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1 / 1)

破了雾也就容易抵达心间。

她挣扎了下想要离开,却只觉敏感的下体与什么硬挺的东西摩擦得厉害,她知道是沈泠的鼻子,里面一抖,又有水流出来。臀部立马被用大掌重重掴了一下,打得她软乎乎哼出一声,眼泪掉下来,却听见沈泠爽到的笑声。

马上就感到下体被包裹进一张炙热的口,唇与唇热烈激吻,她娇啼起来,不知觉喊了句沈泠,整个人向前倒去,勉力撑了床头才立住。臀部的大掌却凶巴巴打了她好几下,又疼又热,然后狠狠捏着她的屁股任意揉搓,又将她压下去。

压进沈泠的脸里。

他的口活太好了,舌钻进去又出来,一面吸她的蕊她的珠,她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好像怎么做都会把他哄兴奋。

他没有说话,却呼吸很重,她手下的肌肉绷成了块,他还来回摸她屁股和大腿,让她泥泞的花口在他脸上摩擦,擦遍整张脸。

伍桐脸上干了的泪又重新淌起来,她被吸得汁水泛滥,奶肉又痒,他却好像知道她的心意,在她自己动起臀后一手移到面上去揉搓她脆弱不堪的阴蒂,一手往上将她两团乳捏作一起。

软舌变成了鞭挞的剑,欺负着她的甬道,他像是渴了太久,她渗出什么他都喝,大口大口的喝,她不落水了,沈泠就用牙齿刮她的阴蒂,迫她送给他喝。

伍桐在防线被刺破之前,撑着床微起了身,可喷出的泉还是喷在了他清俊的面容上,一波接一波。

他炙热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他握着她的腰逼迫她看他是如何在她身下承欢,如何舔过脸上透明的泉渍,如何意犹未尽地说:“怎么这么能喷,这么甜?和水蜜桃一样。”

伍桐心头一跳,被他漆黑的眸子望得紧张,正想移开,便觉下体又入了什么。沈泠塞了食指还不够,又放进中指,骨节在里面弯曲,顶到她薄弱的褶皱,只这一下就拿出,又快准狠地戳入。

水浆炸裂,女人的指甲掐进男的臂膀,伍桐喊了声慢点,穴中的手指就就着湿热的甬道狠狠一转,伍桐再睁开眼,人已靠在床头上。而双腿已被沈泠扩开成M型,细直的腿落在他臂弯里。

他的那根阴茎已肿胀成柱,立在两人双腿之间,前端微微弯翘,蓄势待发。

而她的臀下一片濡湿,银丝勾连,他抬眸满是危险的笑意,手下又入两指,在她里面狠狠捣弄起来。喷的水就没有停过,全溅在他腹间。他目光又热又冷,另只手绞着她的乳,似是百般抑制后才从喉底溢出一句:“那天你来医院,我就想在桌上对你这么干。”

“好喜欢。”他埋进她颈间,胸口,狠狠地吸入她的味道,一点一点吮着她的乳肉,印上莓色的痕迹,“奶子也软,嘴巴也软,下面也软。我的宝宝,再叫我声罢。”

他声音如蜜酒一般醇柔,诱哄着伍桐。缠着她吻时眼睫扫过她的眼角,伍桐知道他是在拿美色挑逗她,可她经受不了的还是下身他不留情分的动作。

他像是要把她身体里的水都掏干,一边扩口,一边抽插,一边拨弄她的蒂尖。却总在把她抛入高空之时停下不动,又拍打她已经红了的乳,拿阴茎划上她的腹,连盘虬的青筋都锋利。

“再叫我声,就给宝宝。”

伍桐确实到了极点,她失神地,拿湿漉漉的唇去碰他的舌头,扭着腰回应他的指,喊他沈泠、泠泠,喊他哥哥。

她没力气了,声音也软乎乎,落在沈泠耳边,让他的身体沸腾。她小小的身体有凿不完的水,一动一扭都媚态百生,去床头勾套那一瞬,沈泠看见她修长的手臂与紧致的锁骨,和胸口簌簌抖动的软肉,阴茎都要炸开。

偏偏她把套子丢在他身上时,还用糯糯哭音喊了句:“男朋友,快点。”

他咬开套口时终于放过她,她的细腿还在他臂弯里晃,红透了的穴口一开一合,水流不断外渗。沈泠看红了眼,却还要在她催情的视线之下,仔仔细细将套戴好。

沈泠浑身肌肉绷紧,憋着一口气,将龟头在她泛滥的花蕊处一磨,就没了动作。他将她圈在自己身下,用身体造了一个笼子,他说:“我想听别的叫法。”

视线往下,她的乳果挺立,因身体发抖还颤得厉害,下面的花瓣包着圆润的伞头,比主人更主动地缠他。他看得眼睛都发红了,却也只听她压抑着哭腔小声试探:“宝宝?”

他推进几分又出来,两掌握住她脚踝将她往床头又压了压,没有动作。

龟头顺着濡湿的液体被吸入甬道,沈泠头皮发麻,却还是按兵不动。

她的一滴眼泪已滑过脸颊流入胸口,沈泠看见她扑簌如蝶的睫毛,心疼地想松口。她却忽然急急地在他胸口胡乱摸了一通,自己朝他靠过来,亲他的锁骨,不好意思地喊了句:“老公?”

沈泠顿了几秒,那根极致紧绷的线,猛地断了。

当女人的手触上他的柱身,她的笑声也随之而来:“沈泠,你这就射了?”

0284 1v1线番外(9)记一记形状H(900收+)

伍桐很快后悔自己嘲笑了他。沈泠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包裹着她的手,要她握着性器自己塞进去,拿性器挞伐她的身体,她最温软与炽热的秘处,几十下、几百下地挞伐。她被死死抵进床头,双腕被他一手绞缚,腹内像被钻了蛇一般,腹面皮肉起伏涌动。

沈泠偏偏用手压在她肚上,用冷峻的声音说:“记一记我的形状。”

伍桐忍着泪,双眼迷离,却也能看清他是如何强势地存在在她的身体里。她被肏得小口微张,红唇如樱桃一样泛着欲光,与她湿漉漉的奶头一样,看得沈泠双目也变得猩红。

他要她的腰、腹、甬道,密不透风地吃下他、感受他。他将她翻来覆去,闷住她的口直操入她宫口,她太久没吃这么长的,本来就紧,这下热泪洒了他一手,哭着说疼。

可沈泠不允许她退却,迫她抚着墙,一臂箍在她乳下避免她被撞坏,揉捏她浑圆的、抖动的奶子,一手掰过她的脸将她泛滥的津水与眼泪都吞入。他假作温柔地舔遍她的上颚、舌面,哄她说:“宝宝站在我脚上,再肏一肏就到里面了,你尝尝,会很舒服的。”

下身却是半分力不收,狠狠内顶,不断试探她容纳深浅的扩力。

伍桐只觉得自己双腿都没了力气,她低头看见自己两条腿微微内曲,蜜色的肌肤上全是被蹂躏的红痕。腹间那里性器的形状一显一隐,她那两团肉在沈泠的手掌中变幻出淫靡的形状,而他还在吮吸着她的耳垂说:“这么软,我们宝宝连骨头都没有。”

就在她恍神之际,她感到那根炙热的性器滑了出去,带出湿哒哒的水,淋在地上。这一下冠状沟磨着她的G点出来,她被激得腿发抖,没有站稳,只好抱住他的手臂以求安全。却在这须臾,她身后的阴茎直直地闯了进来,势如破竹,直达她宫口。

脑神经似有电流滑过,她尖叫了一声,只觉热意和恐惧缠绕着到达了顶峰,灵魂都被撞出身体,再回落时只能沉浸于极致的快感,像悬挂枝头的叶簌簌发抖落了地。

她的后背被坚实的胸膛贴靠,她的臀被沈泠的双手紧紧握住,在最深处的贴合中禁锢她不让她逃跑。她呼吸都难,攀着他回头索求他的吻,他痴缠的口舌如同他激烈的心跳,久久没有平息。

直到她挂上沈泠的身体,一遍遍承受他的爱意与欲望。

“沈泠。”她呼唤他的名字。

他埋在里面,也喊她的名字:伍桐。

他整夜缠她,睡梦中也揉着她的胸与腹,吻着她脖颈,求她:“让泠泠再在里面待一下好不好,它寂寞太久了,要你包着睡才好。”

“女朋友。”

“老婆?”

伍桐浑身酸累,沈泠还故意在她大腿间流连,逗她的阴蒂。温言软语,蘸了蜜流入她耳蜗,蜜中有一丝刻意叫卖的苦味,可她迷糊间想起这些年他的退步,还是心软了,由着他来。

他竟真的没再趁火打劫,只在她里面放着,就乖乖睡去。夜里伍桐因梦醒来,只觉得穴内瘙痒,一动,里面那硬邦邦的东西实在硌得慌。她呼吸凝滞,想将他吐出来,却因敏感,怎么动都流水。

偏偏沈泠像个没事人一般,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蜗。她咬了咬牙,扭着腰动了动,不小心哼鸣出声。随即她听见扑簌的笑声:“还没有要够?偷偷地拿我做按摩棒?原来我女朋友有拿男朋友自慰的嗜好。”

“还不是你!”伍桐怨他,就被他报复性地深深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