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去够整盒避孕套的手一顿,似是不解。沈泠未免太配合了些。
沈泠长臂一伸,从她手下拿走那盒避孕套,塞进她已被奶子压折的衬衫领口袋:“彤秘书想在这里做,让大家都听见你淫叫,还是跟我去私人办公室,我一个人听。”
他说这话时,指尖似有若无的,勾进她漏扣的衬衫缝隙里。
原来他已经开始了。
“当然是……”伍桐快然享用他的美意,握住他的手腕,俯首沿青筋上舔,“跟你。”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伍桐的记忆几近模糊。只觉得暗恋过的少年在她面前彻底变成了一个男人,她被他架在空中,两腿夹着他劲瘦的腰,像漂在河上的浮萍。他每走一步就挺进去刺她,来来回回水滴了一路,上楼梯时龟头撞进子宫口,她呜呼着高潮了,爽到难受,和他说算了,下次再玩,或者我们就在楼下的厨房玩。
但是她没提前约定这场扮演什么时候结束,沈泠做上司上瘾,不肯做狗了。他一直骂她骚,怎么可以在办公室穿这么短的裙子,坐下能看见腿,捡东西屁股像桃子一样露出来等人肏,幸好只有他看见了。
终于到了三楼,伍桐以为酷刑结束了。下面又痛又麻,奶子没有人摸又胀得发疼。沈泠抬腿将门踹开,颠了颠她走进门。书房很大,地毯是欧式花纹,主色棕调,看起来很温暖。
穴中的阴茎抽离,伍桐落地,松了口气,终于闻见书房里有股烟味。她马上意识到这就是他烧东西的房间。
她的上司终于将她抵在桌上揉她的胸,暗红色的乳晕漾在他指缝,他问这么大,怎么挤不出奶来。伍桐被他专注的神情逗笑,说你吸了才有。
他上薄下厚的粉唇便张了去吸,吸了左边又吸右边,最后两只手挤着乳到中间,连着两个奶头吃进一起吸。他打开她的腿挂在臂弯里,问,彤秘书喜欢什么姿势。
彤秘书想了想:想从后面。
嗯。沈上司答应:你帮我把文件签了,字不能抖。
秘书被掐着屁股翻过来。两手撑桌的姿势,奶子在前面摇晃。
他挑起秘书的衬衫,俯视看清她完美的身体,肩骨并不小,胸是又圆又尖的,到了腰陷进去;水手裙像个花摆,包不住她的屁股,像是在将饱满的臀肉呈在他眼前。沈泠污秽的凝视持续了许久,心狂跳不止,躁动到他唾弃自己。
可上司不会,上司觊觎秘书那么久,上司重重地拍打秘书的屁股,打出红印,上司骂她:怎么真空上来,就是来让我肏的?
秘书扭着屁股,呜咽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带着他捏:下面痒了,下面想要上司的肉棒了。
上司手指捅进去,快速抽插,找到G点磨了磨,摸出一把水来,抹在秘书乳尖上。骂她:骚货!
这声“骚货”让秘书坠回现实。伍桐红了眼,她感觉沈泠的手开始拍她小逼,很重很快,然后中指食指无名指一起在她内阴摸着,拉扯阴蒂。她颤抖着腿,知道这才是过去她幻想她与沈泠的性爱方式。他越粗暴越淫秽越想要她的身体,她越能感受到爱。
很割裂的性癖。嘴上说性与爱是分离的,行为上性与爱是分离的,心里却想要相信此时性与爱是合一的。
上司用摸来的水擦在阴茎上,包皮揉搓出褶皱。粗长的性器鞭打在女人的臀肉上,交错的红痕映红了上司的眼。上司直着身子俯视秘书,将肉棒狠狠凿入紧致的甬道,掐着她的屁股大力挺送。
秘书在呜咽中,摇晃着奶子。上司故意不帮她,只撞她:彤秘书,怎么还不签文件。
再加快速度:字都写乱了,这样可不行。
彤秘书哭了,抽泣声断断续续,激得上司俯下身去舔她的背沟。他手伸下去狠狠抓了抓奶子,色情地捏着乳头,阴茎往最深的地方连顶了几十下。
“好深……呜……别再进去了……呜呜……”伍桐的声音像环绕音,包裹着上司的耳朵,他在伍桐耳边闷哼一声,颤抖着到了高潮。
沈泠压在伍桐身上,缓缓睁开眼,眸中一片阴暗,情欲之色张狂。
幸好伍桐看不见。
“爽了?”伍桐自然地回手去摸他阴茎确认,哪里还有什么委屈的呜咽。
他艰难避开她的作乱,恍然发现刚才这段的后期,她没有再高潮。是他独自攀上顶峰,在她的扮演里。不是他配合她,而是伍桐在迁就他。
有什么幽暗的、不可言说的东西,侵袭到沈泠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镇静了,心却久久不能回神。沈泠抱着伍桐,抑制不住心里的叫嚣:好想吻她。
伍桐回身,眼中也有欢愉,还有他看不懂的温柔。她捧起他的脸,轻轻地,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的,吻了一下他迷茫的眼,问:
“喜欢我的身体吗?”
沈泠顿了顿,点头,自己都没发觉声音的颤抖:“喜……欢……”
“嗯,做得好。”伍桐夸奖。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性爱?
大约,满足你需要的就好。
满足她的需要就好?
都在做爱,怎么可能只有他做上帝,表面讨好其实掌控。她要他不能独善其身,她要他爽得丢掉自己,爽得把身体交付给她,然后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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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7 Chapter 47 沈泠穿裙(沈h)
满足伍桐的需求,他们又在衣帽间做了一次。然后去了厨房。
沈泠把伍桐抱起放在台上,扒着她的腿插。台上用具架敲出快节奏的响声,筷子东倒西歪,伍桐感觉自己要被捅穿,真的一点都做不动了。
同是刚开荤,少女疲倦不堪,少年越做越精神。女孩没力气再花心思勾引他,屁股不扭了,腰直板板一动不动。沈泠停下看她,放慢速度研磨。他浑身是汗,皮肤滑腻,脸上还有她体液的残迹,鼻尖那里吊着一滴水,滴下来,落在她小腹。
伍桐看见他喉结轻轻动着,红痣一周都是红的,点在瓷白的皮肤上,尤为性感。
他的肩膀很宽,伍桐拥住的时候,他就会兴奋地在她耳边喊她名字。什么桐秘书,桐儿。这让伍桐看明白他的性癖,他喜欢拥抱。
似乎怕吓到她,除了底下粗犷的那根,他散出的氛围攻击性并不强。若非紧绷着泛了红的肌肉,和眼底狩猎般的猩红狠意宣告了他的发情,伍桐几乎要误读他以为他是只蛰伏的野兽。
他不是野兽,他是猎人。
如果她不能对他发号施令,她很可能会被一击穿心,或是落入陷阱被他折磨。
可谁让伍桐也在做猎人呢?
沈泠恼她分心,低头舔她小肚上的那滴。阴茎抽出到穴口,他手指挠痒一样去勾她椎骨。他发现她怕痒,尤其受不了轻摸背骨,痒了就会扭胯骨夹逼,流出好多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