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既浯皇后就在离他们不远的临街酒楼和他们一同欣赏这枚蔚为壮观的一幕。
也就在婠婠被这枚烟花吸引住了目光的一刻,晏珽宗狠了狠心,将那颗夜明珠整颗塞入了她饱满柔美的花心中去。
因为蜜汁水意的湿润,这枚珠子很快就顺着甬道往更深处去。
以往他的肉根插入时,其上布着可怖暴起的青筋,顶端的头部还有一道冠沟,根本算不得光滑平整,和她内里层层叠叠吸吮着没入其中的异物的媚肉交缠在一块儿,是一种滋味;可是如今换了一件同样撑得她甬道张开却光滑如玉的明珠进出时,却又是另一种滋味了。
婠婠无力地仰起脖颈,受到剧烈刺激而从她眼眶中滴落的泪珠又砸到了晏珽宗的额上。
他单膝跪地,俯首凑近了她美不胜收的双腿间,欣赏着夜明珠的莹莹幽光在她体内的盛景。
粉白的软肉被这颗明珠挤压地张开,也在略显昏暗的室内照清了她双腿之间的风光,供他的目光肆意在其上游移欣赏,婠婠凄凄地一声声唤他,希望能让他清醒一些,可他恍若充耳不闻一般。
真像是蚌肉含珠的景致。
晏珽宗欣赏够了,总算想起婠婠隐忍的委屈。他起身含住婠婠的耳珠低声哄她:“不哭不哭了,是我不好,这就给你取出来好不好,娇娇?”
婠婠哽咽:“取不出来的……我取不出来了……”
方才她一直在尝试着绞紧了自己的穴里的软肉将这枚珠子排出体外,可是她绝望地发现,自己越用力绞它,它反而进得越深了。
现下她根本不敢在多动一下,深怕她入到更深处。
晏珽宗笑了笑,恶劣地逗弄她:“取不出来那该怎么办呢,娇娇?那你且忍一忍,含着它回宫,我去给你找女医吏来想法子取出它?”
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婠婠哭着点头:“回宫、回宫,我要把它取出来、取出来。”
“那孤的皇后,岂不是要对着那些人张开着大腿,让那些女医们伸手抠你的小粉穴?不是叫那些人污了你么?而且让外人知道了,那些人心中会怎么想皇后呢?她们必会觉得,皇后娘娘是个骚浪的小淫妇,为了向皇帝邀宠,主动将这死物塞进了自己的小逼里给皇帝看的……”
被他这样一番描述,婠婠几乎在眼前看见了自己张大双腿仍由女医们在她腿间一番捣鼓,帮她取出珠子的模样了。
她羞耻极了,下体却又泌处了水液来,被这珠子牢牢地堵在了体内,胀得她有些难挨。
见婠婠已经被他逼到了绝地,他这才改了口,手指攥住夜明珠那端的红绳,将它缓缓向她体外抽离。
“婠婠,我吓你的婠婠,不会取不出来的,不哭了?明珠上我让人凿了孔穿着绳子的,我这就帮你取出来……”
夜明珠光滑的珠壁刮过层层叠叠突起的媚肉,终于被他拽到了她的穴口处。婠婠小幅度地扭着臀瓣,想把它快点推出体外。
那东西终于被他抽离她身体时,顿时有一大滩晶亮清透的水液哗啦啦地涌出了来,顺着婠婠的白皙腿根往下淌着,亦有些沾到了晏珽宗的衣袍和地板上。
她被他玩到了这副模样,不像是个帝姬,更不像是个位至坤极的皇后像是个在讨男人欢心的脔妾美姬。
晏珽宗有时也觉得自己够阴暗变态的,何故最爱美人这般情态?
是在心底最见不得人的的角落中不得不承认,或许他确实受够了她从前那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倨傲,在得知他并非自己血亲兄长之后,她便对他冷漠而疏离,在察觉到曾经的他小心翼翼地奉送到她面前的情意时、宛如触及到了什么腌臜污秽之物一般推拒逃离……
现在他想报复回来,想将她拽下神坛却又不舍她真的从云端跌落污泥之中。
她可是帝姬啊,他又不可能真的伤及她的。既想让她在众人面前继续维持着她原先的尊荣,又想让她对着自己一个人低头,所以他才这般折腾她。
让她做自己的皇后,却又让她这样可怜又无助地雌伏在自己身下求饶。
第110章 | 0110 106:5.21三更
在今夜的最后一朵烟花绽放于天际之时,晏珽宗也终于在婠婠体内射出了最后一次。
婠婠的双手被他从窗台上解放了出来,又接着跟他滚到了屋内设置的美人榻上。
这个姿势,她仰躺在榻上,正好也可以透过窗子看到屋外天际的烟火盛典。
婠婠浑身水淋淋的,犹如刚从温泉热汤中捞出来的一般,整个人软绵绵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晏珽宗咬破了自己的手臂,放在她唇边让她在情事后一边接受着精水的灌溉一边吞食他的血液。婠婠丝毫不跟他客气,摆出恶狠狠地架势、用贝壳般的白净牙齿咬着他的臂膀吞吃他鲜血。
休息完毕,他又随意擦了擦伤口,一丝不苟地单膝跪在地上为婠婠穿起锦袜绣鞋来。婠婠心中这才好受了些,略觉得平衡了。
除去前面他用夜明珠亵玩她的那次不说,总之……这个七夕之夜,还算是缠绵欢愉的。
美人被他肏得再无了力气行走,晏珽宗给她戴上帷幕遮面,自己抱着她下了酒楼,同她上马车回了宫。婠婠倦极,在他怀中又昏睡了过去,只是睡着时还牢牢抓着他的手:
“夫君,咱们一定要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百年好合,”他的心在激烈的欢愉之事后格外的清澈镇定,回握住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字字坚定。
……
七月初七皇邕楼议事后下值,杨思率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
他淡漠而讥讽地瞥了眼失魂落魄几乎摔倒的崔戍,神清气爽地收拾了议事所用的书卷案章,在核查官吏每日上值下值的画卯处勾了名,步履轻快地出宫而去。
杨家也是个如陶家一般的大家族,一大家子嫡支血脉的人皆不曾分家,依旧是住在一块的。
婠婠的嫂嫂镇西王妃杨氏是大房的女儿,王妃之父共有同母兄弟三人,同母姐妹二人。
陆漪娴的母亲是杨家的二姑娘。而杨思率是二房长子。他与王妃是堂姐弟,而与陆漪娴是表姐弟。
刚到了家,杨思率赶到祖父祖母所居的堂院,又命人将自己的父母亲、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婶娘全都请来,说有要事相告。
一家子心中正纳罕是出了什么大事,杨思率赶不及换下衣裳,牛饮似的喝了一大碗水,得意不已地将陆时弘之女犯皇帝讳、大不敬之罪告知了家中长辈。
“崔戍当场就吓得脸色发白不能言语,还有人想劝诫今上可否从轻处罚的,被孙儿我狠狠驳了回去!今上也并未听从他们的。今上还说、他只罚了陆时弘之女同母所出的……”
但杨家人并没有杨思率想象中的幸灾乐祸,反而大变了神色。杨思率的祖父斥责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