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洛水瑶被吸得仰头呻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啊嗯….”

这样吃了一会花穴,等她泄了几次,洛明礼跪坐起来,将自己已经充分站立的火热靠近花蕊,试探性顶进去穴口。

那里极紧极小,勉强顶进去一个头,就被绞紧动弹不得。

翩翩佳公子却生一个坚硬粗硕的硬物,他阳物上翘,在空气中颤动,终于下狠心用力顶进去。

被顶住的妹妹忽然不动了,整个身体潮红一片,穴口更是激动地收缩,他附身摸了摸她的脸。

“瑶儿,痛吗?”

洛水瑶此时意识模糊,药性发作,疼痛的感觉转为其他,只觉得身体麻痒难耐,急需个什么东西捅一捅。

“痒,哥哥,嗯….”

洛水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模糊的声音徘徊在他下巴上,鬓发散乱,睁开的双眼一片水色。

“哥哥,啊….”

他被叫的心肝颤动,看着她的反应,确定并无不适,他对自身的反应置之不理,垂下眼专注地看着妹妹,这鱼水之欢应该和她喜欢的人来,而不是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

“进来,啊,啊啊啊啊”

洛水瑶还在催促,神情无助地看着他。洛明礼闭上双眼,心中涌上一阵悲哀。

他抽出阳物放在自己的手快速揉弄,双眼闭上,不敢看妹妹,但脑海里来来回回全是她的样子,待到顶点要来之时,猛地从穴口顶到最深处,顶在那隐藏的宫口上,狠狠一擦,欲望喷射。

妹妹眼眶绯红,被刺激得流泪,她双腿缠着他,花径的肌肉一圈圈绞紧,收缩,死死地缠着,他勉强分出精力从枕边拉出匕首朝着胸口捅进去划开,胸口一阵剧痛,嫣红的血珠从划开的血线溢出。

他伸手扶助她的后颈,洛水瑶的唇被他按到胸口。

“瑶儿,快吸。”

那绵软的唇贴在他的胸口上,听话地吮吸着,血液染到她的面颊,从此她中有他了,流血的速度有点快,痛得他后脑发晕,洛明礼忍着她内部的凶狠绞杀,将自己的身体石化成一座雕像,不再动弹。

两人还贴在一起,肌肉相连。

夜还未深,洛明礼看着怀里人,用手从唇边的梨涡按下去,皮肤慢慢恢复弹性,她的侧脸红润,唇瓣上是他的鲜血,毒解了,满在体内的阳物又复苏,他对自己说,这只是解毒,然后径直抽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再闭眼,无视因为没充分发泄而涨得发紫的硬物,随便套上衣服,跪在床上用茶水虔诚地清洁了妹妹全身。

心口的伤上了点药,拿里衣随便包扎了一下。

看妹妹实在难耐,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许久,等看着她情潮平复,他在床头枯坐到天明,月色扑到地上,灰了又亮,灯灭了,晨曦闪了出来,他想了许多,也好像什么都没想。

以后他生不了孩子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整个少女时代都因为他受着毒的折磨,这比直接给他下毒更让他难受,比求而不得更过分的是把别人唯一有的也毁去。

后来岳王爷病逝了,他搬回了老家,余生都打算守着妹妹,看着她骄女满堂。

漫长的思绪就像毛线球扯不完,洛明礼记忆中如一团粉玉的妹妹如今躺在他枕边,从前在京城,常年风是冷的,他脸上挂着面具,见人就笑,笑到舌头都冰了。

他看妹妹额头沁出汗珠,下了床在包裹里翻出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给她打扇,风吹得她眉头舒展,嘴巴也抿起隐约的笑痕,屋外蝉鸣作响,秋天来了,但是他已经不再感觉到寒冷。

小地主(女尊)18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洛水瑶醒来觉得浑身轻松。

她走出门,夕阳西斜,小院儿的杂草已叫人哥哥处理干净,他正和晴雨一起砍木头,在院子做一套桌椅。

蝉鸣弱下去,热气渐消,紫金色的日光叫周围的树木挡住了,视线有点朦胧的灰,远处有人家飘出炊烟,有几只狗在上坡上跑闹,狗吠声不断。

她又饿了。

不用说话,眼巴巴地看着晴雨,对方心领神会。

“小姐饿了是吧,厨房的锅灶我已经收拾好了,刚刚少爷去林子打了两只松鸡,晚上我们蒸鸡吃。”

她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刨子,那几个木凳已经让她打磨得够光滑,触手也不会有倒刺。

“坐这里吧,正好试试这凳子高矮是否合适。”

说着往里走,红羽黑尾的大屁股松鸡歪着头就放在门边,晴雨倒提着鸡脚,就进了厨房门。

洛明礼在打磨桌面,闻声看向她,看妹妹睡得脸红扑扑的,指了下木桌面上的陶制水壶。

“瑶儿喝点水吧,只是没有茶叶,有点寡淡。”

“”哥哥真厉害啊,还会打松鸡。”洛水瑶走上前,笑嘻嘻夸了下,随手拿着陶杯倒水喝,水温温的,才烧开不久。

“以前在学院有学过骑射,并不精通。”他也笑了笑,讲起了原来的事。

“我也想学,可娘亲不让我去学院。”

洛水瑶记忆中就一直呆在乡下庄子里,也很少见到陌生人。

那是因为她中毒体弱不能远行,洛明礼闻言,眼神一黯,这都怪他。

“哥哥可以教你,明日我先给你做一把弓。”

“别担心,有哥哥在,你以后想学什么都行。”他像是发誓一样说这话,洛水瑶闻言心里一阵感动,哥哥真好。

厨房的炊烟升起,晴雨宰鸡烧热水拔毛,手脚伶俐。

不多时,洗净的鸡去头掐掉鸡屁股,内塞野葱野姜,上蒸笼。晴雨还顺手和面做了些馒头一同蒸了,当第二日的早饭。

天黑之前,叁人在院里把饭吃了,这野松鸡个头虽小,但肉质紧实弹牙,吃起来唇齿留香,鸡有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