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汀溪走到床边,伸手摸她的脸,姜遇晚瑟缩了一下身子,绯红小脸在他宽大温暖的手心里讨好又不满的蹭了蹭,嘴里念念道:‘不要弄了,你又不给我......坏人!’

少女在欲求不满的抱怨。

“晚晚这是在怪我吗?”

“怪你,就是怪你。”她蛮不讲理。

他轻笑,像是不染烟火的神灵注入了俗世的灵魂,好看极了。掀开她身上的外套,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少女的身体,瓷色的肌肤,绯艳的吻痕,坚挺饱满的丰盈,凹陷神秘的丛林.....

少女明明没有被他碰触,只是被他的视线注视,却仿佛他已经拂遍她的全身,忍不住鸡皮疙瘩都兴奋起来。身体在酥麻发抖。小穴里也涌出一波花液,她有些难为情,闪躲眼不敢看他。

他好像发现了她的窘迫,要去拉开少女的腿儿,少女不让,翻过身子扯着被子要把自己裹起来,却被他翻过来一只手按着腰肢在床上,动弹不得,跟个被压住龟壳的小乌龟是的。

然后他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半跪在床上顶开她的双腿,伸手去摸她的穴,摸到一把湿淋淋的水液。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低沉又性感。“原来晚晚这么敏感,我只是看看你,就湿的这么快,水儿流了这么多。”

少女捂着枕头,将脸埋着,像是鸵鸟将头埋进沙子里就可以不用面对现实般。她又羞又愤,双腿胡乱踢打着他,像是泄愤。

她显然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沾着晶莹花露的小耻毛和花穴随着她动作的双腿也一张一翕的,让露珠挂在上面颤颤巍巍。花穴本是幼嫩的浅粉色,经过他之前的疼爱已经变成了艳红如蔷薇般的花色,挂着晶莹,倒真像是一朵雨后绽放的红蔷薇,艳丽又纯洁。

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张嘴去含。

少女短促的娇叫一声,随后不敢置信般僵住了身体,捂住嘴巴,腿儿也不敢动弹了。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钟离汀溪还自恃身份,认为给女人含下面有失尊严,但经过少女逃婚被绑架的事情后,他倒是明白了自己内心最想要的是什么,因此毫不觉得耻辱。

第一次舔难免生疏,他先是在她细小湿润的花缝上舔了几口,将她的汁液舔进嘴里,但少女也是第一次被舔,敏感惊慌又刺激,有些受不住。

“啊,汀溪哥哥......别,别......”

少女忍不住,双腿便要夹紧,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脑袋,让他埋得更深,几乎整张脸都贴在了她的腿心上。

她的细浅小耻毛扫在他的脸上,让他闭上眼,眼皮又被骚动,鼻尖也陷在她的花珠里,索性不管不顾的闭眼吃她的穴儿。

少女难耐的左扭右扭,可始终逃不过钟离汀溪这座五指山,她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睛里水光朦胧的,像是被欺负惨了。

“汀溪哥哥,呼啊......你别咬,别咬啊”最后一声转变成高亢。

一波清水儿兜头淋下,钟离汀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淋了满脸,看着眼前的花穴一张一张的,露出艳红的小口,还在一口一口的吐着小水儿,跟个小孩子的小嘴巴是

似的,可爱死了。

他没想到只是含了两口少女的小珍珠就能得到这么强烈的反应,看着这么艳糜的场景,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张开嘴,去吸她还在张吐的水儿。

味道并不难吃,有点甜腻腻的,还有点香甜的味道,是少女的味道,他上了瘾,水儿被他吃完

了,他还不甘的舔了舔唇角,然后目光幽深的看向她的花穴。

花穴若有所感的害怕的缩了缩,火热濡湿的舌头已经迎面而上。

0099 挖心挖肾虐文女主文学中的菟丝花21(HH)

从那次拍照事情过后,tyr再弄出什么动静,钟离汀溪也寸步不离,丝毫不给tyr接近姜遇晚的机会。

也是那天,tyr借给少女拍照的机会,在她手机里安装了窃听定位系统,因此还听到了钟离汀溪和少女的活春宫。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他还有些玩味好奇,原来钟离汀溪在床上也会伺候一个女人,一个被他玩过的女人,还用嘴去给她舔,不知道让外面的人知道了,会怎么看?

几天过去,夜夜如此,tyr该是感到无趣的,他的时间应该留着做正事,怎么能浪费在窃听死对头的情事上?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但tyr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放不下。他明明已经将监听器扔进柜子里,却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戴在了耳朵上。听着白日里少女天真烂漫的言语,或是撒娇,或是赌气。打游戏输了就要跟钟离汀溪求抱抱,赢了就笑声烂漫搂着钟离汀溪的脖子要亲亲要夸夸。要么抱怨喝的药好苦,要么八卦今天给她检查身体的那个女医生穿的什么颜色内衣......而钟离汀溪的言语永远是温柔宠溺的,毫无底线的纵容着她。

到了晚上,钟离汀溪就不会像白天那么百依百顺了,她会求欢,会哭泣,会求饶,让钟离汀溪轻点或重点,还要钟离汀溪插进去,可他从不满足她,说她要乖乖的,将身体养好,然后他会夜夜插的她下不了床。这话会让少女娇羞又心软,甚至有一次tyr听见了少女给钟离汀溪含肉棒的声音。

原来她是这样的么?

tyr曾几度好奇的少女在床上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么?他之前还能衬着他们上床的声音整点性致自己撸两发,可随着时间越久,他越无法入眠。

他开始期盼听见少女的声音,窃听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没有离开过耳边。他开始厌烦她身边钟

离汀溪的声音,白天是,夜里更是。他开始幻想跟她生活在一起或做爱的人是他自己,白天是,夜里更是!他的欲望一日燃烧过一日,白天是,梦里是。但在夜里听见他们的交欢时,却像是冬至的霜雪降下,让他的欲火从身到心,都凉了个彻底。

在这一晚,tyr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自虐一般的将他们的声音放大,回荡在耳边,听着少女在哭,钟离汀溪在哄,少女非要让钟离汀溪插进去,她说她喜欢钟离汀溪,想要他,只要一次就可以,以后她都乖乖听话,好好吃药。

钟离汀溪前面还非不肯,说给她舔,用手指给她,少女非不干,就要他的肉棒,钟离汀溪被磨的没办法,哄着她不要哭,身体不好不能哭,会生病,然后说他用肉棒,但她不舒服了要说,难受了要说,心跳快了要说,她说停他就停。

tyr苦中作乐的想,从来不知道钟离汀溪这么唠叨,他算不算是掌握了对头的一个囧点?

少女的声音满足又欢悦,像是个得到糖的小孩子,心情快乐到溢出来。连绵不断的娇吟,不时还惊叫着,好深,好大,好满,她好喜欢,还想让他更重一点,快一点,让钟离汀溪强忍的声音咬牙切齿,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让她安静一点......

tyr又想起他和少女的第一次,还有监控!他立马下床去翻出开看,可看了几分钟后,他恶狠狠的砸碎了电脑。

不对!不对!完全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视频里,少女无知无觉,小穴鲜血淋漓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而他嚣张挑衅的言语,毫不留情的残忍操弄,钟离汀溪紧绷的身体,沉默心疼又绝望的脸......

而耳边还回响着少女动情甜蜜的娇吟,肉棒与小穴深入贯彻的“啪啪”声,刺痛了tyr的耳朵。

不该是这样的,可还能是怎样的?

tyr终于忍无可忍,将窃听器狠狠砸到墙面上,落到地上,碎裂开来。

他想,他必须还要得到她一次!

只是证明他不比钟离汀溪差而已,他告诉自己。

狗作者:......?我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