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啪啪声贯彻房间,抽插到巅峰时,司寒来的床在剧烈的摇晃中发出沉闷的咯吱声。
可能所有俱乐部的房间都是这种窄型的单人床,因为不算宽敞的单人间还要放电脑桌和衣柜,床在中间刚好方便她们俩用这种姿势做爱。
闻君越甚至怀疑床会不会被摇着摇着移位,那可就太明显不过了。
很快她就没了开小差的心思,抱着卓谨的脖子被他送上巅峰,在未曾停歇的高频拍打中潮液淋淋漓漓喷洒不断,因为屁股的位置在转折处,刚好流到床单侧面。
卓谨闷哼一声骤然放缓动作,饱满的臀部挤压颤抖,哆嗦着射了精。
他还是很细心的,用过的套用纸包了好几层准备带出房间不留在里面免得被司寒来发现。
只可惜闻君越趁他去扯纸巾的时候双手并用做了很多小动作。
她把被子扯下来挡住打湿的床单,又将她挂在脚踝上的丁字裤一把塞进床尾的缝隙中留出一点点蕾丝边,再用被子盖上。
等卓谨回头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裤子,他根本不知道她里面挂了空档。
“你怎么不丢垃圾桶里呀?”闻君越装作懵然的模样明知故问。
卓谨告诉她:“宝宝,这不是我的房间。”
“啊!”闻君越慌慌张张擦了屁股上的汁水后站起来,“那我们快走,别让人发现了。”然后还主动转身整理床铺,把被子铺平。
本来被褥是平均平摊在床上的,被子比较大,两边都多出来一掌长,但是因为闻君越需要被子挡住床单,直接把整张被子都往朝门边的方向扯过来不少,靠窗的那一边的余量被借了过来。
卓谨根本没有心思发现这种小细节,他意犹未尽,身体和脑子都被闻君越唬得飘飘然。
可他毕竟是寿星,很容易被人找去玩游戏聊天,太长时间不露面容易被发现也只能先忍住欲望下楼去待客。
两人侦查到位,趁没人赶紧从司寒来房间溜出来,分开回到楼下。
紧闭的房门里面,留下打湿的床单和内裤静静等待房间主人回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吓。
闻君越回到楼下,赶快端了两碟甜品找到楚杭和唐天天。他们在玩狼人杀,一场游戏三十多分钟往上走,要发言根本走不开,所以闻君越才能抽身离开。
她把甜品递给楚杭,楚杭接过的时候问她:“去哪儿了?”
他不是不想盯着闻君越怕她去找卓谨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只是闻君越说想看他玩狼人杀又说她不会,他才被拴在了这里。
回过味儿来之后,楚杭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
闻君越装作很忙很兴奋的样子:“吃东西啊!外面的烤肉和烤肠好好吃,听说是手工香肠,你们要不要吃我去拿点?”
唐天天说要吃,闻君越又起身去忙活,还说给她拿个切好的牛仔骨过来。
其实她也是为了找个洗手间把带的内裤换上,不穿内裤真的蛮难受的,黏糊的唇不断摩擦,让人又想了。
更重要的是,为了下一步计划她也必须得穿上。
妍
第0620章六百二十章关注目标动向颜
闻君越的计划是有两个版本的。具体情况怎么样得看司寒来的动向。
如果他等到结束才发现,那么有点麻烦,她只能通过手机聊天操作他。更理想的情况是他当场就发现,面对面的沟通有表情和语气,比冷冰冰的文字要生动很多。
但这样的话也有个麻烦……她必须比司寒来去找卓谨先一步拦下他。
不能让卓谨知道这回事,她故意干的这些事只能让本人知道,不能让卓谨知道。
顺序搞错,她的任务和这个世界可能就毁了,她还没打季后赛,还没拿到S赛门票。
设想过卓谨知情先于攻略司寒来的下场,悲怆的闻君越警惕心拉满,随时盯着司寒来那边的大富翁场子看。
卓谨安排的生日宴没有刻板的午饭,有点西式自助宴会的味道,分了生日蛋糕之后大家随意拿吃的喝的随意组局玩游戏,热闹是热闹,就是有点乱。
大富翁也是个耗时的游戏,直到其中三人破产,剩余一个资产最高的玩家游戏才算完。
大概司寒来每个游戏都只容许自己当第一名,玩个大富翁也全神贯注的想要把其他三个人干出去自己当赢家。
闻君越身边一直有玩狼人杀的在发言,场子也很吵,她费了好大的精力支起耳朵全程偷听,在大富翁场子玩家和围观人大呼小叫的时候摄取了些关键词。
“卧槽寒爹是不是会控骰子啊,这也能避开?”
“你少买点行不行我都快交不起租金了。”
“黑,你是真他妈的黑。”
听起来司寒来扔骰子点数好像很厉害,经常能跳过别人买了的地皮,买了很多建筑让人家交过路费,总之就是一个胜负欲非常重的高阶分奴,只有他赢的份儿,不能别人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如果是平时,估计卓谨就算不加入也会站在一边看热闹,但是刚才在别人床上颠鸾倒凤,心存畏惧的卓谨基本没怎么在这边逗留过,哪怕他其实很想跟闻君越坐一桌。
闻君越坐在楚杭身边,耳朵听着后面热闹又夸张的大呼小叫,对司寒来的性格又了解多了一两分,该如何对付他的头绪轮廓越来越清晰明朗。
大富翁一局够狼人杀快打两局,身后的游戏结束之后,原批次打累了散场,又换了一拨人续上。
司寒来的动向有小统实时汇报给闻君越,听到小统说他往楼梯的方向移动,闻君越站起身来,说一句:“不该喝这么多饮料。”然后无事人一样安然离开。
她确实喝了不少,两大杯西瓜汁加上半瓶汽水,不频频上厕所才怪,所以楚杭并没有异样。
随后闻君越小跑起来。
但她跑的方向不是厕所,而是楼梯。她的急躁在人流中尤其醒目,像一阵风一样从司寒来面前刮过,勾起了他的注意。
闻君越干什么这么着急,又上楼做什么?
司寒来皱了皱眉,疑问只是短暂地在脑子里乍现了一下,随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