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好胀。
陆梓杨在伍桐面前坐下,扶起她。她的奶子随着身后男人折磨式的撞击,荡起波来,陆梓杨受不了伍桐望着他的欲求不满的神情,俯下身,咬住了她翘立的乳果。
很快,便感到女孩撩起他的衣服作祟,细指抚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如虫的崎岖疤痕,烫得他身体僵硬,只觉肌肉更加鼓胀饱满。他浑身是汗。
她却一边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一边喘着气,将软乎乎的奶肉塞进他口中,说:“笨狗,又壮了。我一只手都兜不住你奶子了。”
女孩的小手真的附着在他胸上,捏他。
伍桐眯着眼,看着陆梓杨张大口吸食自己的胸乳,耳尖通红。他肱二头肌劲起,粗得离谱。似乎不满她的挑逗,一臂裹了她的腰将她摁向自己,紧密贴合。
她小腹间抵着蓄势待发的灼热,便解开他裤子摸他,说:“还没碰就湿了,这么淫荡……啊”
小腹又被箍住,向后扯。伍桐直起身子,周烨顶弄得愈发激烈,手又摸到交合处那里摩擦拍打,激起难捱的快乐。
乳尖被陆梓杨狠狠一咬,她不忘握着筋脉遍布的肉柱,拉扯他的包皮,抠弄他涂着液体的马眼。可陆梓杨在她胸前哈着气,猛地往她手心里一撞,委屈说:“老婆,太温柔了,重点。”
啪、啪、啪。
前后两人野蛮地撞着她,连同凿泉眼捻糖蜜一般的水声,在室内奏出糜烂的音乐。
胸乳,口舌,花穴,都被吃着。她相较男人身体瘦小,最终好像挂在两人身上,一遍又一遍被肏弄。乳白色的液体溅上她腰腹,她命令男人将这脏东西舔干净,最后又不知是谁一路舔到下面,把她喷出的液体也都喝了进去。还往她下面伸舌头,咬她的肉粒,直到下一波泉涌。
后来他们都固执地要她喊名字,她如同高中那会儿,一到三个人,最后便分不清人了。惹得他们又不肯停下,把她折磨得全身都是红印。直到她几次喊停,终止了这场闹剧。
午后的阳光洒在女孩起伏的躯体上,臀上放着一只男人宽厚的手。办公室一片混乱,打结的精液袋落在四处。趴在周烨身上的伍桐听见敲门声,慵懒地支起臂,说:“外面学生叫你呢。”
周烨顶了顶在她穴里依旧粗硬的那根,勾起唇说:“里面的学生比较重要。”
陆梓杨置在她臀上的手作祟几下,又将她一把拉下抱进自己怀里:“老婆,让我也埋埋吧?”
0182 Chapter 180 金鱼缸
伍桐商演练习的时间被他们挤占,又不得不重新去寝室换衣服化妆。
六万再次嘱咐她晚上必须得到场联谊:“东大新生级草已被拿下,承诺会来。你看了照片就不会鸽我了,就这样的他们还说不上相,真人得有多帅啊!”
六万拿手机在伍桐面前一晃,伍桐却在刷睫毛,不给东大新生级草面子。
都说会画画的人,化妆也一定好。六万盯着镜中的伍桐,又感叹:“怎么我手就这么残呢,你可以去做美妆博主了。”
镜中女孩眸如宝石,浓密的眼睫蜷曲,眼线勾翘起,真如一只神秘的布偶猫。
伍桐打上浅棕的腮红,抱歉道:“我今晚去不了了,不过你放心,比我合适的人选我帮你找好了。叫阿囧,很会活跃场子,她也是东大的。大美女!”
下楼时,伍桐看见高大的男生正在寝室楼下的树边踢石子。
陆梓杨穿衣较高中那会儿朴素不少,像是在军营里磨炼着,性格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只是干净的黑T黑裤包着宽大骨架,logo还是张扬的绿。
陆梓杨很快看见她走出来了,咧嘴一笑,如同从前那只在草地上狂奔的大犬,朝她而来。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他浑不在意,将她的手抱进自己手心,灿烂道:“走吧,请我吃饭。”
伍桐拿一顿饭换他今天不要打扰她,陆梓杨虽委屈,却也表示尊重她的工作,并舍不得她花钱,选了食堂。
“我能来看你跳舞吗?”陆梓杨吃饭也要跟她坐一排黏着她。只是碰她腰,她便生气,声称会有同学拍照片发到学校的吃瓜墙上,他只好贴着她皮肤,但不动手。
伍桐夹了口排骨堵住陆梓杨的嘴:“我只是为了生计,接一点零散活。跳得很烂,等同于站桩背景板。你别来。”
“行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忍,说不定以后她会换身衣服在家里跳给他看,陆梓杨遥想。
伍桐侧眼看了看他肩膀,那里肌肉蓬勃野劲,晒黑的肌肤很有颗粒感,渗出细密的汗。她不自觉道:“你黑了,腹间也有疤。”
陆梓杨嘿嘿一笑,举重若轻道:“是啊,意外追到个毒贩,救下我们在缉毒的一个兄弟,我厉害吧,立了三等功呢。”
伍桐弯了弯唇,“嗯”一声:“你很勇敢。”
陆梓杨佯装鼓气:“别把我当小孩。”
“痛吗?”伍桐又认真问。
陆梓杨语气马上软下来:“不痛。”
伍桐却并不理解他的成男心事,又问:“那你这回出来做什么?是因立功,申请了假期吗?”
陆梓杨正要说,是为了看你,对上她平静无波的视线,又有些泄气。
她若是知道了,大约也只会生气。或是毫无情绪波动地,说自己没时间,然后把他遣送回遥远的B市。
陆梓杨确因立功,得到一周探亲机会。西南偏远县城环境恶劣,这一年除训练外,他喂猪、种菜,做过所有脏活累活。初入猪圈,臭气熏天,他天天甩锅不干,被遣去给几位留守老村民送物资。
古稀老人大夏天窝在棉被里,床脚一口残破的锅,里面的残粥已有臭味。
陆梓杨方才明白,他们连猪肉都吃不起。
陆梓杨一直觉得自己来这里是不得已。高考前他吵闹着要做武警,但分数够不上相关院校。陆洪替他安排,他又觉贬损尊严,最终听了简凝之的话,另辟一条“有尊严”的“非关系户”合法路,来了偏远地区。与兄弟们每日混在一处,他才懂什么是真正的不得已。
他们和他不一样,他陆梓杨只要在这个地方,假模假样地混两年便好。
忽然间,世界在陆梓杨眼前崩裂,扭曲成另一番模样。
那句许久以前的高三某日,伍桐质问他的
陆梓杨,你知道站在悬崖边上,是什么感觉吗?
像一簇小小的烟花,在他心中绽裂,火星子滚烫。
原来他的选择不计其数,这一生唯一碰的壁,其实只有伍桐。因为只有爱,是不能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