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男人大发善心地主动退了出去,一边喘气一边蹭着他:“宝宝,你喝酒了……好香好甜……”
“嗯……走、走开……流氓唔……”红唇微启,又被老流氓堵了个严严实实。
不知餍足的亲吻,直到把自己身上的某处亲得快要爆炸了,傅景丞才不得不停下来。
“回家,宝宝,我们回家。”
迈巴赫划破了浓浓夜色,不一会儿就回到别墅。
熄火下车,傅景丞打开副驾驶的门,弯腰小心翼翼地将软在座位上的小家伙抱了出来。
“这不是我家呀。”原斐在他怀里不高兴地扭动起来,“我要回我的家!”
傅景丞“嘶”了一声,“别动,宝宝。”
他越这么说,原斐闹腾得越厉害,“傅景丞!我要回我的家!”
大年初一,傅景丞提出要他搬回来住,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理由是工作不方便。
但男人心里清楚得很,小家伙只是还没对他完全敞开心防。
“这就是你的家,宝宝,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傅景丞哑着嗓音哄他,脚下生风大步往别墅里走。
“你骗人,这才不是我的家,我家在唔――”喋喋不休的小嘴又被滚烫的唇给堵住了。
傅景丞就势换了个姿势,分开笔直修长的两条细腿,强迫他圈在精壮的腰上,正面抱着小家伙一边亲一边往里走。
似乎是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姿势有点满意,原斐不再挣扎,揪着他的耳朵亲了回去。
“大少爷您回――”听到动静的林妈打着哈欠出来查看,见到缠抱在一起亲密如一人的两人,顿时老脸一红,尴尬地转身往回走,“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傅景丞无暇顾及,他此刻除了身上这个磨死人的小家伙,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卧,傅景丞将人放倒在冰凉柔软的被子上,沉重的身体迅速压了上去。
一年零三个月,他禁了整整十五个月。
两人和好后,多亲两下小家伙都要抗议,就别提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他只能自己强行忍回去,或者冲冷水澡冷静下来,如此反反复复。
但他对他的渴望,已经压不住了。他太贪心了,他要完完整整的他,少一点都不行。
“宝宝宝宝……”傅景丞哑着嗓子低低唤着,炙热的大手捏住湿软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按。
那热度和硬度实在惊人,意乱情迷的原斐被吓到了,蓦地清醒过来,蜷缩着身体就往上蹭,试图逃开他的桎梏。
傅景丞一把拖回了他,双眸猩红地哀求道:“宝宝,不要拒绝我好吗……”
记忆里难捱的疼痛瞬间浮现在脑海里,原斐拧起了眉心,摇着头用力地推开他,“不行,疼,会疼,我不要……”
“不会疼,我轻轻的,宝宝……”傅景丞握住抗拒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用沙哑的嗓音诱哄蛊惑道:“和以前不一样,我会让你舒服的……宝宝,不舒服你就打我好不好?”
原斐挣扎的动作顿了顿,迟疑地望着他,突然委屈又可怜地喊道:“我不信!我不要!”
桃花眼里湿润的水汽越来越重,看起来就像马上要哭出来了。
傅景丞只能深深地吸一口气,妥协似的闭上眼睛,将脸埋进了温热香软的脖颈里,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良久后,原斐抬起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身上伏着的男人,“喂……别压着我……”
“我不碰你了,宝宝,让我抱一会儿好吗……”男人的声音从他的脖颈处闷闷地传出来。
可抵着他的那东西,却一点也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虽同为男人,但原斐本身这方面的需求很是淡薄,有没有都是一样。
他犹豫了几秒,软软地伸手抱住了他,很小声地在他耳畔问道:“傅景丞,你真的……很、很难受吗?”
“嗯……”傅景丞沉沉地应了,“但你不想要,我就不会强迫你……宝宝,我等你,等你愿意,等你相信我绝对不会弄疼你。”
染着红晕的小脸变得更红了,说出来的话却差点要了男人的命,“那要是、要是我一直不想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只能送狗子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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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妒夫
本着“山不就我, 我来就山”和“脸是什么它不要我我不要它”的两大原则,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努力, 傅景丞终于顺利搬进了原斐的小窝里。
一开始是借口留宿一晚, 然后无赖地一起过周末,顺理成章地用牙刷毛巾衣物等各种东西,填满家里的每个角落。
等原斐回过神来, 人已经赶都赶不走了。
这天一早,原斐睡眼惺忪地站在镜子前刷牙,一晃神, 身后突然袭来一只热情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