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从我身上滚下去!”荣柏文可不想再被熊志鹏在办公室干一次。这里可是工地,他是来上班的,不是来被人干的。
“再让我干一次,你看我硬成这样了。”熊志鹏拿过荣柏文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长长粗粗的肉棒湿粘粘的,荣柏文手一碰上就像烫到一样哆嗦,比茎身还要粗的龟头黏糊糊的,无比的坚硬。
荣柏文一想到这么大的家伙插进他小小的小穴里,然后不停地抽插,把他干到抽搐着高潮,他就觉得羞耻,但身体却兴奋。
肉棒粗得他一只手握不住,他想松手却松不开。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进他心里,撩得心口痒闫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开始搔刮对方的铃口,也许是因为龟头太大,指尖能刺进铃口里,嫩肉一抽一抽地收缩,不一会儿就流出透明的淫液弄湿他的手。
摸着如此巨大的肉棒,荣柏文忍不住缩紧松驰的小穴,小穴被干得十分痛快,到现在还泛着酥酥麻麻的酸意,但是自己主动挨肏和被人肏不是同一个性质,他爽完了当然不愿意让熊志鹏痛快,熊志鹏不痛快他才痛快。
但是,前提他能提起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而不是现在这副躺在办公桌上,残余分子条赤裸的长腿大张开,悬空在办公桌外的模样。对方还跪在他腿间,巨棒直直对着他满是精液的小穴。
荣柏文现在才明白自己的窘境,他两条腿伸不直,裤子和内裤挂在椅背上,他没有秒穿内裤和裤子的技能,大概一翻身脚刚落地就会被熊志鹏逮住,恐怕是摁地上就肏。他的头顶是笔记本电脑,身子又不能乱动,一乱动笔记本电脑可能就摔地上,里面他刚保存不久没来得及做备份的重要资料可能会报销。
荣柏文已经不能用“苦逼”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快点儿做完,做完你就滚蛋!”荣柏文自知逃不了,干脆扭头不看熊志鹏。
熊志鹏的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西装上衣,扳正他的脸:“看着我。”
荣柏文不情不愿地看向他的眼睛,哪知一下子就被震住。熊志鹏的眼睛太温柔,浓浓的温柔仿佛是揉进这双黑漆漆却明亮的眼睛里,又把这股浓得化不开的温柔透过眼睛传进他的心里。
荣柏文心脏的跳动变得奇怪,太快太急促,而对方胸膛里的心脏也在鼓动,温柔又剧烈地跳动。
这时,抵住穴口的龟头坚定地刺进小穴里,熊志鹏低沉的嗓音温柔地问:“感觉到我了吗?”
他一边问,一边缓慢地进入小穴。荣柏文强烈地感觉到龟头的冠状沟卡住穴口,然后是茎身推进肠道,高潮不久的小穴十分敏感,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感觉到我在你里面了吗?”熊志鹏每问一个字,肉棒就进入一分,用极度缓慢的速度让荣柏文仔细感觉他的存在。
“不要说了……唔……”荣柏文受不了熊志鹏问出这种问题,熊志鹏越问,他的身体越有感觉。
熊志鹏深深埋在他的体内,龟头已经到达底部,里面的嫩肉不但贴服着龟头,还紧紧地包裹又粗又长的茎身,紧密贴合,湿润温暖的肠道让人着迷。熊志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埋在荣柏文的小穴里,感受着肠道每一个变化,肠肉的蠕动、肠道的收缩、底部的按摩,他的肉棒全部都感觉得到。
荣柏文宁愿压在身上的男人猛力肏干他,把他干得发疯发狂,他还能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是这个男人逼迫他,他也不愿意这个男人静静地插着他。整个办公室他只能听见男人浓重的呼吸声,滚烫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暧昧得撩人,却偏偏使他感到无比的宁静。
薄薄的墙壁外是工地上吵杂的噪音,机器开动的声音尤其响亮,都比不上这个男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熊志鹏嗅着荣柏文脸上和脖子散发出来的汗水味道,肉棒轻轻磨着小穴:“我感觉到你了,你的肠道已经被我干成了肉棒的形状,完全贴合我的形状。”
不用想象,荣柏文也知道自己的肠道已经被干成肉棒的形状,龟头研磨肠道底部,开始发麻发酸。他恐惧自己会爱上被这个男人肏干的感觉,他可以和男人上床做爱,露出马脚不能真正沉沦男人的身下,这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会让所有的事情失控,他喜欢掌控自己,可是在床上,他一直被这个男人掌控。
“不……不行……呃啊……”话音未落,肉棒抽出一些,再温柔地撞到底,荣柏文用力抠住办公桌两边的边沿,白皙的手指泛白,男人缓慢的抽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律动越来越坚定,每一次都直直干到底部。
男人轻柔地吻着他,刮干净的下巴仍然有一些刺入,常年晒着太阳的脸部皮肤一点儿都不光滑,甚至有些粗糙,磨在荣柏文细嫩的脸上,竟然让荣柏文感到舒服。他的生活环境和工作环境从来没有真正过熊志鹏这么粗糙的人,女性精致的妆容和穿着,男性得体的打扮,每个人都光鲜亮丽。即使他紧跟着工程,他也觉得熊志鹏这样的民工与他离得非常遥远,他不会主动接触民工,民工也不会主动接触他。
谁也不会打破这两个世界,毕竟生活环境、受教育程度、工作环境全部不同,注定彼此不会有接触。然而熊志鹏好像是变异品种,觊觎羊群中最好看的那头羊,每日披着羊皮伪装成老实羊,凝视着心心念念的羊宝贝。终于有一天熊胆包天,偷偷拉开羊圈的门,偷偷溜进去叼走了那头看中许久的羊宝贝。
虽然他想过自己养不起荣柏文,生活没有荣柏文有口味,穿着打扮方面也没有荣柏文有范儿,吃饭方面没有荣柏文优雅,行为举止也没有荣柏文那么有教养,赚钱更比不上荣柏文。可是这些都不是问题,他会每天早晨给荣柏文一个吻,荣柏文每天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一起吃早餐,一起吃午餐,再下班一起吃晚饭,日常用品全部成双成对,全部买一模一样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即使他们没有爱情,荣柏文也会因为老夫老妻的模式习惯他的存在,即使荣柏文最终不能接受他,或者在一起后又厌烦平静无波的枯燥生活而分开后,也会因为习惯而时时想起他,这样他多多少少曾经在荣柏文的心里留下一丝影子。
再努力一些!更加努力一些!也许会有相爱的机会!
狼爱上羊,爱得疯狂。其实这不是疯狂,而是明知道爱情无望,才分决绝地疯狂,破釜沉舟。
哪怕最后掏出心,被对方扔地上踩得稀巴烂,痛得撕心裂肺,他也不后悔当初返乡时路过的那座大厦的一瞥,毅然来到荣华集团下面的一个建筑队做一个小小的建筑工,只为跟着荣柏文的项目跑,经常见到他。
当初看他一眼嫌不耐烦的俊美男人现在躺在办公桌上,湿着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全部是他的身影,双唇是他吻红的,西装上衣下的扁平乳头是他昨天吸肿的,屁上的浅红痕迹是他留下的,性器是他肏硬的,小穴也是他肏松肏湿的,两条腿也是为他而打开。
全部都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激烈之后,他要温柔地疼爱他,慢慢地感觉他身体的一切,也慢慢地把自己的一切印刻在他的身体。
巨大的肉棒温柔地捣弄小穴,动作不急不缓,包头每一次都撞击到肠道深处,来回的穿刺感令荣柏文只觉得那里又酸又麻。男人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律动啪啪地拍打他股,荣柏文两条腿软得缠不住男人的腰,男人一察觉到他的腰往下滑,立即双手抓住他的小腿,掰开了腿往里面肏。
黑紫的棒身摩擦肠壁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传给熊志鹏,尤其过于庞大的龟头卡住肠壁时来回的推挤,更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无上的快乐,而龟头每次深插撞到底部时肠道就会强烈收缩一次,挨肏的屁股还会主动抬起求肏,屁股的主会则会迷乱地抠住桌子或者抓住衣服。
原本整洁的西装上衣早就在肏干中卷到腹部以上,露出精瘦的腰身,领带松开,荣柏文朝上梳起的刘海一缕缕地散开,薄薄的汗水顺着鬓角流淌,刘海贴服在额头鬓角上,迷乱的脸异常诱人,轻咬的下唇隐隐透出一丝克制的诱惑。
熊志鹏突然拔出肉棒,粗长的肉棒顶上荣柏文的性器,两根性器交颈摩擦,熊志鹏用茎身上下摩擦对方性器的茎身,两人凹凸不平的青筋互相摩擦,而后是互相摩擦龟头,一起吐出透明的淫液。
后方失去肉棒的小穴变得空虚,前方的性器却因为磨蹭着肉棒而兴奋不已,更加显出小穴的空虚寂寞。
荣柏文想命令熊志鹏继续肏他,却又拉不下脸,他纠结地咬住右手食指的指尖,眉头皱起,拿眼睛瞟熊志鹏。熊志鹏邪气地轻笑,龟头拨弄着他的阴囊,然后来到后方,在小穴四周绕着圈,就是不肯进去。
荣柏文抬着屁股追逐他的肉棒,湿透的小穴饥渴地收缩,露出圆孔的穴口清晰可见里面同样饥渴的肠肉,粉嫩嫩的肠肉想挨肏,骚浪地蠕动,骚得流水。
荣柏文难受得不得了,偏偏男人就是不肏他,看着他硬着性器缩着小穴也不肏他。
“进……来……”荣柏文羞耻地说出两个字,眼睛紧地闭着,肉棒停止绕圈,顶住穴口。
“进来你就是我……”老婆。
熊志鹏硬生生把最后两个字改了:“……鸡巴套子……”
身体的渴望逼得荣柏文呜咽一声,带着哭腔地说:“我是你的鸡巴套子,你进来肏我……”说出这知句话就是已经承认自己是对方的鸡巴套子,没有底线。
荣柏文神情脆弱,身体却主动放松地吞吃男人插进来的肉棒,他抬高屁股,淫汁顺着股沟流到他的后腰,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腰,将他猛地朝后一拽,屁股狠狠地往胯下一按,肉棒猛干到底。荣柏文蹬直双腿,穿着白袜子的脚绷直脚背,浑身剧烈地抽搐,性器更是喷射出精液,射了他自己一身一脸。
小穴绞得熊志鹏发疼,也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拔出肉棒,大开大合地猛肏高潮中的小穴,缩得死紧的肠道立即被他强制性地肏开,圆圆的大龟头蹭过敏感点,左摇右摆地变抽象角度肏干淫肉,密集肏干小穴。
“不要……啊啊……”荣柏文伸手去抓男人,想小轿车人如此快速密集的干他,却被男人抓住双手并拉起,变成双腿大开的坐姿,屁股更是直接坐到底部。
姿势的改变让肉棒进得更深,龟闲顶住弯头的可怕深不但让荣柏文害怕,也没有安全感,他不由自主地搂住熊志鹏的脖子,呜呜咽咽地抽泣。
“宝贝,我插到底了。”熊志鹏明显感觉到龟头插到弯头,强烈的压迫感挤压着龟头,熊志鹏深吸一口气,大力地揉着荣柏文的屁股。
荣柏文整个人哆哆嗦嗦地发抖,时不时地抽气,显然是被熊志鹏肏怕了。再这么干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真正地丧失自然,成为对方真正的专用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