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坚硬的龙根像是一件骇人的刑具施加于她的身体,顶端的冠沟处勾磨着她的身体如同倒刺一般。
一股有一股的灼热精液射入她体内,次次他都是抵着她的小子宫口射出,烫得她哀嚎不断,小肚子也渐渐鼓胀了起来。
而且每次射的时候,他都喜欢用顶部的那个蘑菇头箍着她的小子宫微微耸动,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婠婠痛得浑身瑟瑟发抖,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甚至都怀疑他想直接玩坏她的子宫。
野兽在同雌兽交欢时,为了防止自己的种子在雌兽的体内留存不住,会用阳物上的倒刺箍住雌兽的身体,直到精液射出去后的许久才会抽出。这个过程雌兽会被折磨得十分痛苦,所以一般它们都会奋力反抗。
所以野兽就会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将身下的雌兽死死压制住,并用锋利的獠牙锁住它们的脖颈以示威胁。
如果不愿意乖乖承受它们暴行、不愿意听话地为它们孕育子嗣,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
于是就这般直折腾到天命时分。
晏珽宗总算尽了兴,抽身而出。
婠婠翻身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他利落地穿上龙袍,洗了把脸,扬长而去。婠婠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身体背对着他躺在大床内侧,早就干涩了的眼睛又忍不住滚落下泪珠来。
今天皇帝的心情极差。
朝会议事的时候,众人就发现了。不论臣下们说什么,高台之上的皇帝总是不置可否,顶多留下一句“留中”,回头再议。
皇帝的神色冰冷,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直到朝会毕,他回了皇邕楼的书房里处理政务时,萃澜借着添置茶水的由头入了内。
皇帝还是那副八方不动的模样,连眼尾的余光都没有分一丝给她。
但就在萃澜添完茶水、福了福身子转首要走时,皇帝还是忍不住哑声问了一句:
“她怎么样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萃澜轻轻叹了口气,避而不答这个问题,反而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本账本,打开了放在皇帝面前。
“陛下,这是今年中秋宫中赐给朝廷相公们的节礼。每一样,娘娘都是亲自看过算过的。娘娘看这些东西时总和奴婢们说,文官们畏惧今上是为从武出身,会更重用武将而轻视士大夫,所以总怕朝里有人会自视清高与陛下不对付。娘娘想代陛下示以他们圣主恩厚,所以就想在这些节礼物件上下功夫。从笔墨纸砚、瓜果糕点、金玉明珠,一桩桩一件件,娘娘都替陛下想了又想。”
她翻过了一页,又继续说道,“还有些致仕了、或是早年为官后又辞官了的有名文家,娘娘也都替陛下思率到。例如这位苏景和公,一身因病痛不断从未入仕,只在民间开了些私学讲传学问,可是桃李满天下,朝中好些文官都曾是他的学生。娘娘也以陛下的名义特给他赐了中秋节礼,又说这等清流,必是看不上金银俗物的,所以精心挑选了宫中府库里上好的文房四宝和一坛子养身的桂花酒……”
半晌,她说完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娘娘其实本不用这般费心,这亦并非娘娘的职责。她不去做,无人会指责她失职。她做了,旁人也不知道是她的恩泽,都道是陛下天恩浩荡。娘娘她大可按照从前每年的旧例置办下去了即可。可是娘娘她却偏偏受累去操了这份心。陛下,难道您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陛下,娘娘并没有不在乎您。娘娘……娘娘她提起您的时候,奴婢们觉得,她心中都是高兴的,眼睛也常带笑意。她也从未和陶盐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首尾,去给陶霖知的家书里,娘娘还一再申令他要端正行事之风,不得学那等下作人家蓄养姬妾无数,反倒劝他早些定了终生大事,快些娶妻才是正事。”
皇帝错愕惊诧的表情凝固在萃澜眼中的倒影里。
晏珽宗呼吸顿住了片刻,心似乎都碎了。
明明在八月里,却像是扑面寒风灌来,吹得他肝肠欲断。
第143章 | 0143 139:“他打我了。”
她哭累了后,随意卷了一边的丝被把自己整个人裹起来,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醒来后整个人头昏脑胀的,她以为这一觉过去了很长时间,几乎觉得自己是一觉睡到了下午时分。
婠婠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唤了侍女们一声,声音出口时的沙哑无力让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问了银蕊后她才发现原来她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眼睛酸涩涩的痛着,她放空了大脑,犹豫是继续睡会儿还是先去清洗一下身体。
银蕊又说太后一早派人来叫她,说有事同她商议,让她起了身后早些去千秋宫里给她请安。
婠婠以手指散漫地给自己梳理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她哦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
大约一盏茶的事件后,她自大帐内起身,身上披着的还是昨夜被晏珽宗撕坏的寝衣,随意遮了遮自己的身体。
床帐掀开时,氤氲了一整夜的房事后的气息顿时散发了出来。殿内伺候的年轻宫婢们顿时低下了头去不敢看皇后此时的样子,唯有上了些年纪的嬷嬷们才面不改色。
萃霜拿来一根金钗先将她浓密的长发盘在了脑后,她本想服侍婠婠去净房内沐浴擦洗身体,但婠婠冷着脸拒绝了。端来茶水给皇后润润喉时,萃霜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她一身的痕迹,看着竟让人生出了几分触目惊心的意思。
她默默地端来脸盆给皇后洗了脸,又伺候她梳头挽发更衣,挑选了一套合适的头面一一插戴于她的发间。
她挑选一番后将一支金镶宝珠灵芝石榴盆景钗轻轻插入婠婠的发间,这支金钗的样式别致,更珍奇的是它上面所缀宝珠乃是时下还极为罕见的红珊瑚珠,鲜艳如血。
婠婠微微侧首对镜理了理衣领,确认衣领将自己脖颈锁骨间的所有啃咬痕迹都遮住了后才放下心来。她又从妆奁里拾起一对金累丝镶玉灯笼耳坠给自己戴上。
从前做未出嫁的娇娇女孩儿,她更喜清丽雅致的头饰,多以银饰缀些珍珠或是碧玉宝石做些点缀即可,只在一些重要的节庆宫宴上才会佩戴金饰。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皇后,皇后就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尊荣,所以她的钗环簪戴都得要做到尽善尽美,穷尽奢华,这样才能让底下的人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油然而生敬畏诚服之心。
萃霜几次张了张唇想要为昨夜的事情说些什么,可是待看到皇后倦怠无神的冷漠神色后一直不敢开口。
梳妆毕,皇后又自妆台前拾取了一枚鹅毛扑子蘸取细腻的桃花粉在脸颊上扑了扑,给自己的容色添上几分红润的气色,以浓妆厚粉掩饰自己的疲惫无力感。
从正殿步出坤宁殿时,皇后回头望了眼宝座后面空了一块的椒墙,淡淡开了口吩咐了萃霜一句:“去将程酂的那副贺中秋图就是陛下喜欢的那首,花开并蒂永结同心的,取来挂在这儿罢。”
也正是被她批为媚俗的那张诗帖。
萃霜小心地打量着皇后的表情,却见她无喜无悲的模样,好似只是在交代一件极不重要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