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这么讨厌雄保会吗,以前可没听他提过。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套套话呢……
白却的东西已经收拾完毕,他坐在客厅等待着休洛斯。
休洛斯有机会将这间隐约熟悉又陌生的房子打量的一遍,是典型的属于雌雄虫的温馨房间,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住所会有这么多缤纷的颜色出现。
包括自己在未来选择的雄虫……他也看不透,想不到。
他走进厨房,嗅了嗅味道,凭借敏锐的直觉和嗅觉走到炉子边,一把掀开,果然看见一堆炸弹。
看那只雄虫的态度,应该没被发现,否则自己就该待在大牢里了。
再翻了好几个地方,休洛斯终于把自己之前藏的东西都收拾完,放进了行李箱。
“行李箱会过安检吗?”他来到客厅问白却。
“不会。”白却还在喝牛奶,不过喝的是另一瓶咖啡牛奶。他可真是喜欢乳制品。而且每一次喝,嘴唇边缘都会沾上一圈奶渍……和幼崽喝奶似的。
“因为我也带了一些属于雄虫的违禁品,所以特意托了关系不要查我们的行李。”白却抬起头,注意到休洛斯眼睛里闪着细碎的眸光,“怎么了?”
休洛斯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听见他这话,第一个反应是凑近,而后双手撑在椅背上,弯下腰,以一个禁锢的姿态和雄虫对视,而后低头舔去他唇边遗留的奶渍。
“……”白却喉结滚了一下,眸光深沉,“休洛斯?”
他唤休洛斯名字时吐字发音总是特别清晰,让休洛斯顿时“醒”过来。
立刻起身,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脸色冷硬地偏过头去:
“……你不要误会。”
休洛斯今早穿衣服的时候,按照目前十八岁的审美,套了件黑色宽松无袖背心,露出结实的大臂肌肉,和若隐若现的胸肌。
抬起手时,那宽松的背心下透出的胸肌更加明显了,显得他有种少年气和色气相结合的魅力。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白却盯着他胸部看了许久,还舔了舔唇。
只自顾自说:“我只是看你喝奶没喝干净,所以帮帮你而已。”
“你这么善良啊。”白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要不再来帮帮我呢,我可是特别、特别想看休洛斯穿一天的情趣服装啊。”
“那当然不可能!”休洛斯像是被烫到似的后退了半步。
“那和情趣服装一起的胎眠剂是干什么的?”白却说,“你解释解释。”
“……我怎么知道。”休洛斯抱起胸,居高临下地睨着白却,“你去问之前的我啊。”
这副知道白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架势让白却眯起眼睛。
“好,那先不计较这个。”出乎休洛斯意料,白却很快掀过去这一茬,“不过休洛斯,你忘了一件事。”
“你今天还没有挤乃。”
休洛斯瞳孔瞬缩,呼吸也急促起来,舌头打结地喊道:“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那种东西只在快生的时候才会有吧!
白却:“我骗你干什么?你自己体质特殊啊,平常还强迫我帮你……”
“不许说,不许说!”休洛斯压下眉宇,凶戾的表情掩盖住害羞的神色,看上去想冲上来捂住白却的嘴,“你再说这种话我就――”
他本来想像之前一样放点“杀了你”的狠话,但却怎么也无法顺直地说出口。
对,和雄虫说出这种话肯定会把他吓哭,于是自觉不想处理麻烦的休洛斯冷冷地凶道:
“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地下室榨干营养!”
“……哇,我好害怕。”白却耸耸肩,“那好吧,但你真的不穿吗?这样会很方便吸出来,因为只要把大衣掀开我就可以――”
“不穿!”休洛斯气势汹汹地打断他。
别以为他不知道雄虫打的什么主意,今天搬家得一直在外奔波,还穿一天的情趣服装,那岂不是――
“你之前在我打环的时候答应过我,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
白却突然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眨动,看上去有些失落,“如果我说,这就是我的愿望呢?”
“你――”休洛斯顿了顿,看见雄虫这个表情他的心情莫名变得更暴躁,说话也有点僵硬,语气平直,“总之……不可以。”
“那好吧。”白却平静地点点头,突然解开衬衫,“既然休洛斯不打算遵守诺言,那我也不要戴着这个东西了――”
“喂!”
休洛斯下意识地去制止他,手死死握住白却的手腕。
白却抬起眼帘,和红眸冰冷如兽瞳的休洛斯对视,害怕地说,“你要干什么?”
“你不可以摘。”休洛斯下意识地说了出来,尽管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含义,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提醒他“这是重要的东西”。
他的动作和语气变得急躁,更紧地抓住白却的手腕,声音沉冷,还有点生气,“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呢,明明休洛斯也不想遵守诺言。”白却似乎很怕他这个样子,一直往后缩,想要挣脱他,然而柔弱的低级雄虫根本敌不过雌虫的力气,不得不忽闪着大眼睛,抿着唇说道:“休洛斯太狡猾、太过分了。”
“……”他控诉委屈的语气和表情让休洛斯心口更加烦躁,像是被注入了什么奇怪的液体,产生了排异反应,胸口那股涨感也更明显。
他拽着白却的手,很不耐烦地扭过头。
“真??嗦。我答应你就是了!”
“真的吗?”白却睁大眼睛,“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休洛斯为难……毕竟今天要见很多外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