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就要到成亲的日子,洛明礼派人送信催她回县里。
她安排好村里的事只身回到了县里,这些日子已经学会了驾牛车和骑马,晴雨忙的时候她就自己出行。
说实话拜堂的时候洛水瑶就感觉不太对劲,但她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问哥哥,家里来来去去好多人,吃酒席的时候又被灌了太多酒,等她终于能回房间时,看到等不及已经自己掀开盖头的正夫,立马就开始头痛。
是柳随云,他穿着大红的礼服,秀发如云,满头珠翠,坐姿懒散,歪在床前的屏风上拿了个小酒壶独自喝着,叁分醉意上脸,粉云密布,艳丽的不可方物。衣服是他一贯爱的华丽,滚边织金绣鸳鸯的刺绣从衣领盘旋到衣摆,他面上傅粉,有着莹润的光,嘴上涂了胭脂,红得耀眼。
妻主,过来啊。”
看洛水瑶不动,他下床往这边走,浓郁的暗香袭来。
不会还在想着你的佑郎吧。”他声音低哑,像是比她喝的酒更多。
你怎么会在这?你…”
话还没完,就让走到眼前的人一把抱住,拖到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他快速地倒了杯酒入嘴,然后俯身渡入她口中,封住了疑问。辣酒入喉,本来就晕乎乎的洛水瑶思维变得更迟缓。
洞房花烛夜,先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他又灌了几口酒,看坐在椅子上的人东倒西歪,终于满意地笑了。
然后像拆礼物一样,取下了她的玉冠,拉松腰带,褪去外裙和亵裤,却仍留着她身上的大红礼服和翠底绯红主腰。丰腴的腿肉在礼服下面显露出来,合拢的腿间肉和肉挨着没有一丝缝隙,像是熏了异香的蚌肉,柔白似玉,动一动就颤巍巍。
柳随云跪在她身前,将她的脚抬高,红艳的唇咬出她的袜子,轻柔的拉扯掉,然后启唇含住了她的脚趾,灵活的舌头舔入指缝,挑逗着,那肉脚在空中不断闪躲,却被人拉着脚踝,向外拉开了紧闭的腿间,他很轻易地将自己置身于那软胖的腿肉之间,那绵密、弹性极佳的腿挨着他的身侧。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稳住身体不要乱晃,一手伸进衣衫,微微扯松主腰的系带钻进衣内,那张妆后更加明艳的脸缓缓靠近,有点迫不及待的凑近她的脖颈,嫣红的口脂零碎地印在她的脖子上,又被湿滑的舌头舔开洇湿,汗意闷出来,肉粉的皮在粗壮的红烛下闪着淫糜的光。
嗯嗯….你”
洛水瑶只觉得头晕,她喝了太多酒,头重的很,眼睛睁大看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光景,被人握住腰舔舐时,只能细细颤着慢慢抖着,完全躲不开,如同浴缸里被攥紧的小鱼,任人拿捏。
那双手,很用力,从脚趾开始抚摸,有时候牙齿也跟着啃咬,余出肉的小腿肚,柔滑的膝盖,再到满是皙白软肉的大腿根,全都没放过。
痛…..。”洛水瑶昏昏沉沉地往下看,一双飞起的狐狸眼盯着她,红艳的唇勾起,她只能发出接近呢喃的细弱声音。
她白净的脸上泛着酒醉的红晕,连眼尾都被晕出红渍来。
嘴被狠狠的吻住,呼气被阻断,很难受,长且直的睫毛被泪水合成一缕一缕,像是水做的人。
这就痛了吗?”
夜还长呢,先给你一个惊喜。”
身上的力道小了,柳随云将她腿偏向一边,抱起往床上去了。
睁开眼看看。”
他声音带着恶意,修长的手掐住洛水瑶的下巴,另一只手悄然分开她的腿,将自己下半身紧紧贴上去。
洛水瑶单手撑着,半躺在床上,尽力睁开眼,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人。
是李佑,他浑身赤裸,被叁指宽的粗绳绕颈捆绑,双手捆在身后,跪坐在床头,浑身肌肉曲线让绳子绑得更加明显。
李佑脸色惊怒,胸膛起伏不定,嘴里被塞了布团发不出声。
是你的佑郎。”被拖的悠长又婉转的恶意声音贴在她耳边,那微热的唇瓣随即吻上她的耳廓,湿滑的舌头舔了进去。
惊喜吗?”
小地主(女尊)31
洛水瑶勉强拉回一丝理智。
放,放了他。”
身后人冷哼了一声,然后啃咬脖颈的力度更大。洛水瑶被从床上拉起,分开腿正对着李佑的方向跪着,而身后人紧贴着,双腿顶住她中间,那只手,往上抓住她的乳房搓揉,在主腰里撑住隆起的弧度。
可不是我绑了他来,这狗男人自己送上门的。”
瑶儿。”他一边说话,一边顶着她空荡荡的腿心摩擦。
他说他有了身孕,想让我成全你们。”
平地一声雷,这话炸得洛水瑶心生茫然。
那肚子里的种,是你的吗?”
“他从京城回来,说不定上过许多女人的床,你知道的,有些女人就喜欢他这种五大叁粗的样子,只不过,不会娶回家,玩玩而已。”
“你说呢?”
那徘徊在穴口的鬼头威胁似的前后摩擦,撞出了许多水。
“啊…..”
不等她回答,柳随云顶着眼前跪坐男人杀人的眼光顶了进去,手下败将,他既然敢闯进来,就该亲眼看着,这床上的正夫到底是谁。
新婚的喜房,到处装饰着红色,连床幔都换成红绸,窗内也贴了喜庆的红色剪纸,床头的侧边柜上放着柔和的蝶形油灯,这床大,但叁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李佑被喂了药,浑身动弹不得,他双眼冷厉,怒气冲冲盯着柳随云,但眼神也不可避免的看向洛水瑶。
她双股战战兢兢,被顶得极深,柔白的腿根从大红衣摆里漏出来一点,双手在身侧被后面的人环抱得极紧,膝盖中间的大红床铺被滴落下来的水液浸湿,显露出一圈深色的印记。
这个姿势能顶到最深处,顶到她的宫口,令她不断颤抖收缩,李佑知道,因为他也爱哄着洛水瑶用这个姿势。
只是现在,光看着,柳随云那根顶进去,他怒气填胸,瞋目裂眦。
李佑狠咬着嘴里的布头,牙关裂出血来。
“瑶儿,你里面好湿,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