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她的动作弄得一吞一吐的,又爽又难耐,几乎让他控制不住想狠狠的在她穴里抽动,但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一直提醒他,她受不住,除非他想将人玩死。

她这么好肏,他怎么舍得将人玩死呢?他忽略了心底另一个原因,将少女又平坦放下。

保持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肏着她的小穴,让她的脑袋和身子一晃一晃的,胸前的丰盈也是。少女的身体不好,这两个丰盈团子也随主人似的弱柳扶风,跟着主人的哼哼声有节奏又凌乱的晃荡,画出阵阵乳白波浪,让tyr眼热不已,终于忍不住双手抓上去吞入口中。

0105 菟丝花27(HHH)

维持着这样轻缓的姿势不知道肏了她多久,她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喊累,腰酸,穴儿麻了,tyr安抚的去亲她,她又左右闪躲着小脑袋不给他亲,像是闹脾气。

tyr没法,他从不知道女人这么麻烦,躺在床上挨肏都腰酸喊累,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一个。

在卧室里左右看了看,床头边有个摆花瓶的高脚凳,他抱着少女起身,肉棒还插在她的穴里,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四肢无力的攀住她,像只吊带熊似的。

他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去移开花瓶,肉棒被她的紧张过度更加禁止的小穴狠狠咬了几口,差点没给他夹射,他报复似的狠狠在少女穴儿里撞了几下,让少女挣扎哭喊的缩紧了身子,一波蜜水儿兜头淋下,浇的他裸露的半根肉棒都成了水柱,更多的堵在她的甬道里。

他也不故意折腾她,将她放在高脚椅上,肉棒退出来,看着她花穴灿烂,又缩成两指粗细的洞口,花液如潮水般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待到潮水将歇,他又将性器塞了进去。

高脚凳恰好合了tyr肏穴的高度,tyr将少女两条细腿儿盘在腰上,双手去揉她喊酸痛的腰,脑袋埋进少女的酥胸里,用脸去蹭,用牙齿去咬,用舌头去舔,像是吃什么极美味的食物。

如此一心三用,肏的少女娇叫连连,双手抓住tyr埋在胸前的脑袋,酥胸挺起,不知是推开还是将他的脑袋往怀里送。

这一场情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没结束,只要少女喊累了,姿势不舒服了,他就带着她再换个姿势,沙发上,落地窗前,小茶几上,抱着肏,压在墙上肏,坐着肏,躺着肏,几乎将姿势地点都用遍了。

迷情剂的药效大概是两个小时,tyr鼓着气肏她一次,说一次就是一次,但他这一次未免也太长.

他舍不得放开身下的这个少女,所以久久不愿射。

到最后实在是少女嗓子都喊哑了,眼睛都疲倦的睁不开了,不管怎样都不肯配合了,他才将她按回床边,握住她的两只腿儿分的打开,看着她被肏到底的小穴儿,又深又重打桩似的狠狠肏了几十下,然后抵着她的花心射出一股股激烈滚烫的浓精。

少女又哭喊着,挣扎着,小手抱住自己的肚子,他仿佛能看见少女平坦的小腹被他的精液涨鼓起来。

他射大了她的肚子!

听过男人们的荤话,tyr现在才见识到这是怎样一副淫荡的画面。

竟然是真的,他把少女的肚子都射满了,会怀孕吗?他喘着粗气眼热的看着少女捂着的肚子,像是能将少女的肚子看穿,能看到胚胎的模样。

但少女哭喊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眼睛也闭上了,tyr认真端详了她几秒,手指搭上她的脉搏,心跳很缓,很轻,像是要没有了。

他猛然一惊,心口一痛,像是被利器扎穿,顾不得什么抓起床单遮住少女的身体就往屋外走。

医生团队就在楼下,医疗仪器也都准备好的,她不会死的......

0106 菟丝花28

姜遇晚醒过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

心口有些绞痛,身上也没有力气,腿心隐隐作痛,手背还能感受到液体进入血管的感觉。

还是在原来的那个卧室,身下的床单已经换了,像黄色的。床边坐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没有开灯,只有从落地窗透进来的淡淡月光,她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她醒了。

她有些不敢动,怕他发现。又想要走,希望他遵守诺言。

毕竟他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哪怕不是她自愿的,但这个交易已经达成了。

就这样在夜色里静默了几分钟,姜遇晚决定还是赌一下。

她张了张嘴,想说我可以走了吗,却发现喉咙沙哑发不出声音来,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喉咙,然后唇边已经被递过来一杯水,还插着吸管。

她看了床边人影的脸一眼,看不清,他倒是将少女的表情动作看的明明白白。

没有情绪,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喝。”

少女怯生生的咬着吸管,将水喝了一半,然后摇头。

tyr将水杯拿开,放在木质的桌台上,不轻不重的声响,却让少女吓得睁大了眼,泪花都要冒出来。

还真是个娇弱有病,单纯胆小的大小姐,与一般就这点动静,都能吓哭。

tyr真想不通钟离汀溪怎么就会喜欢上她。

这样的女人他们应该都接触的很多了,基本一出生就作为联姻工具存在,美则美已,毫无灵魂,就是一朵出生后依附于家族,嫁人后依附于丈夫的菟丝花。

喜欢她什么呢?有什么好喜欢的?喜欢她好肏吗?可她身体弱的要死连让他尽兴都不能。且在他绑架她之前她还是处女,钟离汀溪都能为了她的身体忍着不愿碰她。喜欢她好看长的美吗?可围在他们身边的美人那么多。她背后的家族?他们已经是这世界的半个主宰,又有谁还能钳制到他们呢?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滩这趟浑水呢?栽进去一个钟离汀溪的时候他就该袖手旁观,笑掉大牙了,偏偏自己也要跟着跳进来,浑水沾一身洗都洗不掉。

这下好了,把钟离汀溪得罪的狠了,人还得不到。

少女拉着他的袖子哭兮兮的恳求,恳求他放过她,让她走,他想要的都得到了,他要遵守诺言。

是啊,他说了,只要让他肏一次,他就放她走。

他以前哪怕再算计人的时候,说的话也没有食言过。

可他就是张不开嘴,身体和心理都在抗拒着她的请求。

凭什么?他人都已经得罪的不死不休了,还什么都得不到。肏一次和肏十次有什么区别?留她一天和一世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想,放,她,走。

这才是他最真实的声音。

“钟离汀溪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

她听的伤心摇头,“不,我不要,我要汀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