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喉间溢出的闷响被口器滤成模糊的气音,李峻安颈侧暴起的青筋在冷光下如同浮雕。他绷紧的腿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宋乘辉一下子摁着撞在了金属架上。
“不想以后变成瘸子,就别再做这些没用的挣扎。”宋乘辉语气阴沉。
他显然有点克制不住的急切,方才的游刃有余被某种更为原始的冲动取代。他单手扣住李峻安的腰胯,指节在绷紧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泛白的压痕。金属架在李峻安背后发出轻微的响声,与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李峻安的呼吸在冰冷的金属架上撞得支离破碎。他能感觉到宋乘辉的性器在体内翻搅的触感,过分清晰的异物感让他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又无力地被更粗暴地撑开。药水的效果开始显现,内壁的敏感度被放大到近乎疼痛的程度,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电流般窜过嵴椎。
蒋涵靠在门口,他视线落在李峻安绷紧的腰线上,那里正随着宋乘辉的动作不受控制地颤抖,汗珠顺着凹陷的嵴沟滑落,在金属架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
他眯着眼看宋乘辉的动作,忽然觉得这场面有种诡异的违和感,向来最讲究体面的人,此刻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李峻安突然发出一声明显变了调的低喘,宋乘辉低笑,对着刚刚让他浑身颤栗的那处,动作愈发凶狠。
他下身腿间那一坨沉甸甸的性器在药物影响下早就勃起了,现在又被宋乘辉不断顶弄前列腺,双重刺激下,被撑开的口腔让李峻安连拒绝发出声音都做不到,扣着颈环的脖颈上青筋轻跳,随着肉体撞击声,他不断泄出“呃呵……”的残音。
“叫的真好听。”宋乘辉低头,滚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侧,发出一声爽极的喟叹。
第35-1章
宋乘辉并不是个重欲的人,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男男女女,素人或明星,各种类型都有人变着法子往他床上送。
但他对情事向来持着一种近乎冷淡的克制。圈子里的人都清楚,他既不像蒋涵那样玩得疯,也不似陈砚那般清心寡欲。他偶尔会挑个听话顺眼的,但从不沉迷,事后也总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疏离。
这种克制源于他的家教。宋家老爷子最重规矩,从小耳提面命“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听得进去,也做得到。即便在最荒唐的年纪,他也从未因这种事出过差错。
直到遇见李峻安。
手掌顺着汗湿的背肌下移,紧实的臀肉在撞击中颠起肉浪,好像被他摁在鸡巴上挑起的李峻安,即使在这样的情形下,身上却依然维持着一丝令人吃惊的反抗欲。
就像第一次把他按在身下一样。
明明最开始只是因为误喝的那杯酒,但却因为放大的感官,他难得的放纵了自己一向克制的欲望。
就像突然被拔高了阈值,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几乎让他食髓知味。
能将他生理上的满足感和心理上的征服欲同时满足的,只有李峻安。
这种顽固的抵抗感比任何催情剂都来得刺激毕竟驯服一匹烈马,总比逗弄温顺的宠物有趣得多。
裹着自己的那里烫的要命,又软又湿,被他插得深了,颤抖着反射性痉挛,一点也不像李峻安给人那种野性难驯的感觉。
因药物作用泌出的肠液混着他体液,在他一下一下又慢又狠的顶弄下,挤出的飞溅浊液把两人胯间弄得湿滑一片。
宋乘辉很快发现李峻安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少,他微垂着头,汗湿的额发罩下来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小半个鼻尖露在微弱光影里,挂着滴轻颤的细小水珠。
宋乘辉的目光慢慢向下移,被口器撑开的唇角湿红,在剧烈的晃动中,坠下了一丝不及吞咽的涎水。
狼狈又色情。
宋乘辉轻呼出一口气,知道李峻安在强行屏气,哪怕憋得双颊发红,也只在受不住的时候发出一两声模糊的气音。
他忽然放缓了动作,伸手握住了李峻安前方溢出点清液的性器,带着薄茧的指腹圈起敏感的冠下沟壑摩挲。
身下的人猛地一颤,终于泄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宋乘辉顺势掐着他大腿,就着这个姿势深深顶进去,满意地看着那滴挂在鼻尖的汗珠终于坠落。
李峻安瞬间抬眼,扫过来的目光凶狠,却没维持多久,就被宋乘辉手上的动作弄得眼神逐渐失焦。
无法自控生理快感,在前后猛烈的攻势下,他涨的紫红的性器被宋乘辉碾着顶部的小孔,折磨似的,一点点挤出一小股腺液,顺着茎身滑下。
在他抖着腰马上射出来的时候,宋乘辉松了手,转而双臂环抱在李峻安背后,扣着两团汗湿的臀肉,把他狠狠拉向自己。
“你流了好多水,李峻安。”宋乘辉低笑:“后面也是。”手指掰着吞着自己性器的褶皱,一根手指强硬的挤进了被扯出一点点湿滑缝隙的穴口。
“呃”挣动了一下,李峻安微仰起头,呼出一声难受的颤音,带了点难以察觉的哭腔。他的睫毛很密,此刻沾了汗,半阖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宋乘辉垂着眼看他,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狠。
在他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李峻安就射了,黏糊的白浊沾满两人的小腹。
真是奇怪,看起来并不出色的长相,染上了这种情难自制却又克制隐忍的矛盾表情,光看着李峻安的这张脸,几乎都能让他射了。
"你可千万别哭出来。"咬着他颈侧低语,宋乘辉手指仍在那处湿热里,随着腰腹的顶弄缓慢抽插:"不然这里再吞进去的就不止是手指了。"
今天太忙啦,头秃只码了这么点,今晚尽量还会再更一次(〒▽〒滑跪)
第35-2章
这是宋乘辉第一次明确许可和他们这么玩。
何司御站在门口,在桌上玻璃杯上弹了弹烟灰,猩红火光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划出细长弧线。
太稀奇了,刚刚听到宋乘辉话里邀请的意思,他都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与宋乘辉以往克制稳重的样子大相径庭。
别说之前从没有过,就是那次在白金翰他误喝了那杯酒,在场的都是平日的熟稔圈子里玩的开的人,自然也有专门作陪的几个网红小明星。省事一点挑个泻火,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宋乘辉第一时间依然冷静地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真不愧是宋乘辉,这是他当时的唯一想法。
换句话说,他从来都把自己控制在安全线内,连放纵都带着分寸感,和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一条看似模糊但又清晰的分界线。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失控了。
如果说之前宋乘辉好像总和他们隔着一层薄薄似是而非的疏离感,那么现在,将自己隐晦甚至称得上不齿一面暴露出来的宋乘辉,才真正与他们成了同一类人。
烟灰缸里积了半截烟灰,何司御透过袅袅青烟,看着李峻安的一条腿被宋乘辉几乎对折一般压在肩臂上,剧烈动作里,宋乘辉眼底闪过从未示人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