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欺负我……坏蛋~”
齐蔚被这娇娇糯糯的声音酥到头皮发麻。
齐蔚唇齿拨开她的小穴口,只有筷子头粗细,他不禁想到她这小穴口真的是生过孩子的吗?还是剖腹产?他的鸡巴真的能肏进去吗?会不会把她肏坏?她的前夫是不是每天都会肏她?毕竟她如此诱人,没有人能抵挡……
心中有一种名为妒火的情绪烧了起来,他有些恨恨的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咬了一口,不重,但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女人一声痛呼,手心无心刮过男人的脸,打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啪”
齐蔚有些愣住,这是他二十六年来第一次挨巴掌,但却完全生不起气来,还得哄着施害人。
“你咬我……呜呜……好疼……”
“乖乖,不哭,不疼不疼,阿蔚吹吹,乖乖,我该打,别生气……”
“你不准再咬我……”
“好,乖乖,我保证不咬……”
齐蔚又伸出舌头给她舔,开始戳弄那个小洞,模仿肉棒在她穴里抽插,时不时舔弄她的内壁,寻找她的敏感点。
太小太紧了,他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服侍一个女人,但还是连舌头都被夹挤的难受。
如果换成是他的鸡巴……不会被夹到秒射就是被夹到爆炸吧?
忘了,他的鸡巴现在都快爆炸了。
一股潮水喷涌出来,齐蔚张嘴堵在花穴上接了满满,全都咽了下去,一滴不剩。之前女人还一直挣扎着抗拒着潮吹,但现在是完全没力气动了。
晕眯着双眼,面色潮红,双手握拳贴在脸颊边,乖巧又可爱。
齐蔚握着她的小拳头亲了亲。
他开始给她的小穴扩张。
手指先是放了一根进去,她皱了皱小眉头,没有抗拒。
他开始轻轻抽插,然后是两根。
她感觉难受了,要闹,又被他按着,一边温柔的哄着她,一边不容拒绝的放进了三根手指。
她挣扎不动了,委屈的小声啜泣了起来,他的手指又粗又长,被穴肉挤的密不透风,夹得死紧。
齐蔚心疼的亲她的小脸,她溢出的泪珠,嘟起的红唇,乖乖,心肝儿喊个不停,直到她的身体承受住了放松下来。
他拿过一个软枕垫在了她的小腰下。而后他又吻了她一遍,从额头到脚尖,将她的双腿环在腰间,一手与她十指相扣,一手扶住了狰狞威猛的巨大肉棒,靠近了她的腿心。
鹅蛋大的龟头笨拙又狰狞,沾上她的春水,一推一退的顶开了她娇艳的两瓣花瓣,沾上了她湿润的小卷毛,又显出那么一分可爱。
花穴口刚被手指插出拇指粗细的肉洞,现在眼看又快要合拢,齐蔚心一横,挤进去了半个龟头。
“啊……不”
小女人又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显然是吃疼了。空余的那只小手吃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却又因实力悬殊,落在齐蔚身上,更像是抚摸。
齐蔚箭在弦上,从进门到现在几乎折腾了一个小时,自认为各方面都做到位了,该到享用的时刻。但女人的推拒和呼疼又让他心软,怕功亏一篑,他低下身吻住了她的小嘴,堵住她的话语,有力健美的腰腹也跟着沉下去。
“呜,呜呜……呜……”女人无法说话,身体紧绷到颤抖,只有泪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坠,齐蔚感受到了,心里又疼又悔,支起上身去看她的花穴。
大龟头已经吃下去了,还含入了一小截棒身,但花穴紧绷到透明,颤颤巍巍的可怜极了,细细浅浅的卷毛上沾了颗小小的露珠,像是花穴可怜满溢的泪水。
看到她没事,他才反应到自己的感受,真她妈的紧,感觉快被夹爆了,四周层层叠叠的穴肉挤压着他,又亲抚着他,仿佛一群调皮的小孩子,最深处又仿佛有一股吸力,叫嚣着让他狠狠的追逐进去,狠狠的捅进去,舒爽的让人头皮发麻,恨不能一下子将全部肉棒都塞进去。
但看着小女人可怜兮兮的颤抖,委屈巴巴的小脸,他还真是,一点放纵的勇气都没有。
于是他又开始爱抚她的娇躯,揉捏她的花蒂,深吻她的唇齿,像伺候小祖宗私的。
鸡巴插在穴里,等她稍微放松一点,就见缝插针的轻轻来回抽插进去一点,其实还是很紧,感觉鸡巴陷在其中都无法动弹,逼得人缴射而出,但齐蔚还是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挺住了,他可不想跟小女人的第一次就这么丢脸,他怕她以后想起来就嘲笑他。
“乖乖,再放松一点好不好,让我再进去一点,我想在你的身体里……”
“我难受……好涨呜……不要,不要了……”
她的穴儿太浅了,鸡巴插到底也就插了一半多一点,还剩男人食指长的一段在外面,显得可怜兮兮的,齐蔚也很无奈。
要是赵玉珠那个被调教好了的骚货,他能直接捅进人的子宫里,随意撞着她的宫璧肆意操弄,别说几乎一个小时的前戏,兴致来了能让她有个一分钟自己弄湿都难说。
再看看这个,都千娇百宠了,还在哭唧唧的喊疼喊撑,受不了,让他出去。
他自己忍得要命,她还嫌这嫌那,嫌他粗嫌他长嫌他大,不知道多少女人守着一个短小细的男人深夜垂泪欲求不满,她还不满意。
真是比伺候小祖宗还祖宗。
0007 NP文学中的白月光7(齐蔚×陆似颐+柔软的心HH)
齐蔚心里想着,又在她浅浅的小穴里稍微用力撞了一下,顶出主人一声嘤咛,细白的双腿被他挂在他的双肩,不得解脱,只能难耐的蜷起小脚趾,不时踢在男人的背上。
她已然感受到快感,当一个男人在床爱上尽心取悦你,体贴你,宠着你,你必然会得到由身到心的强烈快乐。
更何况齐蔚本身有着巨足的本钱,只要他愿意,他想让女人生女人就能生,想让女人死就能让女人死。
以往二十六年他已经不记得肏过多少女人,为性而性,哪怕是赵玉珠。他一开始分明没那个想法,但随着他书房里关于陆似颐的照片越来越多,当他拼凑出关于她的人生越来越完整,在睡梦中她也开始来来去去,毫不客气,他是反抗的,是挣扎抗拒的,抵抗这二十多年来唯一的动乱,但这股情绪来势汹汹,无可抵挡,最终他选择了归顺臣服。
而赵玉珠,成为了几人心照不宣的仿真玩具,仿陆似颐的真。
“乖乖,叫我一声好不好……”齐蔚轻抚她的红扑扑的小脸,将她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触碰到她的耳背,让她又是敏感的颤了下身子,偏过脸想要遮住自己的弱点。
像只可怜的小动物。齐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