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啊大胸姐姐!我不能说话啊,都是齐颂这狗逼死要面子不肯坐地铁,非要开车,赶上饭点,堵到现在才来。
“没事,今天这身很漂亮呢,你好呀,我叫王舒雅,第一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嫩白的柔荑就横在陈粟面前,感觉还散发着丝丝香气,给他激动地把手往裙子上擦了擦,就要起身弯腰去握。
齐颂抢先握住,“舒雅,他叫陈粟,是个哑女,说不了话,你别见怪啊。”
天杀的齐颂啊啊啊啊!让我握一下会死啊,陈粟像只土拨鼠一样愤怒地喘气,幽怨地盯着齐颂。
“啊没事没事,那个,都来了,我让他们上菜吧。”王舒雅朝远处的侍从微笑点头,看陈粟的眼神变得更柔和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们相谈甚欢,陈粟无聊地一下下拿叉子戳盘里的主菜,王舒雅终于忍不住询问,“是不合胃口吗?要不我让他们再上份小食?”
闻言陈粟库库点头,其实他也不饿,但美女姐姐的好意他不想拒绝。
“不用了舒雅,他就是无聊,点了也是浪费。”齐颂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看了眼联系人,起身又言,“不好意思舒雅,我出去接个电话,很快回来。”
看着齐颂逐渐消失的背影,陈粟心里开始躁动了,这不是天助我也吗!终于可以和美女单独相处了!他兴奋地掏出手机开始打字,很快机械的冷漠女音响起,“姐姐,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王舒雅愣了一下,“啊?可以的,我拿张名片给你。”
他激动地接过,感觉名片都香香的嘞~
“你和齐颂怎么认识的呀?”
陈粟心生一计,齐颂,看我不埋汰死你!
“姐姐,我妈妈生我难产死了,爸爸好赌,奶奶病重,我原以为努力生活一定会过上好日子,没想到齐颂他,他强迫我做他女朋友,还威胁我,我一个哑女根本没办法反抗。”
一本正经的机械女音传出,陈粟泫然泪下,眼底似有水光。
王舒雅惊讶捂嘴,“怎么会,齐颂他不是这种人啊!”
“姐姐,我真的好难过,你愿意给我一个拥抱安慰我吗?”
王舒雅对上陈粟亮晶晶的眼神,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拒绝眼前这个可怜的漂亮女孩。
齐颂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吧,赶快抱一下这趟女装就回本了,要是能不经意地埋胸就更好了!陈粟心中的邪恶小人在叫嚣。
眼前柔软的胸脯唾手可得,他正准备美美地准备抱上去,头却被往后扯,陈粟连忙捂住头,虽然是假发他不疼,但要是被齐颂扯掉了,那就真的是在大庭广众下社死了!
“齐颂!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的绅士风度呢?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王舒雅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齐颂。
齐颂理都没理,他垂眸捏住陈粟的后颈,愠怒道:“解释!”
陈粟背后一凉,我擦,被逮个正着,我点怎么这么背啊!
“齐颂,你放开她!”
陈粟连忙踮脚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齐颂仍旧没说话,身上的气压低到让人发颤,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低头看向他的眼底明显怒意未消。
我还啥都没干啊,不会是生气我诋毁他吧?
他低头慌忙敲字,“姐姐,其实我骗你的,齐颂对我很好,爸爸好赌他还账,奶奶病重他救治,为了让我说话他还到处帮我适配机械声带,他是个好人,你一定要帮他在齐爷爷面前美言几句。”
王舒雅惊愕他竟满口跑火车,嘴里没一句实话。
“呵。”齐颂气笑了,没想到还有这个额外的惊喜,脸色难看地捏住陈粟的手腕,拖着他朝外走。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陈粟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慌忙小声解释,但齐颂一路都冷着脸不说话。
回到家,齐颂满含怒意地给他甩到沙发上,手像铁钳一样掐住他的脸,眼中闪着怒火,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还他妈对女人没死心,嗯?”
“不是的,不是的,齐哥,你听我说......”陈粟现在是无比的后悔,真想一巴掌回去扇死刚刚色胆包天的自己。
短促的撕拉声,齐颂扯破他的丝袜,捏上他的阴茎。
“天天被我操,你这玩意还有用吗?还能对女人勃起吗?”
听到这话,愤怒如洪水般涌上心头,陈粟红着眼眶发出刺耳的声音,“怎么不能?你现在找个a片,你看我他妈到底能不能勃起?”
阴唇被指尖挑开,小穴被灵活的手指钻入,开始暴烈地抽插,陈粟咬着下唇,泪花闪动,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喜欢王舒雅?”
“她知道你下面和她一样有个逼吗?知道你的逼被男人一摸就出水吗?知道你在床上比妓女还骚还浪吗?”
“齐颂!”陈粟羞怒地想推开他。
第十章 被骗了...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话音刚落齐颂的手指插的更快,每一下都是摁着阴道凹凸不平的软肉搓弄。
“滚你妈的...”骂声还没说全就被打断,“嗯嗯啊啊啊啊......”陈粟推着齐颂的手腕难耐的叫喊,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陈粟的呻吟声中又加一根,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急速地抠挖,逼口红的像多水的草莓,暖呼呼的淫水一股一股喷涌,流了齐颂一手,浸湿了米白色布艺沙发。
“骚货。”齐颂骂了声,抽出手指将水渍擦到陈粟露出来白里透红的肚皮上,快感氤氲在陈粟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还没等他回过神,巨大的阳具已经破开逼口插了进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急促,陈粟身上的衣服被齐颂一件件脱掉,他被齐颂扶起来跨在腰上坐奸,每次的操弄又深又重。
“不行了,这个姿势太深了啊啊啊......”陈粟双眼像被浸湿的黑珍珠,朦朦胧胧的,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欲,长长的黑发随激烈的动作摇晃,胸前的两点茱萸若隐若现。
齐颂看到陈粟这幅淫荡的表情,阴茎感觉又涨大一圈,像是要把阴道的褶皱撑平,下身挺弄的更加粗暴,手像铁钳一样箍住他的腰一下下往鸡巴上送。
“宝宝,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淫荡多贱吗?唔小逼好好操,好多水。”齐颂低哑地喘息,腹肌上全是黏腻的水光,他突然就着这个姿势把陈粟抱起来,别操边往卧室走,“让你自己看看你有多下贱。”