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1069 荣柏文熊志鹏 4877 字 6个月前

浑身一阵哆嗦,男人不太柔软的嘴唇吻到荣柏文的耳根,潮湿的舌头顺着耳根由下向上的一点点的舔去,荣柏文清晰的感觉到那条舌头舔过的每一处留下的水痕,又湿又热,他情不自禁的缩下脖子,白皙的耳垂格外通红,男人察觉到他的颤抖,越发兴奋的舔着他的耳根,逗弄他的耳垂。

深入口腔的手指搅动着分泌出来的津液,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越来越多,男人着迷的感受着荣柏文的津液流到手上的滋味,那么的湿润温暖,使他更加的冲动,粗硬的肉棒直顶着荣柏文的臀部,硕大的龟头被裤裆勒出可怕的形状,好像下一刻就会冲破裤裆刺进荣柏文的体内。

他含住荣柏文的耳垂,仔细的品尝,一会儿用舌头逗弄,一会儿不停的吞吐,有点儿舍不得抽出口腔里的手指,沾满津液的手直接揪住领带,一拽一抽就轻易的解开领带,深色条纹领带勾在男人的手指上,趁荣柏文被吸咬耳垂失神之际,男人用绳子从后捆住他的双手。

荣柏文艰难的扭转过头,丝毫不放弃见到犯人真面目的机会,男人在他耳边低笑,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将他的挣扎毫不留情的一点一点的镇压,让他摆出屈辱的姿势,翘高屁股臀缝贴着男人胯部明显隆起的部位。

“放开……我……唔……”

腿软得不像样子,舌头勾挑着他敏感的耳垂,绕着他的耳根滑行,又惹来一阵轻颤,荣柏文抑制住到嘴的呻吟,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掌突然捂住他的眼睛,挡住昏暗的光线。

令人惊慌的黑暗看不见一丝的光亮,所有的感觉只剩下被紧缚的双手,以及身后男人赤裸裸的坚硬欲望。

男人好像还嫌不够似的,最终用一条黑布彻底蒙住他的双眼,荣柏文终于真正的惊慌失措起来,明白自己真得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可是工地这个偏僻的一角,没有人经过,即使真得有人经过他也不敢呼救,他被男人强暴的事如果传出去,不但荣华的名誉会受损,而且他的人生也会堕进地狱,过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难道只能乖乖躺倒让人强暴这条路可走?

他决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就懦弱的接受这样的结局。

“真滑!”摸进荣柏文的衣领里,男人轻抚荣柏文光滑的胸膛,重重的捏一把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并不明显突出却能展现出自己好身材的肌肉直让男人着迷。

小小的乳头有点儿扁平,要揉捏好一会儿才会硬起,才能捏到这小巧的乳头,也许经常吸一吸咬一咬才能变大,男人如此的想,不知道颜色是大部分人那样的深褐色,还是浅淡的粉红色。

想到肤色白皙的胸膛会硬着两粒不知什么颜色的小肉粒,男人整个人都开始兴奋,原本就勃起的性器官变得更加膨胀坚硬。他使劲的舔几口荣柏文的耳朵,犹如电流一般细密的快感顺着耳根爬到荣柏文的脖颈,荣柏文咬住唇,不让自己的思维受到快感的影响,沙哑的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你男人,想干你。”

男人的嗓音既不低沉,也不悦耳,却十分的浑厚有力,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直白的道出自己的目的,就像寻找到配偶的野兽,仅仅因为“想干你”,把配偶捕捉到手里。

什么是我是你男人?什么是想干你?荣柏文顿时炸毛了,吼叫道:“你是谁派来的?你告诉他就算我被人强奸了,我也是荣华的唯一继承人!私生子一辈子都是私生子,别以为认祖归宗就能变成太子爷,都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贱……”

身后只有一个不知道是谁“派来”强奸他的人,贞操快丢的荣柏文再无所顾忌,直接撕开伪装的面具,气急败坏的大骂,可惜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都是乖宝宝的荣柏文实在骂不出过分难听的脏话,俊脸气得通红,薄薄的嘴唇开开合合,上面还沾着透明的津液,异常的淫靡。

男人直盯着他染上红晕的脖子和那张方才被手指玩弄的嘴巴,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一下撅起的屁股,“贱”字顿时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荣柏文是个好面子的人,上学时为了全校第一的荣誉,他拼命学习,家教老师可以排成一个连,为了老师的赞美,他一直是老师最爱的小助手,同学眼中任劳任怨的好班长,为了“优雅王子”这个美称,学习各种礼仪,从微笑到坐姿,都要保持优雅,吃完饭擦嘴的姿势都要赏心悦目,更何况走路姿势,就差每一步都要拿尺子量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是什么烂脾气。

要面子的他却被一个男人捆住蒙住眼睛,还打了屁股。

荣柏文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僵硬的扭过脖子,整张脸同样僵硬无比,透露一丝不信和震惊,半张开的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空白的脑海让他说不出话。

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男人能想象出他难以置信的眼神,男人忍不住笑,注视他完美的脸,屏住呼吸悄悄凑到他的脸前,轻轻吻上他的双唇。毫无防备的吻由轻到重的压上嘴唇,尚未回神的荣柏文下意识的张张嘴,直到男人的舌头顶开他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游走每一处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荣柏文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把嘴里的舌头顶出去,男人的吻非常的生涩,全凭本能的舔着他的口腔,舌头小心翼翼的探索他嘴里的每一处,相对于男人的温柔,荣柏文却是凶残的顶开男人的舌头,不管那条舌头伸到那里,他的舌头就拼命的驱赶对方,不让对方占他的便宜。

男人鼻间的呼吸微微变重,柔软的舌头与其说是驱赶,不如说是毫无自觉的勾引,滑滑的缠着他的舌尖,又戳又刺的动作明显是性暗示,男人一把捏住荣柏文的下巴,强迫他更加张大嘴巴的接受他的舌头。

不属于自己的津液通过唇舌的交缠流进嘴巴里,荣柏文嫌恶的想吐掉,但密不可分的嘴唇只能自然的流下两人多余的津液,更多的津液流进进他不自觉咽动的喉咙里,湿滑的舌头仿佛要顺着他的口腔侵犯他的喉咙,不管荣柏文如何睁大眼睛,舌头如何抵抗,对方的舌头都有办法化解他的抵抗,犹如一条蛇一般游走他的口腔每一处,让他不得不顺服的承受他的入侵。

直到窒息来临,对方才缩回舌头,缓缓退出他发酸的口腔,同时带出大量的津液,荣柏文本能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浅色的嘴唇蹂躏得通红,沾满透明的津液,泛起水润的光泽,半张开的双唇吸气的时候能看到肉红色的舌头。

男人慢慢地脱掉他的安全帽,微微汗湿的刘海凌乱的贴在额头上,有几缕刘海被安全帽压得翘起,更显得荣柏文俊美逼人,此时蒙上眼睛,双手绑住肩膀无力靠着墙壁的模样直让人想撕开他的衣服,啃噬他修长的脖子、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玩弄两腿间男性器官,以及隐藏在臀间的小小褶皱洞穴。

只是想像那个画面,男人就浑身火热起来,坚硬的下体轻微抽搐,顶着内裤的龟头分泌出几丝淫液,他克制住想立马撕开荣柏文裤子,将他压在粗糙不堪的水泥墙壁上,架起他的双腿,直接捅进洞穴里的冲动。

他可不想做一个只会施暴单纯发泄欲望的强奸犯,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强奸只是最便捷简单的通道,完全把荣柏文掌握住在手里才是最终的目的。

虽然知道荣柏文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人还是冲荣柏文笑了一笑,隐藏在夕阳昏暗的余光中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荣柏文细腻白净的脸,与荣柏文白皙肤色完全不一样的古铜色手掌显示出两人不同的家世,不同的人生,还有不同的地位。

男人的手掌十分的温暖干燥,一寸一寸的抚摸荣柏文的肌肤,这是荣柏文从来没有经过的事,从来没有人会用手掌仔细的抚摸他的肉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男人,让他从一个主动的位置变成被动的地位,他无法适应这么被动的自己,然而对方亲密的揽过他的肩膀,使他的后背整个靠近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他能感觉到男人比他高大,比他有力。

“滚开!”荣柏文低吼,尽量仰高脸,展现自己仅存的高傲和自尊,却不知自己露出了脖子,早已松垮的领带挂脖子上,松开的领口露出一片胸肌优美的胸膛,好不容易被男人揉捏出形状的扁平乳头红通通的露出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将他搂在怀里的男人自上向下的欣赏衣领的美景,手掌在他的锁骨处一阵狠狠的摩擦,擦得锁骨泛出一小片的红痕,他根本不把荣柏文的怒火当做一回事,慢条斯理的解开西装的扣子,接着解开衬衫的扣子,亲手让这具肉体一点一点展露目光之中。

每当解开一颗纽扣,荣柏文的惊恐就会增加一分,好似自己的高傲自尊也像衣服一样被扒开,然后丢弃,只剩下羞耻感,以及毫无遮蔽的赤裸肉体随对方玩弄。

“混蛋!变态!快放开我!”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胸膛顿时凉飕飕的,男人的手不顾荣柏文的抗拒摸上他的胸膛,揉捏他好不容易挺立的乳头,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刺激感从扁平的乳头传来,粗糙的指腹揉着按压着,似乎想让乳头变得更大一些,方便玩弄。

只是装饰作用的乳头像女人一样的被玩弄,荣柏文顿觉受辱,恨不得剁掉男人的手,用同样的方法侮辱男人,尤其发觉自己的乳头摩擦指腹的老茧产生微妙的快感,他更想废掉这个男人。

“你这变态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只要你不弄死我,我一定会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让你尝尝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滋味!”荣柏文恶狠狠的说,“哼!一直把你轮奸到死!”

荣柏文强装镇定发狠的样子让男人颇觉好笑,不禁用下巴蹭蹭他的头顶,突然很想仔细看看他逞强的样子,还有衣衫敞开的模样,于是男人直接把他转过身。

背着男人荣柏文还能假装镇定,当面对着男人后,即使他看不见男人也察觉得到男人赤裸火辣的视线,仿佛自己早已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的面前,这强烈的感觉如此的鲜明,让他既难堪又恼怒,被缚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男人的呼吸从轻微到浓重渐渐的靠近他的脸,带着一股情欲的炽热,滚烫的拂过他的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呼吸沉重起来,越来越靠近的呼吸贴上的鼻尖,他的每一次呼吸也吸进了对方的气息,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气息没有女人芬芳的气味,只有属于男性的侵略,令他本能的别开脸躲避男人的接近,却不想错开的呼吸使他的嘴唇轻轻擦过对方的嘴唇。

下一刻,男人凶猛的吻住他,搂抱住他的后背,使劲的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摁,饱满坚硬的胸肌隔着男人的衣服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健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轻易的提起他,宽大的两只手掌抓住他的双臀,把西装裤的后档抓出一道道的褶皱。

后脑勺压着简陋的水泥墙壁,荣柏文不能从男人的凶猛的吻中逃开,呼吸被夺走,思想被夺走,好像这个世间只有这个野兽一般的吻,在他的唇上烙下红肿的痕迹。

男人再一次把荣柏文提高,堪堪脚尖顶地的荣柏文支撑不了自己,半个身子压在墙壁上,男人就这样用另一只手拉开起不了多少遮掩作用的衣服,从乳头到肚脐,都暴露男人火热的目光中。

男人的嘴唇舍不得离开荣柏文光滑的肌肤,顺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慢慢向一边乳头的方向舔吻过去,湿濡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游走,嘴唇亲吻着微凉的肌肤,一刻都不停止,好似要舔遍全身一般,让荣柏文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舌尖在乳晕旁打转,荣柏文不曾想到自己的乳头周围这么的敏感,男人的舌头只是在那方寸之地打转,乳头便可耻的硬了,发觉自己的异常,荣柏文唯一想到的就是命令:“不准……呃嗯……”

一向发号施令的他再次尝到命令被驳回的滋味,男人像寻找到美味一样吸住他的乳头,扁平的乳头连同不大的乳晕都深吸进男人的嘴里,男人不懂得什么技巧,他只想把这个人小得可怜的乳头吸大一点儿,足够他用手指玩弄拉扯,所以他拼命的吸着,还用牙齿咬那小小的乳尖儿。

“唔……不要吸……”胸膛被吸得发胀,乳头和乳晕被男人吸得拉长,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去的怪异感觉让荣柏文控制不住的呻吟,“你这变态……”他忍住快逸出的呻吟,哑着嗓子骂道。

这声骂到了男人的耳中却变成含了媚意的撒娇,完全和荣柏文不在同一条脑电波的男人兴奋得不行,硬邦邦的下体直接贴上荣柏文的下体,发现荣柏文竟然变得半硬,男人仿佛获得某种暗示,挺着腰磨蹭荣柏文的胯下。

比起屁股被男人的性器官摩擦,两人的性器官只隔着裤裆摩擦更有互相猥亵的刺激,荣柏文的性器更有抬头的趋势,男人上下的攻势充满势在必得的气势,不容荣柏文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