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起来了?上回、在顺心殿那晚、你早就替我含过了,今晚又何苦还装什么贞烈呢?”
那晚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他不仅让她含了、在她口中抽插过,还把浓精也泄在她嘴里,最后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压着她的喉咙让她吞咽下去。
所以事后怕她闹起来才喂她又喝了樱桃糖水。
婠婠扬起小脸仰望着他,两行清泪便这么滚了下来,腮帮子都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像他以前送给她养的那些小松鼠。可是她口中的动作依然不能停,只能费力地抬起自己的舌尖去侍弄它绕着它打转、好让他高兴。
仅仅是望了她一眼,晏珽宗陡然感到欲望暴涨,分身在她口中又滚粗了一圈。
帝国最高贵的王女在他胯下为他含弄肉棒,即便百般不情愿也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继续为他舔着。
那样的楚楚可怜,看了只会让人倍起摧折之欲,她那时太单纯、还不大懂这些罢了。
婠婠被他的无耻气到险些喘不顺气来,她垂下眼帘定了定神,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又从她心底潜了上来。
泪水沾湿的美目溢出一丝狠厉的光,她张了张嘴将它吐了出去,舔了舔唇角后又用自己的喉管将它吞吃进去极深,那深度让她险些作呕。
然而这一次她没再顺从地重复上一个循环的步骤,猛地合上了自己的牙齿想将他的分身咬断、最好能直接废了他才好!
男人对命根子都是敏感的,她怎么可能有那个下口的机会?
晏珽宗用手指探入她口中压住了她的牙齿,然后利落地抽身出来、恰好他也到了释放的端口,便将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她脸上,还有几滴沾上了她的发丝。
“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晏稷悟!”他抖了抖那物、一面将她推倒在妆台上,牙关发颤,“你根本就不配被我爱,你就适合跟咱们大魏的那些王公私下圈养的用来泄欲的雏妓一样、关在屋子里等着挨主人的肏了才有饭吃!为了一顿饱饭向人张开腿露着嫩逼求插、恐怕到那时候你才能真的懂事听话罢!”
他这次是真的冷漠了下来,冷笑着捡起地上她的肚兜,团成一团塞到了她口中,又用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缚了起来,吊在头顶的梳妆台上。
婠婠哭得厉害,索性和他再度撕破脸皮、百般不配合,他回身去床帐里捡起那方帕子垫在她白桃似的臀下,从抽屉里抽出一瓶精致的玫瑰春露,用手指挖出了许多涂在她腿心处以作湿润之用。
他伸入两指进去试探了一番,发现在润滑的作用下她已完全能吃下的时候便不再怜惜,一面朝她冷笑着一面将自己射过一次后又因为高涨的怒火而再度快速勃起的肉棒置到她双腿之间。
嫣红一点的乳尖早就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她的胸乳生得很是美丽,这已是从她豆蔻年华刚开始发育起她的乳母嬷嬷们就用特制的肚兜儿细细裹着长大起来的功劳,没有一丝下坠和变形,乳尖的颜色也养得好看得很。
不过这都是宫闱之内女人们的私房本事了,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足为外人道的。
从她渐渐长成人的时候起,乳母嬷嬷们就寻人私制了许多香膏、花露之类的东西,每隔几日就要为她全身涂抹一遍,还要确保她的身子没有一丝瑕疵和伤疤,摸起来顺滑细腻如牛乳一般。
婠婠那时不解,反而问她们:“我贵为帝姬,难道还要这样日日辛苦去摆弄自己的身体来讨好日后的夫君吗?”
嬷嬷们笑了:“男人么,不都是那种货色!殿下若是生得好,他便要更多爱您几分的。”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精心作养了多年的身子、原来只是为了现在给他摸的!
晏珽宗摸了一把,只觉满手滑腻馨香,单手环着她薄薄的背,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眼睛。
“省着点眼泪,等会还有你哭的时候。”
最后他直视着她惊恐万分的眸子整根没入了进去。
第037章 | 0037 037:嚼牡丹(03)(2400)
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婠婠一口气堵在胸腔里没缓过来,险些就这样再度昏厥了过去。
其实她是该晕过去的,只是被晏珽宗输给她体内的那股温热的内力吊着气,她晕也没法晕,只能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生生承受这一切。
她咬紧了嘴里的兜衣,仰着天鹅那般傲气的颈子无声啜泣,腰肢款摆时乳尖都蹭在他的腰腹处,激起一阵敏感的刺激,让她不住哆嗦起来。
狭嫩柔软如水的内里被他这样残忍破开,没有事前该有的安抚和哄慰、又还是以这样一个让她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甚至他都不愿稍微缓和一些,哪怕一寸寸进去也是好的,偏偏还是整根挺入,让她甬道里的软肉一丝喘息的空袭都没有。
她双手被他吊起来,肌肤细腻雪白的腕子都被他的腰带磨红了一片。
晏珽宗伏在她鬓边嗅了嗅她发丝的气息,又亲了亲她的锁骨乃至胸乳,满足地喟叹了一句:“好香啊。”
同她感知到的无边痛楚不同,在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他便被一股灭顶的快感所包围起来,一下子兴奋到双眼都赤红了起来,脑子里也只剩下了这一件事、一个念头:
想和她抵死缠满直到海枯石烂。
从进入时他便自然感受到了一股阻碍的力量,像是层层叠叠的曲径通幽,绞着他不让他深入,也能清楚感知到自己冲破了什么桎梏,毁去了她的童贞。
晏珽宗搂紧了她的背,缓缓抽身出一半来,那尺寸可观的肉棒上果然沾着她的处子血,几丝几缕,气若游丝的样子。
随着他抽身出来的动作,有血丝滴落在她臀下的洁白帕子上,染红了牡丹绣样的颜色。
婠婠如临大赦,逮着这个缓息的功夫剧烈呼吸起来。他在她体内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扯动了身下的痛苦。
可惜留给她缓和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他便再度闯了进来,一下一下地抽送着,节奏皆随他心意而变。
即便心里千般万般不情不愿,婠婠却不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这具身子为了保护她柔嫩不堪磋磨的花径,很快就自行分泌出了许多汁液、温顺地将他包裹住、细细含弄贴合。
晏珽宗也察觉到了。他在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摸了把,指间尽是自她穴道里流出来的花液,他将手指伸到她面前给她看:“婠婠妹妹,被我肏舒服了是不是?我才知道你也是个水多的尤物,嗯?瞧瞧,跟失禁了似的。”
婠婠现在既不能用爪子挠他也不能张嘴咬他,只能空用一双含泪的眸子死死瞪过去以示不屈。
除却初始那几下进出地格外艰难、生涩之外,现在他越发是如鱼得水、抽插得顺畅非常。
进入抽出时性器带出的她体内的处子血和一些粘腻而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帕子上,原本洁白无暇的干净帕子也被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斑驳痕迹。
婠婠的身子也从最初的僵硬不配合到完全柔顺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摇曳,底下的那张小嘴将他缠得极紧,每一寸软肉都把它裹紧了吮吸着。
直到她的眼睛里没了那么多抗拒和怨恨的色彩,晏珽宗才把堵着她小嘴的兜衣扯了下来让她喘息。
婠婠大张着嘴用力吐息,眼泪都快流干了。这是她长到这么大以来所经历的最可怕的噩梦,没有之一。
她从未想过她的初夜会是这般不堪,夹杂着浓重的血腥与暴力蛮横的一夜。穴道里面肯定被他撑破了也插肿了破了皮,她能感觉到。
晏珽宗再度用力顶了进去,紧紧和她相连在一处,曲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因迷失在情欲中而微微嘶哑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