,全身被麻绳牢牢捆住。似乎担心绳子困不住他,承煜还命人拿来几根铁链,一道一道在江怀偃身上缠紧。
刚才混乱中江怀偃为了护住晋侯撤离,身上中了好几剑,被燕兵生擒抓了回来。
承煜把他锁得太紧,江怀偃有些喘不上气,用力挣动着胳膊,被不耐烦的承煜一脚踹到台阶下,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狗崽子,背叛你师父换来的位子,坐起来安稳么?”
江怀偃喘息着,形容那么狼狈,但看向承煜的眼神却还如从前一般轻蔑不屑,仿佛眼前人还是当年那个只会傻乎乎被自己呼来唤去的一条狗。
承煜缓步朝他走去,用力踩在江怀偃后背上,似乎要把那向来高傲的脊梁一寸寸折断。
“江怀偃,你算哪门子师父。你不过是把我当成一条狗,怎么样,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的滋味如何?”
前额被迫贴在地上,江怀偃眼中却没有一丝惧意,反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出声。
“你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一条狗。找到新主人就来跟我耀武扬威,是玄锦给你的剩饭骨头更好吃吗?”
“嘴比命硬。”
承煜从属下手里接过一根鞭子,狠狠抽打在江怀偃后背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人活活抽死。
江怀偃额头沁出冷汗,捆在背后的手握紧成拳,却只是静静趴在地上,没有任何服软和呻吟。
鞭子在承煜手中被折了两道,他用鞭柄挑起江怀偃下巴:“我问你,当年在月氏殿,可是你带人将我全族屠杀殆尽的?”
关于把承煜捡回来这件事,江怀偃确实说谎了。
他吃饭回来的路上确实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但那不是承煜,而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
承煜是他从月氏殿里带回来的。
江怀偃那时常常下山游历,在酒肆里结识了如今的晋侯。江怀偃帮晋侯做了许多事情,其中便包括攻打北方的月氏族。
月氏族人常年在马背上生存,一个个似狼一般好斗,强攻容易损兵折将。晋侯当时手下兵马不多,江怀偃便想了个阴毒的法子,利用月氏族善良淳朴,混进族人内部,再和晋侯里应外合将其攻下。
族长不肯降,江怀偃便他抹脖子杀了,顺道把不听话的通通清理干净,全族上下几乎没留活口。
除了那个躲在柜子里的孩子。
“啊,被你发现了,”江怀偃咽下口中血沫,“还以为你会蠢一辈子呢。怎么,玄锦告诉你的?”
后背皮肉绽开,鲜血汇集成红色的暗流,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承煜扔下鞭子,一把抓起江怀偃头发,逼他抬头看着自己。
“江怀偃,你骨头很硬么?”他顿了顿,眯起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怕什么,你和晋侯整天在房中做那种恶心的事情,真当我全然不知?”
听到此处,江怀偃脸色变了变。那点异常很快被承煜捕捉进眼里,他知道自己终于按住了江怀偃的死穴。承煜抬起脚尖,把江怀偃膝盖踢开些,鞋面碾住他胯间蛰伏的一团,江怀偃立刻拼命挣扎起来。
“滚开!”
奈何全身上下被捆得死死的,那点挣扎很快被镇压下来,承煜把他丢在原地,临走前跟身边人吩咐道:“你,还有你,把晋国大军师带下去,洗干净了送到我军帐里。”
第六章
江怀偃从不放弃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承煜每次制服他都要费些功夫。有时候失去耐心,就把人吊起来用鞭子抽上一顿,或者拴在柴房和饿了几天的野狗一同关着。折磨得江怀偃奄奄一息没力气抵抗,再按在榻上操他,昏过去就用凉水泼醒。
本以为罚的次数多了,江怀偃就听话了,但这人似乎根本不知道害怕,承煜每天都要提防着他,一不小心还会被他藏起来磨尖的筷子捅穿肩膀。
终于,承煜找到了个新法子折磨他。
江怀偃似乎有性瘾,这是承煜某天晚上突然发现的。
那天他刚练兵回来,实在有些疲惫,回到江怀偃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承煜睡觉轻,半夜时分突然被一阵?O?O?@?@的声音惊醒,随之而来的还有几声难耐的轻哼。
那声音很小,比起蚊子叫声大不了多少,黑暗中承煜睁开眼睛,看见江怀偃被绳子捆着,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似乎很难受,但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夹紧双腿抚慰自己。
承煜侧过头静静看了会儿,翻身坐起来,解开江怀偃腿上的绳子,好心肠地帮他撸了两下。江怀偃很快喘息起来,甚至讨好一般用膝盖蹭承煜的腰。但好心肠只是假象,快要泄出来时,承煜用拇指堵住那只小眼,甚至恶劣地用指甲刮了一下。
“……啊!……松开……畜生……”
江怀偃在承煜身下扭动着身子,一口银牙快要咬碎。这是承煜第一次见他这么大反应,十分新奇,手指插进江怀偃后面搅了两下,便脱掉裤子把自己送进去。
“……滚!!放开我……”
承煜只是插进去,顶着穴心那点小小的凸起,轻轻磨蹭着。江怀偃前面被他堵的死死的,压在背后的胳膊因长时间捆绑早已失去知觉,他难耐的弓起腰,整个人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承煜俯下身,闻着江怀偃身上散发出的熟悉香气,那味道和他从前闻过的一种兰花很像。
“师父,你身上好骚啊。”
江怀偃咬他肩膀,承煜就扇他耳光。最后打的江怀偃半边脸都肿起来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与之一同落下的还有几滴咸涩的眼泪。
“……承煜……”
承煜愣了下,江怀偃很少这样叫他的名字。
“……求你……让我射吧……求求你……”
“……对不起……我不咬你了……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