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分钟就被他顶地射了出来,奶白色的液体浇在了男人赤裸的腹肌上,带着独属于谭墨的味道。
男人修长指尖将其揩掉,抹到薄唇边,接着坏笑着吻上谭墨翘着的红唇,灵巧而滚烫的舌头伸入他口腔,将精液悉数卷入他口中。
“宝宝,你的精液好甜,你尝一尝。”
这种荒谬的行为根本拒绝不了,谭墨被迫吞下自己的精液,唇边也沾染了一些白浊。
可男人勾唇笑着看着他可怜的模样,却觉得不够刺激,托着他的臀将他抱起,拍了拍他的腿:“宝宝,夹紧我的腰,老公带你去外面做。”
说着,摇摇晃晃抱着他出了浴室,路过顶灯开关时顺手将顶灯熄掉,只留下两盏昏暗的壁灯,然后抱着他去了飘窗,刷拉一声,将飘窗上的窗帘打开。
这栋酒店大楼高三十多层,他们就住在三十层,透明的玻璃,将窗外暴雨过后的夜景悉数映到眼前,街上车辆渐渐多了起来,如蚂蚁般打着车灯,在马路上穿行。
赤裸着身躯,骤然凌空出现在窗边,谭墨吓得肩膀一缩,被性欲熏染的红彤彤的小脸也瞬间僵硬。
“你干什么?疯了吗?快把窗帘拉上!”
“宝宝,没事的,灯已经关了,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的。”
男人削薄嘴唇微微翘着,带着诱人的味道,在谭墨僵住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滚烫的气息吐到他脸上,语不惊人死不休:“宝宝,我想跟你在飘窗上一边看窗外的风景一边做,你会满足我的吧?”
第六十四章
谭墨的回答当然是不会。
然而冷峻的男人浑身滚烫形似癫狂,根本由不得他拒绝,顶开他两条腿,轻轻得把烙铁一般的粗硬阴茎捅进了他微张着的湿润艳红穴口,缓慢地磨着。
“宝宝,看看下面,有好多汽车,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楼上有两个赤裸的人在做爱?”
话毕扶着谭墨的头靠近光洁的玻璃,谭墨视线随之飘去,楼下车来车往的繁华场景令他心跳快如擂鼓。
“混混蛋……你你你快把窗帘拉上啊。”
谭墨吓得肩膀一抖,条件反射想找件衣服遮住身体,然而衣服脱在了浴室,没有一块布料得以蔽体。
双臂在空中来回划拉几下,最后又被勾着唇的男人捉住,拉着摸一侧的玻璃。
“宝宝,你看一看?你说,你看楼下人时会不会刚好和陌生人对视上?”
“然后他们发现,你没有穿衣服。”
谭墨指尖透过玻璃仿佛隔空触摸到了人行道上如蝼蚁般的行人,一股奇异又刺激的感觉在他心头蔓延开,欲望烧灼着他的理智,那些人仰头看红绿灯时,好像真被肉体拍打声吸引,抬头看向高空中的他们。
谭墨被吓得胸腔猛地一震,性欲和偷窥的双重刺激宛若烟花般在他脑中炸裂开,让他吓得身体紧紧绷成一张弓,流着透明体液的后穴重重一缩,身上高大挺拔的男人受不住闷哼一声,快速冲刺了几下,紧接着一股股浓白腥膻的精液射入谭墨体内,将他肠道烫得心尖发颤。
谭墨双腿被操得合不拢,无力的弯曲张开着,泪眼朦胧,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你这混蛋,就想我被别人看到,你是不是有绿帽癖,明天我就去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外人看个够!”
唐离阴茎还留在体内不舍得出来,一边轻轻地磨着,一边伸出食指爱怜的将眼前哭成泪人的泪珠擦掉,唇角扬着邪肆的微笑。
笑是因为知道这眼泪代表了什么。
这是独属于他的,来自于谭墨的,贞洁的眼泪,代表他的一心一意。
“宝宝是不是不想给别人看,只想给我看。”
“更只想给我干,对吗?”
“宝宝真单纯,”明明脑子已经不清明,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疯狂,“别人看不到的。别哭了,骗你的。”
“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的身子。”他虔诚地吻着他上眼皮的每一撮睫毛,仿佛在亲吻自己的神明,“别说你的身体,就是看一眼你的脸,我都嫉妒的要发疯了。”
“真的,要是你只呆在家里,给我一人看就好了。”说着,眼皮越来越重,谭墨粉红的耳朵猛地竖起,手背绷紧去够从飘窗砸到地毯上的男人,可惜他速度不够快,刚拽了冷峻男人的手腕,手腕随着重力脱离了他掌心,紧接着,高大的男人倒在了地毯上,谭墨吓得顾不得身体的酸软,扑过去跪到他身边,手指颤抖地摁他的人中与虎口。
“唐离!唐离!老公!你醒醒!”
就在此时,房间门铃被摁响,前台在门外礼貌地喊:“你好,客房服务。”
第六十五章
叮咚的机械音门铃吵得人脑仁疼,谭墨吐出口气,稳定住心神,迅速找来薄被给唐离盖上,然后到浴室捡起男人的衬衫和西装外套穿上,这才缓缓走过去打开门。
他的脸色绯红,头发湿润,下身虽说被衬衫遮住,却还是露出大半截腿在外面。
这情状引得前台一愣,不过还是礼貌的将他订得药袋递上,顺便询问他是否需要别的帮助。
谭墨摇摇头,回来后,一边跪在一侧按男人的人中一边打紧急电话叫救护车,然而因为暴雨的关系,附近医院的救护车被淹,短时间难以恢复派车,他只好打电话问线上医生。
他不好意思说是做爱时昏倒的,只说高烧剧烈运动后惊厥。在线上医生的确认下给他嘴对嘴喂了些退烧药,然后找来湿毛巾敷在他额头,帮他降温。
唐离身材比他结实,谭墨没办法把他抬上床,只好跪坐在他旁边,一边焦急的帮他扇风一边换湿毛巾,打定主意2个小时内男人不醒,就只能喊前台帮忙送去医院。
不过还好仅过了半个小时,男人就缓缓苏醒过来,拧着眉睁开迷蒙而清冷的双眼。
视线在扫到谭墨担心的红润小脸时,眸中的清冷被温柔替代,眉心松动了下,忆起刚才发生的事,甩了甩脑袋,一向凉薄的眼皮微跳,薄唇抽动。
“你怎么样了?”谭墨小媳妇似的跪坐在他旁边,手贴在他额头上,感受着已经恢复正常的体温,秀气的眉毛仍是揪着:“现在还头晕眼花吗?是不是还想睡觉?”
清醒过来的男人眉毛拧得更上一层楼,长臂一捞,将眼前人捞至怀中,额头上筋脉突突直跳,解释道:“宝宝,刚才是个意外,我很行的,你相信我,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说着块垒分明的胸膛起伏,伴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
谭墨反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说得话题,绯红的小脸红得更厉害,被气得语塞。“你……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强调这个……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昏厥摔倒了,我都以为你要醒不过来了!一连打了三四个医院的电话!还好提前买了药!不然你脑子烧傻连送去见医生的机会都没有!”
英俊冷淡的男人浑身乏力得仿佛被围殴过,脸色苍白,肺腑沉重的起伏,这会儿再有别的心思也没精神提,只大手搂着他的腰,抚摸他背上光洁细嫩的肌肤。
“宝宝,你的皮肤好滑,我好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