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蔚抱得美人归,心思畅意至极,警惕心直线下降,抱着心中的爱人睡的心满意足,根本没想到被肏的又乖又娇的女人半夜里跑了。

陆似颐回国后都陪着五年未见的爸妈,住在陆家。但她今天一想起被亲人们合伙算计的事儿,就觉得心堵。

她现在清醒了,脑子还是转的过来,期间二伯家的表姐递过来的几次酒杯,若有若无的与柯瀚戈之间的暗示,她都完全看透。

或许他们是为了她好,柯瀚戈本来就是她的前未婚夫,若无江漾这个意外,他们本就是夫妻,所以无可指摘,本是她的错,是她违了婚约,她完全没有可以怪怨的余地。

但她心里还是很委屈,前二十年为家族荣光而活,生活,婚姻,情感全部掌握在他人手里,唯一一次出格就是为了江漾,她死去的丈夫,给了她为自己而活的勇气,然后结局悲凉,他先她而亡。

包包落在宴会上,她跑出来时只有一支自己的手机,有家不想回,儿子应该已经睡着了,橙橙一直都很乖,她发现她现在唯一的心灵寄托只剩下自己四岁的儿子。

能去哪里呢?她一个人行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全身都又酸又软,花穴被那么粗大的肉棒撑开过,双腿都有些闭不拢,只能僵硬的迈着步子,在一条长椅上坐下。

冷冽的风吹过来,单薄的衣裳遮不住寒冷,她有些难过的双臂环抱住自己,像个没有家的可怜的流浪的孩子。

柔软微卷的长发偶尔被夜风吹起,半遮住了她的脸,她觉得鼻头和脸颊有些痒,又不想抽手拂,就像只小猫一样偏过小脑袋,用鼻子和小脸往自己的肩头蹭,把头发蹭开。

就这样坐了十几分钟,脑子里胡思乱想些什么连她自己都茫然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脚上毛绒绒的兔子拖鞋,是齐蔚让下属送来的。

而身后什么时候来的两个黑衣带口罩的男人她也没注意,就被一个男人用手帕捂了一下鼻子,没几秒,她脑袋就昏昏沉沉的了。

晕倒之余,她迷迷糊糊的想,这些人真讨厌啊,都给她用药,一天两次,她是跟药过不去了是吗……

0013 NP文学中的白月光14(猜猜我是谁?微H)

再次醒来时,陆似颐起码面上已经很冷静了。

这些人都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

陆似颐的心里碎碎念。

眼睛被丝带蒙上,她看不见,四肢软绵无力,应该是药物的原因,身下的床面很软很舒适,空气中有清冽的香味,暖气打的很足,身上很暖,应该不是绑架犯人的待遇。

可她全身赤裸,被蒙着眼睛躺在床上,使不出力来,还有一双不明的眼睛窥伺着她,这还不如劫财呢。

陆似颐心中又气又委屈,这是招谁惹谁了?被下药了一次不够,又被药了第二次。被一根大肉棒弄的半死了不说,难道还有人要弄她剩下的半条命?

有微凉的手指拂过细嫩的娇躯,从锁骨,肩膀,乳儿,小腹,划过腿心,陆似颐小身子猛的一颤,又怕又想哭。

她以前明明是个很刚强的性格,几乎从来没哭过,自从与江漾相爱,他把她宠的越来越娇,内心越来越柔软,她几乎每天都泡在蜜糖里。

可后来他的病来势汹汹,多个器官衰竭,不过三个月,就从一个英俊年轻的男人变得如同五六十岁的风烛残年,然后离世。

那段时间她哭的太多,却强忍着不在他面前哭,因为怕他难过,他最疼她了,一定更伤心……

“嗯~”陆似颐突然惊喘一声,有微凉的手指狠狠捏了一下她的雪峰间的红蕊,让她又痛又酥。

“宝贝刚才在想什么呢?”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又带着一丝撩人,她迷迷糊糊的想辨别他是谁,却半天也想不出来。

她不想搭理他。缓缓将脑袋偏向一边,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双腿被打开,她能感觉到微热的鼻息拂在她腿心,又酥痒又可怕,让她想发抖。

“这可怜的小穴儿都被肏红肏肿了,这是有多么不怜香惜玉啊,是被强暴了吗?”男人有些喟叹。

才不是,哪怕并不是她乐意的,但实话是齐蔚很温柔很体贴,就像齐蔚说的她不耐肏,而齐蔚的肉棒又太粗太大,所以没肏几下就肿了。

但这些凭什么跟他说?他又不是她的谁,他就是个绑架犯,臭流氓,不要脸。

她抿了抿唇瓣,泛红的小鼻子抽了抽,不做理会,展现的态度倔强的很。

“本来还想着怜香惜玉今晚饶了你的,可你这个态度,又让我有些生气了呢,是吧,宝贝?”

“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似颐一听他的话,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如果能免于这一场操弄,她觉得她可以识时务者为俊杰。

男人轻笑了一声,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她正不明所以之际,他已俯身含住了她布满绯花,娇嫩柔软的乳儿,轻轻吸嘬起来,连吞带咬,酥麻快乐的让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随后又像是意识到处境,强忍着牙关紧咬,拒绝这份快感。

许久之后,似乎将她之前的吻痕全部打上新的标记遮盖,他才又慢慢抬起头来,一边吸吻她脖颈,锁骨,又一边开始跟她说话。

“宝贝这么聪明,猜猜我是谁?猜中了我就放过你。”

猜猜猜,猜你个鬼,幼不幼稚。陆似颐心中满满怨念,腹诽,但又忍不住为这话中的条件心动。

“我认识你?”她问。

“当然。”

“今晚上你出席过宴会?”

“当然。”

0014 NP文学中的白月光15(肖野×陆似颐H “ 前面的小穴不能肏,那肏后面的好不好?”)

她有些猜到,又有些不确定,嗫喏着问:“猜到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没有用变声器,行事说话又毫无顾忌,等她缓一阵神,就该知道她能知道他是谁。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轻咬着她的下巴和小脸,笑的身躯微微震动。

两根长指已经探上了她的花穴口,不紧不慢的试探着,戳刺着,让她又疼又痒,时不时刮过她敏感脆弱的花核,早已经过一番蹂躏胖嘟嘟的,被迫探着头。

她强忍着拉直了声线:“肖野!”

“嗯,我在。”他回的理直气壮。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