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颂低喘一声,“啊......小逼好紧。”等逼适应了阴茎的形状后,稍稍放松后,齐颂就开始猛烈的挺身,快速的抽插爽的齐颂头皮发麻,陈粟叫的一声比一声媚,一声比一声浪。
“哦......小骚逼好会吸......”,齐颂抓着陈粟的腿弯插的越来越深,臀肉拍打声音越来越急促,逼水流了一沙发,陈粟的股沟都湿腻腻的,“老公操你操的爽不爽,嗯,说话!”齐颂腾出一只手来重重地拧了下阴蒂。
“啊啊啊啊,爽,太爽了受不了了......”陈粟爽的直摆头,屁股扭来扭去,齐颂见状给他从沙发上捞起来后入抱着他操,他卡着陈粟的腰粗暴地打桩,整根没入整根出,陈粟的脚根本落不了地,只能崩直了脚尖去勾地板,失重的感觉让他的小穴无意识缩紧,又被齐颂一下下凿开。
“受不了?受不了流这么多水,天生的贱货,嗯......好爽......”齐颂一边羞辱一边低吟,爽的他只知道挺腰操死这个小骚货,“早知道你这么骚,第一次见面就该操死你,还和你玩什么大哥小弟的戏码。”齐颂掐住陈粟的腰一下一下往鸡巴上送,几乎每一次都凿开宫口,陈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爽到翻白眼,双手无意识抵住腰上的手。
齐颂的快感快要来了,恶劣地按着陈粟的肚子加速冲撞小逼,操的小逼直冒火,陈粟掰着压在肚子上的手,哀求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摁那里,不行啊啊啊......”,越撞越深,陈粟仰头尖叫一声,宫口一股热流喷出来淋在龟头上,陈粟高潮了,身体直不住的痉挛,脚背崩的直直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淫水顺着腿流到地板上,快速抽插后的齐颂喟叹一声,一个深插抵住宫口把精液全都灌到小逼里了,陈粟眼眶红红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闭着眼睛颤抖着身体又喷出一股水,前面的颤颤巍巍的小鸡巴也跟着一块射精了。
齐颂把陈粟放到沙发上,摁了摁肚子,白白的精液一股一股从被操烂了的逼口流出,他笑着弯腰亲了亲阴蒂,“宝宝的小骚逼被老公标记了唉。”
他看着陈粟失神的婊子样,逼口泥泞不堪,下体红白交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骚水味,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嫌弃的环视室内一周,还是俯身帮陈粟清理干净身子,手指划过他温热的皮肤,柔声道:“这里太脏了,老公换个地方继续操小骚货好不好?”
陈粟被齐颂拐到酒店又内射了好几次,玩弄到陈粟的小鸡巴射不出精才罢休,他的脸上满是不安的泪痕和精液,床单湿了一大片,“这里被小骚货的淫水弄脏了,我们换个地方睡觉好不好?”,说完也不管陈粟回不回他,齐颂裸着身子横抱起他,哼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带着他去了套房另一间干净的屋子,把他放到浴缸里洗干净,陈粟已经累的不行了,任由齐颂像娃娃般摆弄自己。
把洗净的陈粟放到床上,齐颂给被操的充血的逼口抹上清凉的药膏,刺激的陈粟了哆嗦一下,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情态,齐颂心软的要命,把他额头上的碎发撩起,亲了一口,“宝宝,怎么这么乖呀。”
他自己也去洗完澡后就躺到陈粟的旁边,温柔地注视着陈粟熟睡着红扑扑的脸,用手描绘他的眉眼,夜实在太深了才恋恋不舍地去关灯。
刚关上没一会又开灯,撑起身子简单亲了亲陈粟的嘴巴,被欢喜占据的心又忍不住笑着轻啄他的脸,“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宝宝。”
第二天,一直到傍晚快要降临陈粟才堪堪苏醒,厚重的窗帘拉紧透不出一丝光,房间里静谧一片,让人分不清不分昼夜。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碾了千百道,手指累的抬都抬不起来,小逼破皮了感觉火辣辣的疼。
什么鬼?发生了什么?我被林雨倩那个婊子操了?她都没那家伙事怎么操我,她找人整的我?齐哥不是在吗,居然没帮我?!陈粟懵逼的想。
他撑起身子胡乱的按床头的开关,窗帘和灯光都被摁开了,外面的落地窗是繁华的夜景,房间古典空旷,低头看着身上不仅一丝不挂,还都是点点吻痕,下面的逼还被过度使用了,他愣愣的坐着,完全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操人不成反被操,陈粟快要疯了。
他的眼神警惕地四处寻找衣服,什么也没看见,就想下床去房间里唯一的柜子看看,刚一落地腿脚就站不稳跌在地上,陈粟捂着下面的逼抽气哀嚎。
妈的,哪个傻逼操这么狠,没他妈的操过女人吗,肯定是个傻逼屌丝,是个逼就操,也他妈不嫌恶心。
陈粟靠着床边在地上缓了一会就准备起来,这时门突然开了,穿着连帽卫衣的齐颂笑着推门进来,看见他坐在地上,潋滟的双眼有片刻的慌张,正大步迈过来。
卧槽,齐哥,他来救我了?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妈没穿衣服衣服啊,陈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想站起来躲到被子里,腿上没劲又哆嗦地摔倒在地毯上,面上生无可恋,两只手不知道是捂脸还是捂逼,羞赧的一只手捂脸,一只手捂逼,低头弯腰慌乱大喊道:“齐哥,齐哥,别过来,你先出去啊啊啊啊...”
一双微凉的手穿过他的腿弯和腰间,轻柔地给他放到床上,一边盖被子一边轻声埋怨,“宝宝,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不是给你留了便签吗,你打个电话我就来了。”
宝宝?什么宝宝?谁是宝宝?我他妈是宝宝?一米七五的宝宝?拽的二五八万的齐颂喊他宝宝?一打架必见血的校霸喊他宝宝?陈粟的世界观快要崩塌了。
“不是齐颂,我......你......”陈粟开始语无伦次了,齐颂一把拽过他的手,低头亲了一下,认真地说,“是的,我们做爱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陈粟见状激动地甩开了他的手,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是你他妈操了我?你他妈是男同?”他掩盖不了自己的激动,也装不下去之前做小弟的窝囊劲。
齐颂看着手被抽走,沉声道,“是啊,我操了你。”又低头搓了搓指尖,抬头恶劣地盯着他,“男同?什么男同?你下面不是长了个逼吗?”
陈粟一瞬间全想明白了,气的浑身发颤,恶狠狠地盯着他,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的逼说事。
“滚你妈的,要操逼学校里有大把的婊子等着你操,喜欢男的去找男的,我说你怎么昨天灌我酒呢,我还以为我哪得罪你了,死基佬,我草尼玛......”陈粟越骂越脏,心脏越跳越快,大脑充血,什么话都往外骂。
齐颂就站到旁边沉沉地看向他,不悲也不喜,还去旁边倒了杯水,贴心地送上水杯。
陈粟看着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肯定生气了,有点怂但还是怒火沾了上风,正好嗓子一醒来就干的冒烟,接过水杯,吨吨吨地喝完了,把杯子甩到地上,地上都是厚厚地毛毯,杯子也没碎,咕噜咕噜滚到椅脚附近。
“真他妈的恶心,我......”陈粟喝完了继续骂,也不怪他如此气愤,他这几天知道的引以为傲的事全颠覆了,他因为有个逼又无父无母,嘴巴还贱的要死,自卑的不行,突然有个美丽的女孩降临说当他女朋友,哎呦喂,那心里是美的冒泡,高兴地女孩要啥给啥,还天天上网请教大神怎么谈恋爱,学着把嘴贱的毛病收了一收,一转头家里有背景有能力的校霸还说收他做小弟,他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觉得自己肯定是屌丝逆袭文的男主,结果他妈上天告诉他,是黄文男主哟,你女朋友是假的,她骗了你,把你当狗耍,老大也是假的,他只是想操你。
陈粟再回忆一下当小弟的时候,齐颂特别喜欢动手动脚贴着自己的细节,之前他觉得都是兄弟之间嘛,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一细想怎么都不对味。
老大变老公,这谁受得了?
齐颂见他本来就一天没吃饭,这点精力全用嘴上了,骂了上十分钟,无奈地扇了他一嘴巴,“消停会。”
陈粟的脸被扇的一偏,他捂着脸怨恨地盯着齐颂,“你他妈竟然敢扇我?我操你妈......”齐颂上床把他压在床上不能动弹,拿开他的手,低头睥睨,像在看不听话的母狗一样,又给了他一巴掌,“谁操谁?谁昨晚逼里止不住的流水。”
陈粟被打也要骂,眼眶红红的,眼泪都疼出来了,他骂一句齐颂就扇一下。
骂到最后陈粟脸都被扇的有点微微的肿,齐颂见状打开旁边柜子上抽屉,掐着他的脸,拿出他昨天湿透的内裤团吧团吧塞他嘴里了,陈粟急得呜呜乱扭。
“说的话没一句我爱听的,不如不说。”齐颂把他翻了个身,就解开裤子准备操他,陈粟手腕被齐颂反擒在背后,只能撅着屁股摇晃,像在求欢的母狗,“啪!”齐颂扇了下他白嫩圆润的屁股,陈粟一哆嗦,馒头逼缝里流出了亮晶晶的淫液,齐颂轻蔑地笑了一声,“骚货。”
陈粟瞪大了眼睛,羞愤地呜呜乱叫,口水浸湿了内裤,眼泪哇哇流,急得乱转也没办法挣开齐颂的束缚。
第三章 清醒
齐颂拿手指在穴里急速地插了插,稍微润滑了就挺起鸡巴插了进去,和昨天做充足前戏判若两人,阴道因为没有润滑的插入而紧紧地收缩,撕裂的感觉让陈粟眼泪止不住的流,适应了一会,穴里分泌了些粘液,齐颂一只手捏着陈粟的屁股开始冲撞,陈粟这次是清醒地被操,像是受不了这种刺激,激动地挣动,手腕红了一圈,但如蜉蝣撼大树,还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力气,最后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屁股翘起来晃动,嘴里发出闷闷的呻吟。
暧昧的水声响起,咕噜咕噜的听的人脸红心跳,“给你拿开,不准说脏话。”齐颂看他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鸡巴在逼里又胀一圈,心痒痒地不行,想听陈粟的叫床声。
喝了酒和没喝酒是两种样子,前者荡妇后者烈女,真他妈带劲!
内裤拿开后,陈粟眼睛唰的一下睁开,开始大声骂娘,一边骂一遍呻吟,“操你妈齐颂......啊啊啊啊......死基佬......真恶心嗯嗯嗯...不行了啊啊......”
齐颂轻叹了口气,弯腰,修长的手掐住陈粟的下颌,防止他合上牙齿,闭上眼睛就去用舌头堵住他谩骂的嘴,动情地吻,一下下嗦陈粟的软舌,下身撞的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都能操进子宫口,陈粟脑子一片空白,被插上高潮了,瞳孔失焦,骂也骂不出了,只能伸长着舌头任由男人吸允,破碎的呻吟淹没在啧啧作响的舌吻中。
被插漏了不知多少次,陈粟已经被操的说不出话了,齐颂包含情欲地眼睛舔舐了陈粟一圈,嘲笑着俯视陈粟,“骚货,怎么不骂了?刚刚不是很能吗?”
薄薄地汗从挺拔的鼻梁上滑落,他用力撞了几百下陈粟的宫口,力度大的像是要把睾丸都塞进逼里,陈粟难受地拱起腰,头发都被汗浸湿了,操到失神的眼睛雾蒙蒙的扭头看向齐颂,双手紧紧地攥住床单,认怂地不停求饶,“齐哥,齐哥呜呜呜,小逼要被操麻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了,轻一点啊啊啊啊......”
这张婊子脸刺激的齐颂更是血脉喷涌,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猛操,“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操的你说不出话,只知道张开腿吃我的鸡巴,操死你。”齐颂看陈粟的表情就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下身快速耸动,啪啪声更加激烈,操的艳红的逼肉外翻。
陈粟翻着白眼,口涎流出,紧绷着身子,逼口被撞到熟红一片,淫水四溅,白嫩的双腿跪都跪不住了,一只手伸向身后胡乱地扣刮齐颂的腹肌。
一个加速鸡巴凿进子宫口灌满精液,滚烫的精液填满了陈粟的小逼,陈粟被烫的直发抖,尖叫着流泪,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齐颂抽出堵着小穴的鸡巴,精液混着淫水一同流出,陈粟的逼还受不住的持续痉挛,小鸡巴也一同高潮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