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视过人,身下人腿心间这般显露出来的娇柔粉嫩之地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入了他的眼,随着她双腿的张开,还有她与生俱来的盈盈幽香也如幽魂一般缠绕在他鼻间。

婠婠饱满丰盈的双乳从衣领间露了出来,晃如一片白腻如凝脂的乳波,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甚至偶尔还会从其间露出两点嫣红椒尖。

即便有了身孕,他给她停了那味药,可是婠婠的奶水也没有停过,每日都会产出许多,折磨得她一双美乳日益饱胀,和她单薄纤细的身段相比起来,愈发显得妩媚不可方物。

本来,每晚婠婠睡前,她的乳母都会为她挤出那些乳汁,好让她一夜安睡的。还有一重原因就是她们心中信不过皇帝,怕婠婠因为胀乳而和皇帝之间嬉闹,皇帝会亲自给她挤奶。那还了得?如此私密却又美丽诱人的地方,岂不是一来二去两人还要半推半就的行房?

可是今天因为事发突然,婠婠略有些饱胀的乳汁还并未挤出。

她拉着晏珽宗的手,扭着身子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上,轻声念了句疼。

晏珽宗的眼里有过挣扎,可最终也还是俯身拨开她的衣衫,含住她的一只奶尖吮吸了起来。他心下有过片刻的痛苦,心疼婠婠的怀胎不易,怀着宝宝,还要产乳……

奶水被人一点一点吸出,婠婠搂紧了他的脖颈轻吟起来,声音几乎能叫酥男人的骨头脊梁。

她亦是挺着胸脯将自己的双乳送到他唇边去等他品尝,还隐隐期待着可以被他用唇舌手指玩弄一番。

然,好不容易吃完了她甜美的奶汁,晏珽宗却忽然俯首,将头靠在她耳畔剧烈粗重地呼吸着,不再继续下一步的动作了。

婠婠有些不悦,鹿血的刺激岂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濒临崩溃的境地,血液似乎都在升温,叫嚣着折磨她,寻求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见晏珽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拥着她,就是不再动,婠婠忽然凑过去,轻轻咬住了他的衣领,在他耳畔轻声道:

“哥哥,你不会这个年纪就已经力不从心了罢?”

“还是真的损伤太重,以后都不能行夫妻人伦之事了?”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嫌弃你的……怎么说我们也有了宝宝,以后就这样清心寡欲地相守下去,守着宝宝长大,也不是不可以……”

“还有的治么?请医官们看过了,也还是不行么?”

*

“呵。”

“婠婠啊,你真的是”

是怎么,他却没说。

晏珽宗怒极反笑,阴恻恻地侧首盯着婠婠的脸,她额前汗涔涔地冒着水光,说出的话竟是那般的天真却残忍。

婠婠感觉到他扯来了一个绣枕垫在自己吞下,粗粝的手掌探入她双腿之间试探了下湿度,婠婠早已因鹿血而动情,等待这一刻多时,腿心处一片水腻,湿哒哒地流出了好些的玉浆蜜液。

床帐之内,他随手扯下自己的腰带丢到了一边,掏出了胯下的那根恶龙,一手同她十指相扣交握,然后抵在入口处寸寸侵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顺利,她全身心地期待被异物所侵犯。

已有一段时日不曾承受欢爱的穴道再次被人一点一点的喂饱,婠婠舒服得眸中溢出清泪,意乱情迷地呻吟喘息。

靡乱之中,她恍惚听到晏珽宗握着她的手,轻声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

“婠婠,对不起。”

第175章 | 0175 171:“他必杀此獠”

婠婠并没有听清晏珽宗在说些什么。她也不在乎他说些什么,只希望他能这样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仰躺在柔软的丝被之上,她的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了身上男人的腰身,攀附着他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款款摆动身体。虽然她的肚皮仍是没有明显的显怀,但晏珽宗碰她的时候还是小心避开了她的腹部。

明明他的身体也是灼热的,可是婠婠却觉得自己和他肌肤相亲合为一体的那一瞬间,体内滚烫的热意顿时被驱散了许多,像是有一捧清凉的甘泉滋润了她的心府。

她忍不住微微阖上眼睛纵欲贪欢,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在乎的腹中的宝宝。

晏珽宗来回抽送之间喂给她的也只是一半的长度而已,他害怕整根没入她会吃不消,顶到她小子宫里的孩子,所以一次也只敢进去一半。

这个尺寸就很合适,让婠婠心满意足地柔声喟叹。

其实她一向很喜欢那种节奏缓慢、余韵悠长的情事,但是过去晏珽宗往往并不会满足她的这些要求,床笫之间,他也一贯强势霸道,冲撞她的速度和力道往往会让她在后期感到些难耐和轻微的酸痛。

所以现下婠婠还格外贪恋他给予自己的这种温柔,绞紧了缠着他百般撒娇索求更多。

白皙的肌肤上因体温的升高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她迷乱地摆动身体,如云的鸦发散落满床,却像是层层又轻又柔的蛛丝将他的心密密缠绕了起来。

晏珽宗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满眼心疼。

身在仙境,心在无边炼狱。

其实他是从未想过在婠婠孕期里对她做些什么的,是他一而再的没有保护好她,让她怀孕,又在她怀着宝宝的时候没有照顾好她,让她吃下了不该吃的东西,现在这般痛苦。

本来她是不应该怀孕的。他没敢告诉她,婚后他一直在服用男子避子的凉药,每隔十日都要服下一碗,唯恐让婠婠这么年轻就承受怀孕的痛楚。

他明明算计好了所有的事情,可是她还是有了。

给他配药的医官事后唯唯诺诺惶惶不安地向皇帝解释说,恐怕是因为帝后之间的房事太过于频繁,所以那凉药的效力渐渐就开始不管用了。毕竟,谁知道陛下龙精虎猛远胜寻常男子啊。

所以这也是他的错。

在他片刻的失神里,婠婠捉住了他的手,含住了他的一根指尖轻轻吮咬,然后扭着腰肢将自己的身体往下滑,又将他吃进去一大截。

晏珽宗闷哼了声,按着她作乱的双手扣在她头顶,想要抽身出来,他是生怕这个距离压迫到了她腹中胎儿。

婠婠却不乐意了,咬着唇闷闷不乐地哭起来,还越闹越来劲,那哭声活像是被他虐待惨了似的,让耳房里守着他们等着来善后的医吏和嬷嬷心都跟着一抽一抽的。

贾嬷嬷咳了咳,壮着胆子趴在墙壁上递了句进来:“陛下,这是您的头一个子嗣,更是中宫所出的嫡子啊!”

晏珽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跳了跳,没理会她们,反倒是力道温柔的扣住了婠婠的下颚,让她没法继续闹腾着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