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卷入炙热的口腔,以极其挑逗的方式舔弄,熟悉的声音如酒一般醉人,蕴着薄怒,还是温柔:“笨蛋,再认错,就要罚。”
她的左乳覆上一只手,两指捻起殷红的乳尖,在乳头的正中心,用指盖刮过。陌生而微小的刺激让她的薄腰一抖,甬道内四根指骨弯起来,跟着刮弄凸起的肉点。
“啊”
低哑的男声响起:“左边和右边,是谁的手?”
她摸不到,更猜不出。两个男人都拿虎口磨她的乳珠,她在腿间男人以齿尖刮弄阴蒂时,翘着臀喷了出来。
娇啼混着呜咽,她攀着周烨的手臂,臀被高高抬起。瀑水喷溅在许戈与姚景的脸上,将他们的肉柱都打湿。许戈清俊的面容潮红一片,却还是记得单手摁住她小腹帮她快乐。
一波又一波水喷去,她睁眼见到小狼满面都是水,正伸舌舔唇,仿佛在品尝她的体液。狼目迸出阴沉的光,发丝很乱,却衬得他极其冶艳。
“姐姐再喷点。”他察觉到她的目光,眸子立马柔和下来,他笑得很甜,“小狼喝。”
手心却还在她穴心色情地打转,刮抹。
0318 All线番外(17)落空的祈愿
伍桐猜完了手,便被翻过身来。她也不知坐了到谁的腹上,对方喘得厉害,肌肉很硬,欺负着已经被手指肏得软烂的阴阜。
唇肉被硬肉彻底掀开,阴蒂滚动在块垒之间,她捏着身下人的胸,心里快乐极了。
却有人不满,带着她的手摸上他胸间。他的胸要软些、大些,她侧过身,就着娇俏的乳头含了口,这人便发出一声淫荡的低喘。
后来她又被要求猜阴茎。手是猜对了,阴茎猜得一塌糊涂。她有些晕,也忘了规则,只记得最后人到了陆梓杨腿上,又莫名其妙掀翻了他的椅子,坐到了他脸上。
他舌头可太厚了,又重又粗,跟只狗一样吃她下面,喘着不害臊的粗气。她感觉自己要尿了,被男人们死死压住,就这么喷进陆梓杨嘴里。他眼睛很亮,看着她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吃掉。
其实她也分得清人,只是有些懒。他们胜负欲都很强,她不愿搅浑水,但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她接连吃了三根后就晕乎乎睡了过去,有人温柔地为她擦拭,她知道其中一个是沈泠,迷迷糊糊亲了亲他眼角。
元旦前伍桐忙得昏天黑地,F大的演讲结束,新的数字展又上线了。日复一日的直播与视频制作耗费她巨大精力,与流量同等的骂名也能瞬间将她吞灭。
每次这种情况出现,她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谁也不见。再出门,见到太阳,总是恍惚又晕眩,她来不及透过指缝去欣赏光明,又操忙起下件事。
平安夜的线下活动,她接了一张重要名片。
给名片的中年女性姓郝,曾经在S市开过私人艺术馆,邀请她一起做工作室。
她们聊到快十二点,伍桐无意间提起自己的家庭。
这种袒露猝不及防,伍桐边说边觉后悔。毕竟对方是一个还不能够建立信任的陌生人。
郝女士却听得十分认真,伍桐只讲了极其浅的部分,她就直流眼泪。
“抱歉,其实这些伤痛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就您刚才提及工厂女工话题,我一时……”伍桐反倒不好意思,慌乱地解释,向她递去纸巾。
郝女士情绪丰富,极会共情,与伍桐这些年打交道过的成功男士都不一样。
她拿纸巾抹眼泪,说:“我也是小镇出身,十五岁起十年都在工厂,与我的女儿分别五年。世事嬗变,我们的关系却一直没有修复,她现在留在国外。”
天气很冷,伍桐穿得不少,落在郝女士眼中仍旧单薄。猝不及防地,伍桐的手被捧起,落入郝女士的手心里。
她的手背能够触到郝女士掌心粗糙的纹理,像是岁月踩出的针脚,坚硬而温暖,指骨也有力。
伍桐鼻头一酸,想起妈妈若还活着,大约也是这样的岁数。她也许也会有自己的事业,也许也会握紧一个陌生人的手给予力量,也许也会用溢满爱的目光看她。
“下雪了!”郝女士双目像被晶莹的雪点亮了,她兴奋得像孩子,说,“你看落到我们手心的这枚雪,能看清楚雪花的形状。”
伍桐正要仔细去看,肩上负了重量。一件较她身形大许多的大衣落到肩头,郝女士眼睛更亮了,打量起出现在伍桐身后的男士,惊喜难掩。
“你男朋友是外国人?真英俊。”
伍桐回头,对上周烨灰蓝的眼。
他向郝女士点了点头,又认真地看着伍桐,掌心覆到她脸上,拇指擦去她颊侧的雪:“太晚了,我接你回家。”
伍桐也没向郝女士再做多余解释:“我朋友,混血。”
伍桐自己开了车。周烨坐进驾驶座,伍桐拉上安全带,问:“你怎么来的?”
周烨轻咳了声道:“李崇明把我的车开回去。”
漫长的街道通向远处的黑暗,是两边圣诞节的璀璨灯光照亮路途,听不见圣诞歌依旧热闹。周烨切出伍桐最爱在车上听的city ? pop,却见到她安详的睡容。
他把歌换成了宜入睡的大提琴曲。
红灯。他靠在方向盘上看她,她被热气熏得脸红扑扑的。他想起方才他触碰到的,她肌肤的温度,又倾上前,探出冰凉的手。只触了一下她颊侧,她便贪恋地贴过来蹭。
周烨小心地,将她上半身的外套脱去。他吻在她唇角,心头忽然掠过荒唐的念头:今晚不送她回家会怎样?
伍桐醒来时脑袋很重,她好像做了个蛮吓人的梦,具体却不记得是什么。总之无非近来压力大,日有所思。
大提琴音律舒缓,空间很暗,只有周烨手中的Kindle屏幕是亮的。
“怎么不叫醒我?”她揉了揉太阳穴。甚至还帮她关了灯。
周烨唇角勾起极浅的笑,开了车灯,拉开她前面的镜子。
镜中脸颊被毛衣引出了粉色深印,妆容全花了。她正懊恼,车窗被扣响,陆梓杨的脸放大,笑得疏朗灿烂。
伍桐才见到窗外雪粒子飘大了,她奇怪:“S市十二月也会下雪?”
周烨开了锁,说:“庆祝节日,下得很巧,是好兆头。”
车门从外头被大开,伍桐倏地被套上一件厚羽绒服,整个人被陆梓杨横抱起来。周烨皱了皱眉,关车门的手有些重,被陆梓杨甩了道显摆炫耀的目光。
“又发什么疯。”陆梓杨太高了,又颠簸地走路吓她,伍桐只得抱紧他脖子,“不是这五个月都要出任务,不能擅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