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兔子伸手弹了弹他前面的小JJ,叹息:“真可怜呐,颜色这麽粉嫩,还一次都没使用过吧?” “……”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儿子不能孝顺你们了,请以後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决定完事後就和这只兔子同归於尽。
“不过没关系啦,三十岁的处男又不是没有。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纯洁,干净。嗯,我特稀罕我们的处男宝贝疙瘩。”兔子嘟著嘴凑过来,在他脸上啵的一声,印下一个火辣辣的吻。 “……”宝宝,爹地对不起你,让你这麽小就没有了父母,成为孤儿。请你长大之後不要为我报仇。因为是我决定和你的兔子妈咪同归於尽的。
静止不动的假阳具,被包裹在瘙痒多汁的穴道里渐渐变得温暖起来。不知道乔白按了什麽开关,那假阳具竟然还发出了轻微的跳动,就像真人阴茎上的脉动一般,逼真到了极点。
“怎麽样?我定制的木马很爽吧?是不是干到你的骚心?嗯?宝贝儿。”乔白温柔地舔去他脸上的汗水,用手将他乳房里分泌出的奶水涂抹在他的胸膛上,诱惑著,“动起来会更爽哦。来,动一下,就像骑马那样的动起来。”
叶定当然不肯动,只低声送了他一个“滚”字。兔子说:“不肯动?没关系,我有办法。”然後在叶定还没回过神时,就伸手朝木马上轻轻一拍──
“啊啊──”叶定顿时叫的都走了调。木马前後摇摆著,速度快的让人发疯。当它朝前摆动时,插在前方的假阳具便会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抵住他的骚心狠狠地碾磨,甬道里的嫩肉被粗糙的磨砺著,激的淫水到处乱喷。当木马朝後摆动时,後穴便会被那根巨大的棍子疯狂的插干……双管齐下,两方折磨,不断的重复著撞击、抽出,深入,再撞击的运动。两根巨龙随著木马的摇动一次次地贯穿著他……
叶定在床事中喜欢叫床,到这时候却什麽都叫不出来了。不是不想,而是这激情实在让人无法承受。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木马插疯了,那两根邪恶的棍子疯狂地在他穴内搅弄著淫水,两个穴的花心无时不刻不被摧残著……干到最後,他已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神志不清地抱著木马,摆起屁股主动摇晃起来。
高潮来得措手不及,兔子还没来得及再欺负一下他,男人就突然就抽搐起身子,阴茎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水,蜜洞里也喷出大量透明的爱液,浇的木马都湿透了。
“……”望著昏迷过去的定定,兔子目瞪口呆。
这、这就没了?这就射了?这不是坑爹吗!!!他明明准备了那麽多节目,还没来得及射啊混蛋!喂你醒来等老公我射了再睡啊!醒来啊喂!
第二天,乔家传来一声兔子凄惨的嚎叫。下午,乔家的佣人便发现,家里突然多了一只熊猫兔。
《滚,离婚!特典三:郊外野战》 by:膏药狐
吃饭的时候,叶定突然问乔白:“我现在可以出门见风了吧?”医生说了,“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否则以後会留下後遗症。乔白谨遵医生的教诲,趁著自己也受伤不需要去上班的机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就蹲在家看著叶定,不让他乱跑。
兔子抬起头来:“你要出门吗?”
叶定点点头,声音略沈:“我想去看看启申。”启申离开这麽久,他还从未去他坟前看一眼。之所以到现在才提,也是担心兔子心有芥蒂。见兔子不吭声,他便小心翼翼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不去。” 兔子摇摇头,说:“想去就去好了。”
没想到他这麽爽快,叶定竟一时适应不了,愣怔了好半天。兔子朝他眨眨眼:“不过你得让我跟著。”顿了顿,又说,“你放心,我不会打搅你,就站在能看见你的距离之内。可以吧?”
这当然可以。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驱车前往墓园。墓园是新建的,没有树,一眼望过去都是空旷的原野。正值五月,草地里开满了各色的野花,空气里的香味静谧恬淡。启申的坟墓建在墓园的最深处,一颗无花果树下。墓碑上只有简单的生卒姓名,孤零零地伫立在坟前,寂寞地望著这个世界。叶定走过去,站在他的墓前,长久的沈默。
三个多月了,这是第一次来看你,启申,不知道你有没有怪我。
启申没有任何亲人,死了之後恶名远扬,没有任何人来看他。所以他的坟上一片荒芜,只有几朵雪白的蒲公英迎著风轻轻摇摆。叶定将白色的菊花放在坟前,靠著墓碑缓缓坐下,打开了一瓶酒,慢慢喝。
记得很久以前,他和启申的关系还未破裂成这样子,启申也没死,他俩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每次上班,总能看见一个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办公间,让他一整天都心情愉悦。工作上,他们配合默契,是最好的拍档。两人时常在工作之余去常去的那家小酒馆喝杯酒。喝醉了,就醉倒在一起,坐在马路边傻笑。叶定从来不肯与人过深的交往,启申却是个例外。只要有启申在,他就会觉得无论多大的困难他都能逾越。启申对他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的,有时候连续加好几天的班,回家後疲累的爬不起来,启申便会过来主动帮他洗脏衣服,衬衫西装还熨烫的好好的,放在床尾。他的胃不好,启申便时刻记得提醒他吃药,饮食注意,有时候还会煮好吃的粥带过来给他,说米粥养胃。
想到这里,叶定就又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启申在临死前的那颗眼泪,没有人看见,只有他注意到了。那颗眼泪晶莹剔透,像是一颗从未被污染过的水晶。启申嘴角的笑容里,有爱,也有解脱。
这麽多天过去了,叶定一次都没有梦见过启申。偶尔他会想,如果启申不是杀人凶手,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和启申会不会一直是朋友,直到老了,两人还能坐在一起喝到醉倒?
人为什麽总在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
晚春的午後,暖风醉人,叶定咽下了最後一口酒,站起身来,郑重地朝墓碑鞠了一躬。
启申,对不起,我没有尽到一个朋友的责任。希望你来世安好。不,不要有来世,只这一世就好,不要再来这苦海人间。
走出墓园的大门,便见乔白站在春风里,对他展颜:“你回来了。”
这里,又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叶定走上前,轻轻地挽住他的手:“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车子开的很慢,车窗外风景如画。正是人间好时节,五月杨花,柳丝长,桃花?W。燕子斜著身子掠过湖面,尾尖偶尔沾到水面,便看见波纹一圈圈荡漾开去。乔白从後视镜里看见叶定微微嫣红的脸颊,笑道:“你喝酒了?”
“嗯。”叶定靠在椅座上,姿态懒懒的,“有点想睡。”
“那就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也好。”叶定便瞌上了双眼,慢慢沈入了梦里。梦里,他第一次梦见了启申,穿著白衬衣的男人,站在春风里,对他微笑。嘴角的温柔像五月的春风。他对叶定说:谢谢你,叶定。能和你做朋友,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事。
他还说,对不起,其实我是真的很爱你。对你的伤害,如果你怪我,我也很理解。
一道洁白的光束突然从天上投射下来,将启申笼罩在了一片纯净的洁白中。启申的身体渐渐变得模糊透明,声音也越来越轻。叶定知道他就快消失了,真正永别的时刻终於来临。他的眼角含著泪,微笑著:“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启申的眼睫亮亮的:“谢谢你。谢谢你。”
消失之际,叶定听见他的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要幸福哦。”
醒过来时,他的眼角还含著一滴泪珠。乔白伸出手,温柔地擦干它,告诉他,“已经过去了,定定。”
“我知道。”叶定哽咽,“我知道,都过去了。”可是,为什麽他会这麽想哭?
乔白紧紧地拥住他,在这山花烂漫的晚春午後。
过了好一会儿,叶定的情绪才缓过来。然後惊奇地发现,他们竟没有回家,而是在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郊外。
“这是……?”
乔白眨眨眼:“刚才开车经过这里,觉得这儿风景不错,就下来休息会儿了。”
这里风景的确不错,碧绿的草坪,!紫嫣红的野花,风柔日暖,简直就像藏在城市里的桃花源。叶定躺在草坪上,看著如洗的蓝天,心情渐渐变得宁和起来。
“真美。”他喃喃。乔白说:“我觉得,还是定定你比较美唉。”
“……”没想到他会突然蹦出这麽一句让人无语的话,叶定觉得他实在太煞风景,沈默了片刻後,岔开了话题,“不知道宝宝现在怎麽样了。”都已经下午了,宝宝应该饿了吧。
说起宝宝,叶定就想起一件十分难堪的事。自从那晚他偷偷给宝宝喂奶被乔白发现後,他便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宝宝尝了母乳,再不肯奶妈的乳汁,几天下来,小脸都瘦尖了,一看见叶定就依依呀呀地将小手伸过去,哭著要喝奶。叶定不从,宝宝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更可恶的是,乔白不但不帮他,反而联合起宝宝一起来压迫他,以断药来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